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肯定不会止步于在它四周揉揉,很快便双指用力,压住骚点两边往下一扣,肿胀腺体瞬间被他捏在指间!

“嗯!嗯!唔唔!”俞柳身子一僵,随后四肢剧颤!

尖锐强烈的快感夹杂着难以言说的酸痛迅速冲击蔓延至全身!

屁眼口刹那间大张,又以更快的速度猛地收缩,快到骚穴内的一包精水都没来得及漏出些许。肠肉紧紧裹住作乱的手指,片刻僵硬过后便开始疯狂地蠕动。

俞柳的尖叫被蒋青松全数堵进嘴里,憋得小脸通红,无暇去吞咽的口水从嘴角不断流下,他抽噎着,在这种灭顶的惊心动魄中几欲窒息。

腺体被揉捏的恐怖快感并不能掩盖身前同时传来的刺激。

他的阴蒂,被蒋青松掐住了根部,逐渐施力着往前又拉又扯,从原本的圆肉粒,慢慢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长肉条……

俞柳逼缝里的淫水太多,阴蒂滑得蒋青松掐不住,畸形的阴蒂肉条又抖抖索索得厉害,稍微一个不注意,骚肉条便会从男人指缝间滑走。

肉条啪地一下弹回原地,还充满弹性地颤了两下,好在阴蒂只是被强迫着拉扯成这种淫骚奇异的长条状,一离开外力控制便立即回归原样,重新变回之前肿胀充血的圆鼓鼓骚样。

太刺激了……他的屁眼……他的逼……他的阴蒂……

俞柳在不断的高潮中神色恍惚,强烈的激爽和窒息感,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就此死去,死在蒋青松的怀里,死在他的阴茎上……

蒋青松低喘着离开俞柳的小嘴,两人缓缓分开的唇间牵出一条长长银丝。

前列腺又被手指夹着掐弄了一下,俞柳猛地一哆嗦,银丝骤断,恰好向下垂落到他的奶尖,要滴不滴地垂挂在那儿。

红艳肉球刚从乳晕里彻底挣出来,冰凉的唾液使得它更加肿硬,大奶头极有精神地往上翘了翘,顶在蒋青松的胸肌上。

“弄死我了……呜……你弄死我吧……”俞柳带着泪意喃喃道,

他的身体几乎不属于自己,铺天的快感,强烈的性欲,男人凶猛的侵略,都让他彻底无法掌控自己。

他在蒋青松的掌中,被他揉圆搓扁,毫无抵抗之力。

他也无意去抵抗。

他愿意温顺地躺在蒋青松身下,让蒋青松掌控他,让蒋青松做他身体的主人。

俞柳的温顺与纵容对此时的男人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蒋青松瞳孔紧缩,脸上神情略显狰狞,咬着牙一巴掌打在刚缩回去的阴蒂上!

“啊!”俞柳尖叫一声,身子一下子蜷曲起来,不是疼,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快意。

“骚阴蒂怎么这么不听话,给老子到处滑!”蒋青松对着阴蒂头噼噼啪啪一通抽,打得阴蒂肉球连带着逼唇都一起高肿起来。

“听话!啊啊啊!听话!骚阴蒂听老公的话!呜啊啊啊!阴蒂爽死了!啊!骚逼的阴蒂……很乖啊啊啊!逼水太多了……呜……嗯啊啊啊!”俞柳哭叫着辩解,他哭得委屈,但底下的逼缝不用蒋青松扒着便抖抖索索地越张越大,偷偷往蒋青松手掌上靠。

男人一听,拽着阴蒂根部又开始拉扯起来,“骚逼,要不怎么说小柳是个大骚逼呢……鸡巴连着卵蛋堵在屄里,浪逼都快撑裂了,逼水还能淌出来这么多……”

阴蒂还是滑,但男人这次掐得狠,没让它逃开去,可怜的小东西再次变成了淫荡的阴蒂肉条,“骚小柳……乖宝贝……浪逼骚得快要了老公的命,吃了这么多还是堵不住,是不是还想把老公的鸡巴毛也一块吃进去?”

“太爽了啊啊啊阴蒂好爽!好可怕!骚阴蒂变长了……呜啊!老公放过阴蒂吧!鸡巴毛扎死烂逼了……啊不要扯!逼水又出来了!呜啊啊啊!阴蒂要烂了!要飞了!……骚逼又要喷啊啊啊啊!”

阴蒂实在太敏感,太脆弱,却受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俞柳的阴蒂被淫靡地拉长,扯到极限后,男人故意手一松,肉条瞬间回弹,跳跃着复归原位后,再度被男人掐在手里向外拉扯。

俞柳晃荡着一肚子的骚尿高潮数次,肚子越来越鼓,逼口逼道连带着宫颈和子宫口都越夹越紧,他被撑得受不了,忍不住哭着求蒋青松:“老公,老公……好撑啊……肚子好撑……啊啊!好难受……”

蒋青松举着一手骚水淋到他奶子上,沾满淫液的手握着奶子,低头舔舐乳肉后,将带着骚味的奶头含进嘴里吮吸。

直到把奶肉上的淫水舔干净,他才抬起头,低声问俞柳:“明明逼现在夹得这么紧,怎么外面还有这么多逼水呢?”

俞柳打了个哭嗝,大声哭道:“呜……是尿!是我尿出来的啦!”

蒋青松眸色一沉,挺着鸡巴往逼里惩罚性地一顶,“骚尿孔是不是关不上了,骚逼漏了一天尿,尿得老公全身都是小母狗的骚逼味!”

“啊!别顶!我……啊!我控制不住……呜……肚子里好多骚水……全是老公操出来的……啊!别操别操啊啊啊!子宫要撑破了!”小玫瑰真的好委屈,他的宫口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原本就一宫袋的淫水精液,蒋青松射了尿进来,又那么狠地弄他的阴蒂和屁眼,不断高潮后积的水越来越多,撑得他肚子大得像怀了宝宝……

俞柳又哭又叫,看着是真的不舒服了,蒋青松到底不舍得他难受,先用手指撑着屁眼放了些精液,又把小孩放到床上仰躺着,自己半跪在他腿间,开始逐步往外抽离卵蛋。

逼口由于刚刚的紧夹有些发僵,蒋青松往外一退,它反射性地往里一吸,夹得更紧。

蒋青松轻轻搔刮抚摸着逼口,轻柔的痒意令紧绷的小嘴渐渐放松,含着鸡巴的阴道开始重新微弱地翕张起来。

鸡巴慢慢后退,两个硕大的卵蛋一点点地撑开逼口,带着红艳的逼肉一起,从阴穴里退出来。

俞柳鼓着圆圆的肚子,双手无措地抓着床单,大张着双腿,逼口撑得透明,里面还带出截红嫩骚肉,紧紧裹在鸡巴上。

鸡巴继续抽离,卵蛋终于被逼肉吐出松开,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两个硕大卵蛋在此之前从没一起进过这么紧致湿润又温热的地方,阴囊被逼里的骚水泡得发白。

龟头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淫水,夹着絮状的精液,喷在蒋青松刚从屄里退出来的鸡巴上。

水没有再往外流,俞柳还是胀得难受。

他下面的逼口被干得合不拢,露着个酒盅口大小的洞,但阴道里存着的少量淫水流完后,肚子几乎没什么变化,依旧鼓胀着,像里面藏了个小皮球。

“别急。”蒋青松安慰他,把鸡巴伸进张着嘴漏风的逼洞,往里顶着试了试。

俞柳轻叫一声。

鸡巴头轻易地便顶到了紧闭的宫颈口。

他的逼口张着个洞,但宫颈却被干肿了,尤其是在经历了长时间的频繁高潮,和长达几天的激烈性交后。鸡巴一离开,宫颈口便肿着闭合在一起,堵着一子宫的骚水不让外泄。

蒋青松稍稍使力向内一插,将宫颈顶开,鸡巴头顶进宫口,龟头立时被温热的水流冲击。

“宫颈闭得太紧,里面的水出不来。”蒋青松告诉俞柳。

俞柳仰躺在床上,抽泣的时候两个奶子和顶上的奶头都跟着一抖一抖的,“那怎么办……呜,太撑了,子宫都被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