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族消失的一千年后,侍奉王族的卡厄斯先后找到了两位王族,可是却一个比一个任性。

【王,您的存在会改变虫族的繁衍结构,这是种族繁衍的大事,王,卡厄斯就是为此而存在。】

【不要命令我!】精神力几乎是瞬间暴起,卡厄斯作为系统,它并没有情绪感知,但对于她来说,被命令、被束缚,是最容易引起她心底阴暗的事情。【你再多嘴惹怒我,我立马杀回主星,我倒是看看,王族想要灭杀虫族,有多难!】

【遵命,王。】卡厄斯是没有感情的系统,她的威胁并没有让卡厄斯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但是它本能的闭上了嘴巴,服侍王族,延续虫族的繁衍,这都是刻在它系统上的东西。

【你消失吧!】

【是。】卡厄斯离开了,而它再想联系小母虫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与伏沙不同,伏沙拥有盖亚的分身,通过盖亚庞大的信息网它能随时通过后门进行沟通,但是小母虫至今都没有虫族的合法身份,而在外域,它的信息网不如盖亚更比不上厄尔波斯。

在它的信息库计算下,小母虫实在不是一个好的王族继承者,相比之下,它觉得伏沙更为合适。

它是为王族而生的系统,但更是为了延续虫族繁育而生的系统。

烦人的家伙总算离开,她忍不住松了口气,真不知道伏沙那家伙为什么能容忍卡厄斯的存在,偶尔的时候甚至还愿意聊聊天!

而这个时候,她才有心情去观看声音的另一个来源。

那是一个赤裸的男性。

精神力瞬间凝结成实体向男性袭去,如同鞭子一般的精神力抽在正低头跪着的男人背上形成几条血痕。男人疼痛的抖动着,但即不反抗也不躲避,心甘情愿的任由她发泄。

“雄虫?”她总是先于理智的出手,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跪着的男人并非人类,而是新穴雄虫。

“是的,王。”

她收回精神力,没有提及伤口的事情,只是缓缓道:“除了你,还有其他分化的么。”

“很抱歉王,只有我一个。”如果母王虫是正常的分化,至少她的亲卫队会有很大可能全都分化,但她这一次不同寻常的分化几乎杀尽了她所有的近卫,而其他雄虫的实力差距有些明显,还没那么容易分化。

“雄性分化之后头发都这么长吗?”及腰的长发,让他本就阴柔的长相变得更加柔和。

“应该是的。”雄虫顺服道:“如果您不喜欢,可以把它剪掉的。”

“挺好的。”母王虫使劲扯着,原本跪着的雄虫膝盖被扯离地面,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在母王虫的手中。

雄虫的眉宇间染上痛苦的神色,可是很快就露出高兴的笑容。育养所里的女性都会这个技能,可面前的雄虫不一样,他不像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他的所有表象都如同他内心一般无二。

“不痛?”

“痛的。”雄虫温顺的回答,“可是它能让您开心,再痛一些也是高兴的。”

母王虫盯着雄虫许久,手上的力气甚至在加大,可雄虫始终如一,痛苦的神色不减,可不论是表情还是心灵都在因她而雀跃着。她松开手,“你站起来我看看。”

雄虫顺从的站起身,他展开自己的身体温顺的垂下眼睛任由母王虫打量。

新穴雄虫与其他虫族一样,觉醒后有着与人类男性一般无二的身体,不过新穴雄虫介于其他虫族的雄雌之间。

为了迎合母虫的审美,他们通常不会像雌虫那般强壮,但为了保持战斗力,他们也不会像雄虫那般羸弱。

只是……

“软道还有吗?”

母王虫的话让他的脸骤然潮红起来,喉结也频繁抖动吞咽口水,但他还是乖乖的回答道:“是的王,软道还有,您要看吗?”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雄虫仰躺着,他张开大腿,为了能让她看清,他甚至用双手抱住自己蜷起的双腿,露出那个介于两个器官中间最狭小的那条缝。似乎是察觉到母王虫的注视,那条细缝正微微颤抖着,它下意识的收缩着,反倒像是一种勾引。

母王虫伸出手指,比起她自己那条无法容纳其他物体的缝隙,雄虫的软道虽然狭窄但却弹性十足,虽然是用来生育的器官但雄虫的软道在容纳母虫时大多都会比较痛苦很难获得快感,所以在新穴虫的传承里,雄虫的软道是一种臣服的象征。

娇嫩的软道突然被手指插入,带来的是一种不太容易形容的感觉,让雄虫本能的皱起眉头。可他的双手依旧牢牢的把控着双腿,不让自己的反应搅扰到母王虫的兴致。

最初的新穴虫到底是以何种形态生存在宇宙中早已没有虫族记得,但是此时的新穴雄虫,他们的软道是为了母虫而生,为了母王虫而生。

基本无法感知快感的软道却是天生的极品,狭小紧致的软道并不深,甚至手指都能隐隐摸到深处的颈口。而在四周的肉壁上会有无数个凸起的肉球,它们释放着吸力牢牢吸吮着她的手指。很像是一只章鱼脚,有无数的吸盘,甚至让她的手指都有些上瘾。

“……王。”阴柔的眉宇间还有着无法隐藏的痛楚,可他的眼里却满是驯服,他虔诚的注视着母王虫,当她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情时,他也会绽放笑容。

这种眼神她并不陌生,作为人类的时候【奴隶学】是她们必须要学会的一门学科,如何忍耐疼痛,如果在合适的时机露出合适的目光,那种虔诚崇拜的目光是她们的课程,如果她愿意,她可以让任何人相信她是真心驯服虔诚崇拜。

可是身下的这个男人不是假装,她不相信任何流于表面的东西,可是他的心灵是那么干净纯粹,为她的皱眉而悲,为她的快乐而喜。

“以后,你叫虔。”

他不懂虔的含义,但他有了名字,还是王赐予的名字。

他眼里擎着泪水,既是感动又是兴奋,“……王,感恩您……王……”

母王虫没有被刻意束缚的信息素诱导着,他几乎是迷离的看着她,身体已经无法自控的起了反应,身下的淫根即便没有被触碰过也挺直起来。

软道里的吸力在逐渐加强,试图挽留想要离开的手指,可即便吸力很大却依旧无法阻止手指的离开。

“……王……啊啊……”

离去的手指换上了硬挺的肉具,对于不耐折磨的软道来说多是痛苦的折磨。虔无法抑制痛苦的皱眉,身体却是展开着,顺服的被入侵着。

“痛吗?”身下的男人眉宇间有着无法隐藏的痛楚,却并不会让她觉得心软,这一刻,她大约知道了那些人类男性的感受。

“痛。”虔无法用任何谎言欺骗自己的王,“王给予的,痛苦也是甘愿的。王,您不需要在意虔的感受。”

“记住这份痛楚,是我给你的。”

“唔……是的……王……”雌器顺着泠口探入,伴随着肿胀的不适感,顺着雌器离去的力量仿佛连灵魂都被抽离。相比起软道,雄虫的性器才是敏感点最多的器官。被雌器插入就几乎要频繁高潮,而雌器对雄性而言,是比信息素更具存在感的器官。

无法抑制的快感和软道被入侵的痛感混合成了一种奇异的表情,理智已经无法战胜,信息素疯狂的释放着,试图引诱着身上的人更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