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体外器官在虔的身上争抢,那些胜利者仿佛露出尖牙,啃咬吸允着男人的皮肤,引得男人一段一段的白浊带着他的力量透过雌器传导到她的身上。
而被挤开的体外器官也不甘寂寞,它们拉开男人的双腿,只撕扯开最中心的位置,让它逐渐变得晶莹剔透的穴道暴露在本体的面前。
俪沙微微闭上眼,在她的操控下,体外器官们像是活了一样。
其中一根从中间空开,然后将挺立的肉具纳入口中。
“不!!啊啊啊不要!呜呜王!别不要!”虔突然惊慌失措的声音证明了他的慌张与刺激。
体外器官像是一根舔舔棒一样把虔的肉具含入,他甚至感觉像是有舌头在舔弄一下。
俪沙从未给他舔过,他不敢想也舍不得,他的王怎么能为了他的情绪而侍奉呢!就算是体外器官也不行。
“不哈啊啊啊……王、别、求唔嗯求您,虔、虔不配王哈啊啊啊……求您别弄饶、饶了虔。”俪沙才刚刚开始,男人已经哭得凄凄惨惨。
只要俪沙愿意她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快乐到顶峰,但她通常都不愿意。
比起让他们快乐,她更愿意让他们感受痛苦。
但这一刻,俪沙忽然想看到他攀登顶端时的表情。
她的兴致来了,虔的拒绝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俪沙丝毫不管男人的挣扎,用更多的体外器官控制住男人,因为想听到他的声音,俪沙甚至控制着想进他嘴里的那根,让它委委屈屈眼巴巴的看着,只是偶尔偷袭一样的吮吸一下他粉嫩的舌尖。
“唔嗯……”虔红着脸,微微张开嘴,让体外器官能够更方便。
因为俪沙的恶趣味,虔很擅长忍耐,但对快感并不擅长。
此时肉根被吸住,他只觉得连灵魂都被吸走的感觉。
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新穴虫的快感通常都伴随着痛苦,像这种纯粹的快乐他从未体验,也从没想到过会是如此的令人难以忍受。
他涕泪横流,哭得凄惨期望能够得到女王的恩情,然而他的主宰是个霸道的暴君,只管自己玩的高兴。
含着性器的体外器官的每一口都会带走他体内的某些东西,到后来,他甚至交无可交。
然而俪沙依旧不放过她,她将雌器抽出,如同触须一样的雌器探到软道中,因为足够细小,并没有快感系统的软道并没有感知到痛苦,反而是被触须弄得麻麻痒痒的。
“王……哈哈哈哈……别,好痒救我呜呜呜……嗯哈哈求您……求您……”虔的信息素前所未有的浓郁,几乎到达了惊人的地步。
透过屏障,即便是在混作一团的丛林里也如此清晰,而对于那些等级高的雄性而言,虔的信息素让他们头痛得很,相互排斥。
然而屏障之内,玩得过于放肆的俪沙无语的看着身下的男人,她还没真正进去爽呢!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晃都晃不醒。
俪沙低头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小东西,第一次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雌奴
新生对抗赛乱了。
其原因,自然是那些混乱的信息素。
幸运的雌虫们会有雄虫的抚慰,再不济也会有雄虫的信息素。
但那些无主的雌虫却很可怜,他们的理智没有人帮助,只能充斥着痛苦。
然而,逐渐狂躁。
发情期的雌虫如果失去雄虫信息素的抚慰,最终都将变成这样,这也为什么雄虫每年都要奉献一些,用来制作抑制剂。
欲求不满的俪沙也感受到了这股暴乱的气息,这让原本就很不爽的她变得更加不爽。
她瞥了一眼无知无觉的虔,觉得自己的火气应该找些倒霉虫。
她控制着摄像,确定不会暴露出去之后,将信息素进行更改,变得更像虔。他毕竟算是她的伴身,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到的。
于是,丛林里一股惊人到可怕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将所有的暴徒压制在地,然后精神力入侵,暴力的让所有人清醒。
一瞬间,那股令他们渺小的能量消失殆尽,可虫族们依旧瑟瑟发抖,雌虫们惊恐的感受到来自顶级雄虫的压迫,雄虫们意外着自己竟然对雄虫的信息素没有排斥。
只一瞬间,将所有力量外放又回收的俪沙觉得爽多了,而且原本为期一周的新生对抗赛她却只用一天,不用继续在丛林里待着,还没有暴露身份,她简直要敬佩自己了。
就这样,史上最为特别的新生对抗赛意外落下帷幕,胜利者凭借一己之力以雄虫的身份将所有雄雌虫压倒取得最终的胜利,至于俪沙,那不过就是个运气好的添头。
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虔是特别的雄虫,甚至受到了雄性保护协会的重点招揽。
毕竟,能跟雌虫们正面抗争的雄虫,基本只存在于过往的典籍中了。
这或许,是雄虫复兴的信号。
当然,虔除了实力火了,他的情感问题也是更受人重视。
一个未来前途无量的雄虫怎么可以发展雄雄恋呢!
以俪沙的等级而言,若对方真的喜欢,他们倒是也可以默认一下,但还是要给他介绍更多的雌虫才行。
繁衍生息才是虫族最重要的责任。
在虫族,雄雄恋或者雌雌恋都是会被唾弃的,不过相比较,虫族对于雄雄恋的容忍度更高,毕竟雄虫身份地位高。
当然,前提是雄虫并不影响正常的繁衍任务。老A#銕缒ˋ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也就是说,当两个各自有庞大家族并已有后代时若是相恋,虫族都保持着很开明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