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尊贵的太子,侵略者对他没有同情,他的动作粗暴,丝毫不顾及水流进入他的身体后给他带来的痛楚,也丝毫不管他的肚子会不会被水流撑爆。

余多只能痛苦的捂住肚子,额头上汗水滴落,强忍着身后想要喷射的欲望,试图挽留最后一点可悲的自尊心。

“嗯……”

但最终,余多无法忍耐了。

他的眼里失去了光,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而言,只是在施暴者面前排泄,就足够打碎他。

然而他以为会结束的折磨才刚刚开始,那个沉默的不发一言的男人一遍遍的往他的身体里灌水,他不知道那液体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他的身体那么痛苦,但他只能忍耐,一遍遍的直到十几次都是清水出来他才满足。

然后他拿了一个小管子,把相同的药物注射到他的前面,同样的操作,直到原本黄色的喷射物变成清透的水,而且是一连十几次的水,直到真正的什么都露不出来他才放开他。

处理完这些之后,男人又拿着药膏涂抹他的身体,几乎令他绝望的欲望袭来。

王室里也有这种药物,能够勾起情欲,增加肌肤的敏感度,这种药向来都是父王后宫里争夺的宝贝。

可现在这种用在女人身上的要被涂到了他的身上,而男人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你以后每天要清晰至少三遍身体,并把它涂抹全身,时刻准备好自己的身体等待王的召幸。”

他强迫他忍耐着这股磨人的热潮,又去掰他的嘴。

他不知道他挤了什么,嘴里火辣辣的又清凉凉的,然后他又仔细的检查着他的牙齿,余多瞥了一眼旁边的工具,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很认真的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拔掉他的牙齿。

但最终他只是选择了一把锉刀,把他的牙齿磨钝磨小,让他再也没有咬合力,甚至连食物他都咬不动,以至于后来他不得不喝他们送过来的打成糊糊的食物。

太子失去了他的权威,沦落成无人怜惜的努力,他每天活着的重心变成了如何更好的服侍自己的主人,尽管她从未召见过他。

他依旧有人监督,每天来给他做清理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那个高挑的男人,有的时候是一个表情凶狠动作粗鲁的高壮男人,有的时候是些陌生的人。

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彬彬有礼”,似乎是默认了他是那位位高权重的奴隶,他们都戴着手套,绝没有任何越举的行为。

但也正因为这样,他找不到突破口。

他的父王在侵略者的铁蹄之下不堪受辱自杀身亡,他的子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他却每天被驯化,试图磨平他的棱角。

俪沙最终还是选择接受了王族的责任,她站在高台之上,坐在属于王族的位置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臣民。

而他们不会像话本里描写的那些每天都试图干翻她的王位,虫族是绝对忠诚的,因为她的一个念头都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当初为了给加尔平凡,伏沙略施小计干翻了一小半的贵族,之所以保留一些是不希望毁掉虫族的根基导致他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但俪沙全无顾忌,她登位的第一时间就是除了了那些把手伸向不该伸的地方的反叛者。

没有人有异议,即便俪沙根本没有放出任何证据,但只要她张开口说这个虫族是坏的,整个虫族就会冲上来帮她完成心愿,甚至包括本人。

“王”

“王”

“王”

不同的机械音再俪沙耳边响起,明明只是机械音,她却好像听到了它们的哭腔。

这些为了更好服务王族而建立的智脑终于等到了它们的主人。

而俪沙也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它们的本体。

庞大的宫殿里有无数被尘封的大脑,旁边竖着的管子里是各种基因混合的液体。

帝国五大主脑,由无数雌虫、雄虫甚至还有一只母虫组成。

俪沙认真的打量着那只母虫,确定她不是新穴虫后便不再好奇。

怪不得五大主脑中,有一个帝国不曾存在过的女声。

俪沙庞大的精神力充斥宫殿,一举标记所有大脑,彻底的控制了五大主脑,然后再未踏足过这里。

16奴隶余多

俪沙登上王座之后颁布了许多法规,她先是将伏沙的地位提至最高,并颁布法规伏沙的话与她有相同的效用。

然后又修改诸如性别法之类的律法,将母虫添至其中,并将新穴虫视为至高无上的族群,在所有律法中,新穴虫将享有便利,而新穴母虫在法规上将凌驾于雄虫。

游离于宇宙的新穴虫被集中豢养,不再需要自己费劲找食物,它们有着最适宜的居住环境,等待分化。

俪沙的政策放在任何一个政权体系都是颠覆性的会引起动乱的,可虫族的基因本能不允许它们违抗王族的命令,所以这种离谱的侵害了原住民利益的政策就这么完成了。

与此同时,虫星将恢复奴隶称呼,在雌虫奋力将奴隶称呼摘除后,王族又将这个称呼带了回来。

但比较幸运的是,王族并未规定雌虫为奴,而是那些被侵略的人类男性。

帝国的殖民地,所有的男性都将成为帝国的奴隶。

在人类两性繁殖中,掌控了其中一种性别就相当于掌控了人类的繁殖。

余多,这个曾经的皇族,成为了第一位帝国奴隶。

他望着自己的子民受到凌辱与虐待,真的想直接如同父亲一般死去。

“你如果死的话,你的家人,你的子民都会活得生不如死。”

余多再一次见到那个位高权重的矮小之人时才知道她竟然是女性,哦,虫族不用女性来形容。

那一天,她坐在高高的王座上,而他近乎赤裸的跪在地上,嘴上被戴了口枷,即防止他自尽也防止他咬伤王。

他双手双脚被套上链条,他不被允许站立,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只能丢弃羞耻向那个至高无上的女人爬去,因为在人群里,他的母亲、他的妹妹、他的子民正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