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眼上的精液被擦掉后总算能睁开眼睛,他抱着蒋青松的手拉到嘴边,伸出还带着残精的舌头,缓缓把蒋青松沾着精水的手指舔舐干净,末了抬头对着男人微笑:“好吃!”
宛如最盛放的玫瑰般的小美人,边天真地笑着,边吐出淫乱的话语:“骚小柳全身上下……唔……从里到外都被老公的精液填满啦!”
“……老公的味道好好吃,就是太浓了,很难咽……”他吮着男人的手指,声音含含糊糊的,“小母狗又被,嗯,老公的精液喂饱了……全身都是大鸡巴的味道……唔……”
蒋青松低笑一声,射精后半硬的阴茎重新塞回还敞着口的逼洞里,阴道中的淫肉立即热情地簇拥上来,宫颈口含着龟头不断蠕动,将鸡巴伺候得重新勃起。逐渐变粗长的茎身将龟头送进刚离开不久的子宫,再次顶到子宫底部的宫壁上,把它顶成熟悉的仿若鸡巴套子的骚浪形状,直至俞柳薄薄的小肚皮上又现出鸡巴头的样子。
“啊……进来了……鸡巴又进来了……大鸡巴在骚逼里硬了……骚子宫被撑得好胀……嗯啊……浪逼又变成鸡巴套子了……”俞柳靠在蒋青松胸前小声呻吟。他和男人面对面地侧躺在床上,双腿互相交缠,两个人紧贴着相拥,心跳声几乎交融成一片。
蒋青松这次没急着动作,之前几场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性事暂时安抚住了他心中野兽一样的渴望,现下逼肉缠绕着阴茎吸吮,带来一阵阵细密悠长的快感。
怀中柔软的肉体充满信任与亲昵地依赖着他。
蒋青松享受着当下的温存。
室内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人平复高潮余韵时稍稍粗重的喘息声。
半晌,俞柳蹭了蹭蒋青松的胸膛,哼哼唧唧地要求:“要洗澡。”
他身上到处都是精斑,下阴、臀部、腿根和乳房是重灾区,精液和淫水遍布干涸在皮肤上,被汗水一浸又变得黏糊糊,很不舒服。
蒋青松吻了吻他的额头,作势在俞柳头上嗅闻了一下,笑道:“精液味道的小母狗。”
俞柳看着自己带着结块精液的发梢,软绵绵地抬手捶蒋青松,“快带我去浴室!”
男人依言将他抱起,性器照常插在阴穴里,鸡巴在动作间不断撞击宫壁,俞柳瞬间全身震颤,软倒在男人怀里嗯嗯啊啊个不停。
尤其下床站在地上后,蒋青松坏心思上来了,故意手一松,俞柳觉得自己猛地往下一坠,他吓得尖叫起来,逼里的鸡巴几乎要把子宫捅穿!
“啊!要掉下去了!好深!大鸡巴肏得太深了!……呜呜呜鸡巴把骚逼干破了……抱紧我……呜……坏蛋!”
在惊吓和夹杂着疼痛的恐怖快感下,俞柳逼缝里的红肿尿孔翕张几下,“哗”地失禁了……
蒋青松抱着身上正抖着腿放尿的小朋友,慢慢往浴室走去,一步一肏,骚尿和逼水流过垂在鸡巴根部的两个大卵蛋,顺着男人的长腿流到地毯上。
俞柳借着鸡巴操逼的力道在男人身上磨奶子,奶头顶蹭在因不断发力而强健坚硬的肌肉上,缓解了些许逐渐升腾的骚和痒。
“好……啊!好爽!嗯啊啊啊又顶到了!骚点被大鸡巴……奸得要飞了……呜!还在尿……小母狗尿了一路……呜呜骚尿穴坏了……控制不住……骚母狗憋不住尿了啊啊……”
小水逼阴唇大张着钉在鸡巴上,淫肉跟着屌根在逼口里外进进出出,原本紧致鲜嫩的小逼几乎要被干成一朵糜烂的肉花。
“松了……呜呜……浪逼被臭老公干松了……呜……小柳不要变成啊啊啊!不要变成大烂逼啊!操死我了……鸡巴毛把逼缝、嗯啊、磨烂了……老公别肏了呜……好爽好爽……骚逼会坏的啊啊!”
大弯鸡巴把俞柳变成粉色的小腹捅得又是一鼓!俞柳呻吟一声,逼水泡着鸡巴的同时,自己阴户上方的小阴茎有气无力地吐了一滩清亮黏液出来。
短短一段路,蒋青松抱着俞柳走了十五分钟,漏了一路的逼水骚尿,两个人坐进浴缸时,俞柳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全部消失殆尽,又一次脱力地倒在男人怀中。
蒋青松动作轻柔地给俞柳擦洗身体,下面操逼的动作同样轻柔缓慢,把小玫瑰舒服得瘫成了一摊玫瑰饼饼。
玫瑰饼饼甜软酥香,丰乳肥臀,腰细腿长,屄骚水多。蒋青松作为啃了这颗娇花嫩草的老牛,爱他爱得心肝泛疼。
正好俞柳这时候边哼唧着边对着他生气撒娇呢,小孩张嘴在他胸前咬来咬去,咬了半天,啃到嘴巴发酸,结果连牙印也没留下一个,只流了蒋青松一胸口的口水。
俞柳娇气地开作:“你不疼我!”
蒋青松捧起他半沉在水里的奶子,细细地洗这两个布满吻痕的雪团,“我把你含嘴里怕化了,捧手上怕摔了,怎么不疼你?”
他捉着奶头轻搓上面的精斑,“想天天把你揣裤兜里都怕挤着你。”
奶尖上传来阵阵酥麻快感,俞柳小腹抽搐,逼肉绞动着把鸡巴又往深处吞了吞,“就知道嘴上说疼我爱我,你都快把我给弄坏了!”
蒋青松掐着奶头揉搓,“不仅嘴上爱你,老公的屌也疼你爱你,正爱着。”
他开始挺腰加速肏穴,“宝贝现在越来越耐操,越干越骚,老公用鸡巴把骚宝贝干成操不坏的大肥逼……大骚逼!乖小柳,乖宝贝,浪逼只会发浪,操不烂,宝宝的骚婊子逼日起来太爽了……”
俞柳刚安稳了一小会又开始被颠上颠下的操,听着蒋青松伏在他耳边的胡言乱语,身上逐渐骚了起来,子宫缠着鸡巴没命的吸,阴唇肿得又肥又大,看着是真的想变成男人嘴里的大肥逼、大骚逼。
“老公操我吧……用力操逼……小柳要变成肏不坏的……唔啊啊啊骚母狗!骚婊子逼发浪了啊啊啊!大鸡巴老公……奸得骚老婆好舒服!”
蒋青松紧拥着他淫荡的宝贝,额头上的汗一滴滴地滴入俞柳潮湿的卷发间,“大鸡巴把小柳奸成……呼……看到老公就张开腿发浪的骚婊子!操得你天天掰着肥逼流逼水!”
“变成大骚逼!”鸡巴猛击子宫!
“浪母狗!”力道大到卵蛋把屁股撞到麻木。
“好不好!”巨屌一阵狠干将逼穴日到逼肉外脱。
“好!好!操死了!骚逼要裂了啊啊啊!”俞柳几乎要被操到崩溃,两手在蒋青松后背用力抓挠,“逼里喷水了……高潮好爽呜啊啊啊!小柳是对老公撅着屁股……张着肥逼挨操的……嗯啊浪母狗啊啊啊!又来了!逼肉掉出来了……呜啊大鸡巴把逼操松了呜……又喷了!尿了嗯唔唔……”
后背传来的刺痛更加刺激了男人。
蒋青松两眼发红,埋头咬着俞柳颈侧的一团湿发,灼热的鼻息打在敏感的纤细脖颈上,把俞柳烫到发抖。
巨根顶着宫底不断向内深入。
激烈的动作让浴缸中水波翻涌,大量的水不断溢出,漫在地上。
积水中夹杂着丝丝乳白是俞柳身上被温水融化洗掉的精斑。
小骚玫瑰
两个人胡天胡地的闹了好几天,俞柳在头三天总以为自己快要就这么被操得死过去。
但大概像蒋青松说得那样,他在这几年高强度的性爱锻炼下,已经被肏开了,肏熟了。
他从第四天开始,逐渐不再觉得那么难以承受了,身上恢复了点力气,开始迎合起了蒋青松的索取,得了不少以前没来得及享受的趣。
简而言之,就是蒋青松把他给操得骚性彻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