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手,被男人亲得微肿的红唇里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尖,慢慢舔干净手上那些鸡巴水。

既骚浪,又乖巧。

蒋青松看着他的动作,面上刚才的从容不见,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男人强劲的腰上,突然被交叉着盘上了两条细白的长腿。

俞柳双腿用力,压着蒋青松腰身往下沉,腿上的动作大胆,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神情,轻声道:“你怎么这么笨呀……”

“你还没感受到吗,我早就准备好了。”

他凑到蒋青松耳边,小小声:“后天就是小长假了,明天帮我请个假……”

鸡巴顶端被肥厚的阴唇包住,俞柳屁股微微一摇,硕大龟头头往下一滑,浅浅地进了逼口。

漂亮的小朋友把硬奶头贴在男人胸肌上摩擦,“啊……老公的胸膛也好热……这样,加上今天晚上,就有八天多哦……啊!”

热铁般的巨根猝不及防地冲进他的身体里,一路冲破层层叠叠绞缠的逼肉,暴力顶开情动微张的宫颈口,一举干入饥渴已久的淫浪子宫!

“!!!”

雪白的小腹上骤然被顶起一个显眼的凸起那是蒋青松弯屌顶部的大龟头。

俞柳被这一记猛击操得瞬间失声,张着嘴不断发出无声的尖叫,抓在男人肩部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尖用力到发白,几乎要陷进结实的肌肉里。

男人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全身肌肉贲张,绷紧得如石头般坚硬。

大鸡巴在子宫里顶着子宫壁日得一下比一下狠,干得俞柳小腹上的龟头状小山包时隐时现,配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显得既怪异又淫靡。

粗壮上弯的屌身,每次都从逼里抽出到只剩龟头陷在淫肉中,随后便重重顶进骚水涟涟的淫逼里,每一下都干得又快又狠,硕大的卵蛋沉甸甸地打在臀肉和屁眼上,带着水意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很快便把臀肉打得通红一片,屁眼逐渐高肿了起来。

堪称残暴的操干下,俞柳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感觉自己被操得五脏六腑几乎都移了位,身体在柔软的地毯上剧烈摇晃,一双被日得失神的眼睛无意识地看着蒋青松略显凶狠的脸。

男人脸上的一滴热汗,突然滴到了他嘴里,汗液淡淡的咸味弥漫在舌尖,稍微唤回了他的神志。

“啊……啊……嗯啊……”铺天盖地超出承受范围的刺激之中,他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声声徒劳的呻吟。

听到俞柳的声音,蒋青松猛然加快了日穴速度,啪啪啪啪的操逼声几乎快得连成一片。

雪白的大奶子疯狂地上下摇晃,红艳艳的奶头在乳肉上晃出一小片红色的残影。

两坨白腻软肉晃得人心热,大手捉住一只丰满的奶子,蒋青松陡然俯身,叼住了一个红果一样的奶头。嘴里用力吮吸着骚奶头,下身操干的动作不停,公狗腰高速打桩,大鸡巴砰砰地将子宫操到变形。

“啊好爽……逼被干坏了……大鸡巴……啊啊啊日烂骚逼了……奶头要掉了啊啊!……老公!老公求你……轻、啊啊轻一点……骚逼受不了啊啊啊!”被狠干了几百下后,俞柳似乎终于找回自己的言语能力,哀声浪叫着逼肉夹紧,妄图阻止鸡巴过于凶猛的攻势。

蒋青松吐出被吸咬成葡萄大小的奶头,捏着奶头拉起两个大奶子,开始拽着奶头操逼。

逼里的骚水没命地往外喷,但因为过粗的鸡巴把屄道塞得满满的,一股股的潮水每次只能被鸡巴在进出间带出来少许,顺着缝隙喷出来,其余大部分依然被屌棍堵在屄里。

蒋青松还没射,但俞柳的小腹已经被积在子宫里的淫水撑得鼓了起来。

“不是说自己早就做好准备,骚逼可以被大鸡巴老公操八天了吗?”鸡巴在水逼里快速抽插,带着细小泡沫的淫水被搅打得发白,细密地堆在逼口和鸡巴根部的 阴毛上。

俞柳抽抽搭搭地撒娇:“没有!没有……啊啊啊!太猛了啊啊!骚逼还没……呜啊啊啊没准备好……老公再……再疼疼宝贝……呜……骚逼要坏了!啊啊啊太爽了!真的受不了!……”

男人以前最吃他这一套。

果然,鸡巴停下了打桩的动作。

俞柳身子打着颤,刚要勉力撑起来,用亲亲来安慰中途被打断的老公。

只听蒋青松冷笑一声,“晚了。”

鸡巴顶子宫扯逼,逼水按摩奶子拉长奶子晃奶头舔奶,暴肏干凸小腹潮喷漏尿

“啊?”俞柳张着嘴,呆兮兮地看着蒋青松。

仍在抽搐着喷水的逼口被滚烫的圆头撑开,身下再次传来熟悉的酸胀感。

上弯的硕大性器缓慢沉重地锲进阴道里,目标明确地顶入宫颈,直插宫底。

看到俞柳的小肚皮上又显现出了龟头状的小山包后,蒋青松满意地眯了眯眼,嘴角带笑,斩钉截铁道:“我说,晚了。”

俞柳下身整个儿地被重新固定回鸡巴上,稍微一动鸡巴就挤压着阴道和子宫里的敏感点,爽得脑袋里几乎要糊成一片。

但好歹还留了点清明,为了避免自己被干死在家里,俞柳借着这一丝的清明,勾着蒋青松脖子把他拉下来,脸颊贴着男人的侧脸不住的亲亲蹭蹭,“饶了我吧,今天先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明天,明天一定,老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的脸颊又软又嫩,像天上蓬蓬松松的云朵,让眼泪和汗水浸得带着一层湿气,混合着身上那股带着奶味的玫瑰香气,甜美得令人欲念勃发,让蒋青松不由想起这张奶油玫瑰味的小脸曾经亲昵地磨蹭着他的鸡巴的样子。

“……老公为了能赶快回来一定特别特别辛苦,先好好休息好不好?”俞柳还在絮絮地撒着娇,感受到屄里的肉棍不老实的动作,连忙建议,“我帮老公吃出来!”

说完没等男人回答就自作主张地扭着屁股,试图把鸡巴从子宫里抽出来。

蒋青松看他做无用功,把自己搞得娇喘连连。眼看着小孩扭屁股摇逼都快再来一次高潮了,子宫里的鸡巴头还是牢牢插在里面,将宫壁顶得变形,宫颈口裹着茎身越咬越紧。

俞柳自顾自地努力了一会儿,不但没挣脱开,鸡巴反而在屄里顶得更深。他拧着身子乱动的时候,原本就备受挤压的膀胱更是被鸡巴头隔着子宫壁数次狠顶,不久就涌上一股难以忽视的尿意。

“太难受了……呜啊……好爽呜呜呜……好想尿……”尿孔和逼口同时抽搐着要往外喷水,俞柳僵着身子开始打哆嗦。

他不敢动了。

逼道里仿佛有无数的小嘴在拼命的缠着鸡巴吮吸,极富弹性的子宫虽然被大弯鸡巴顶得不成样子,但宫壁也在不断蠕动按揉着被它牢牢包裹的屌头和部分茎身。

马眼里流出的鸡巴水和宫内逼水混合而成的淫液,见缝插针地从屄缝里往外流,鸡巴根部浓黑茂密的阴毛和两个大睾丸上沾满了这些正散发着微妙的腥甜气味的淫液,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

蒋青松被俞柳的小逼夹吸得颇爽,手上捉着两个摊在胸脯上的大奶子揉弄,骚红的红果从指缝中露出来,被夹在其间把玩。

“宝贝自己开着骚逼口,张着肥阴唇,勾引老公操你。结果刚操了两下就翻脸不认人……”蒋青松两根手指夹着大奶头往上提,柔软的乳肉被拉成了锥状,他拽着奶子晃了晃,“就知道你是个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