无力挣脱的余多双拳紧握,他脸上的肌肉在抖动着,他闭着眼睛,似乎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

可俪沙不会放过他,兴起了兴致的女孩才刚刚开始。

她从侍从的手里接过特意安排人定制的铃铛,每个大约有半斤左右的重量。

俪沙笑着捡起一只,在虫族眼里张扬肆意的笑容在余多眼里就如同恶魔的召唤。

她笑着刺破男人的乳头,然后将清脆的大铃铛挂上,这种重量对于脆弱的乳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男人的乳晕当场就被扯得拉长,像是垂下来。

在男人的低呼中,鲜血顺着刺破的伤口流了下来,特意定制的铃铛极为敏锐,每一个细微的抖动都带来一阵清脆的响声。

“喜欢吗?”俪沙拨弄着铃铛,悦耳的声音响彻,几乎能响出十几米远。

余多痛苦的闭上眼睛,不让俪沙看见他眼中的绝望与怨恨,可他起伏不断的胸膛还是暴露了他。

这个长相柔美的男人意外的有着铮铮铁骨,他咬着唇,几乎咬出血来也不肯泄露丁点的声音。

可他的硬骨却不该对俪沙展现,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姑娘,此时男人的硬气反而激起了俪沙的脾气。

她拿起第二个铃铛如法炮制的挂在另一个乳头上,引得男人无法抑制的抖动。

就在余多做好准备承受第三次痛苦时,女人却是开始玩弄起他的乳头与铃铛,刚刚被刺破的乳头极为敏感,几乎只是被风吹过就会颤抖不停,更何况是俪沙并不温柔的揉捏。

“唔……嗯……”余多仰着头,青筋因为疼痛迸出,可在这种拉扯中的疼痛中他却奇异的感受到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让他想要用力摩擦,可是女人的左右护法牢牢的控制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果然是身体比较真诚。”俪沙有趣的玩弄着,拉扯着,让男人随着她的心情在欲望与痛苦中挣扎沉沦,“就这么喜欢被我玩弄?奶头都立起来了。”

“……不……”余多面红耳赤,或许有些身体的本能,或许有些羞耻。这个总是抿紧双唇的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抗拒的声音。

“不?”俪沙挑了挑眉,她回头看向看台下余多的亲人,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样将人召唤上来,然后强迫他们戴上手套,把新的铃铛给了他的妹妹。

“来,我教你,把铃铛挂在他的蛋蛋上。”俪沙语气有多温柔,兄妹二人就有多恐惧。

“不!不可以!不行!”余多疯狂的挣扎,被亲人看见自己的裸体本就已经让他濒临崩溃,可他无法拒绝,因为他绝望的发现俪沙已经抬起了他的肉茎,架住他的男人们也将他举起来,他们掰开他的腿方便女孩动作,也让自己的下体清晰的暴露在妹妹的眼前。

“不要!不要!不要!你放过我!那是我妹妹!!你做什么都可以,我求你求你别这样!”

“求求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

“畜牲!畜牲!”

“这铃铛我是一定要挂的,不是挂在你身上,就是挂在她身上,你自己选择。”俪沙玩味的笑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也让余多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他颓然的低下头,绝望的呜咽着,“我挂,放过我妹妹,她还没长大。”

他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眼里藏着疯狂与绝望,“来吧。”

“哥哥……”小姑娘泪眼朦胧,她瑟缩着却被俪沙拉着手,她无力挣扎借着俪沙的手绕过她从未见过的男性器具,然后将铃铛的针刺入男人的皮肤,将铃铛穿透。

鲜血在余多的口腔中流动然后流下,他目光空洞,像是被人挖空了身体,即便下体接二连三的疼痛都没让他有任何反应,这让俪沙有些不欢喜的皱了皱眉。

她挥手放过了小女孩,仔细思考着,终于找到了新的令她愉快的玩法。

她唤过男人的母亲,轻而易举的控制住想要自杀的女人,想要威胁一个有情感的人类简直不要太容易。

俪沙命令女人仰躺在地上,然后让余多跪伏在她身上。

赤裸的儿子趴在衣冠齐整的母亲身上,铃铛把他的奶头,肉具全都坠到她的身上,而俪沙也现在余多的身后,她毫不介意的当着众人的面掏出巨龙,在虔和切斯乖顺的舔舐中,将硬挺的肉具塞入男人的身体里。

那个被日夜调教的小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可它的主人是个粗暴的家伙,无人造访的小穴被粗暴的捅破,撕裂,流出鲜红色的血液。

“记住!对于女性而言,初血是荣誉的象征,你们的主人玩弄你们,鲜血越多证明主人们越满意你们。”

教习畸形的理论在那个时候被多少女性奉为真理,如果不是有那位被捅破肠道凄惨死去的女性在前,她们可能会追求更多的痛苦与折磨。

俪沙眯起眼,她像是故意的,明明可以轻而易举让人快乐到天上,可她就是专门对准他的痛处,让他嘶吼,让他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再硬汉的男人也无法忍受这种痛欲交织,这种脆弱被征踏的感觉,他摇摆着头与腰肢试图逃离这种难耐,而他的抖动也让他身下的女人抖动。

女人心疼自责,她知道儿子的痛苦却也无法抑制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是千帆过尽的身体,尝过快乐与痛苦,如今正是欲望强烈又饥渴的年纪,沉浸在色衰爱弛的痛苦中,此时无论她的心里如何,可身体却本能的在这种摩擦中有了反应。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羞辱,更痛苦。

她的身上是儿子的触感,她的耳边是儿子的呻吟,她甚至可以看见侮辱她儿子的怪物,用她本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进出她儿子的身体。

痛苦让男人再也无法直立着身子,他几乎将重量全都压在自己母亲身上,五个铃铛不停的摩擦,也让伤口还没有好的余多感受到更加剧烈的疼痛。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余多向后摸索,他轻柔的覆盖在女人柔软的手上,试图求饶,“嗯~”

突然变调的声音让余多僵住了。

在粗暴的抽插中,俪沙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被顶弄的时候他无法忍住不发出甜腻的声音,挺直的肉具弹了弹,可被铃铛锁着,白灼射出的时候几乎是挤出来的,混合着血水,与刚刚的爽透截然不同,是那种痛与欲的混合,绝望与快乐的合体。

“哼,你还真骚,这都能射出来。”俪沙冷笑着在男人的身上拍出掌痕,让男人更加习惯于在痛苦中寻找快乐。

“被女人操就这么爽吗?”俪沙将男人抱离开自己母亲身边,让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子民,也让民众们也能清晰的看到他被狂肏的样子。

人类男性是低贱的奴隶,他们不配更高的对待,所以看台下面的淫乱场面都是一些低级的不会被雄虫选中的,苍老的,被抛弃过的雌虫们,他们对人生已感到绝望,生命的进程已过半,积攒了满身的伤痕与愤懑。

他们丝毫不用顾及的将长着倒刺的肉具插入男人们的身体里,人类的身体远比雌虫更适合承受雌虫的粗暴,至少他们的肉穴不会绞断肉具,雌虫的倒刺也不会被激怒变得更加凶残。

只是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还是让他们凄厉的惨叫,远比虫族柔弱的人类男性各个血淋淋的,好在虫族医疗先进,保住他们脆弱的小生命,虽然他们可能并不愿意。

俪沙近乎痴迷的看着面前的场面,曾几何时,在那个狭小的玻璃房子里,在她逐渐学会了什么是羞耻什么是侮辱之后,她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