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水一刻不停的分泌,俞柳怀疑自己快要脱水了,只能持续补液。阴道里一直塞着棉条,超大流量的那种,但还是不行。半上午课下来,俞柳一站起来就感觉到下身一股热流呼的流下去,然后腿根和股缝感受到内裤传来的熟悉的湿意。

棉条吸饱了水,不堪负荷,内裤还是湿了。裤子大概也会很快就湿了吧。

俞柳立马坐下,坐在旁边的同学问了句,俞柳硬着头皮说他要留在教室自习。

同学:?她是不知道思修有什么好自习的啦,毕竟他们班大美人今天连书包都没带,只带了一本思修书和一只笔……但这大概就是学霸的世界吧!

顶着别人膜拜强者的目光,俞柳在教室里表面不动如山内里心急如焚,顺便在心里激情痛骂蒋青松。

俞柳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他今天带了件防晒衣,他平时的防晒霜都是蒋青松给他抹的,蒋青松也知道自己一走这孩子绝对嫌麻烦不会自己涂,因此念了好几次,说他晒伤刚好一定要穿防晒衣。

度秒如年地捱过午高峰干饭人潮,人流逐渐稀少,他趴在窗口暗自观察了半天,瞅了个人最少的时候。

俞柳站起来,把防晒衣系在腰上盖住屁股,衣服挡不了多久,他准备冲回去。

不过在此之前,他先给蒋青松拨了个视频。那边正处深夜,蒋青松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小爱人的通讯,瞬间一脸温柔的微笑,接通后就是一句“宝贝想我了?”。

俞柳看都没看屏幕上的男人一眼,任由他在那儿自作多情,径自冷声道:“你这个害人精。”

蒋青松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笑道:“什么?宝贝吃饭了吗?”

俞柳还是没看他,目视前方继续冷冰冰道:“看看你造的孽。”

蒋青松:“……?”

镜头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蒋青松这里只能看到晃得糊成一片的画面,夹杂着俞柳愈发沉重的喘息和闷哼声。他有点担心,叫了俞柳几声,被无视了。

俞柳嗖嗖冲下楼,一路挑人迹罕至的小道,忍着阴户不断被挤压摩擦的不适,以最快速度跑回宿舍。

才进门他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勉强把手机往斜前方的鞋架上随便一靠,而后立即手忙脚乱地按住阴户,紧夹住双腿以抵抗身下传来的一阵阵强烈冲击。

痛苦与快意交织,裹挟着严重的酸胀,猛兽一般地想要将他吞噬殆尽。无法形容的扭曲性刺激几乎搅碎他的小腹和下阴,使他全身不时便泛起断断续续的轻微抽搐,紧捂着阴户的手上,正有少许水液透过指缝向外渗出。

俞柳拼命用后脑抵着门框,他身子向上挺动着颤抖不休,嘴里溢出苦闷的呻吟。

太多了……

这一路被疯狂刺激同时又一直压抑的快感,在进门的这一刻集中爆发,他的世界有那么一会儿只剩耳边的嗡鸣声和眼前不断绽开的烟花。

和蒋青松给予他的那些不能自控的极端愉悦不同,现在只有令他倍感煎熬的难耐。时间变得很慢,他正在被不停抽搐的性器官折磨。

俞柳感到呼吸困难,挣扎着拉扯开上衣和束胸,解放出胸部。两个跳出来的奶子立时被他捏到手里,胡乱揉搓着,期望可以缓解这种能把人逼疯的感觉。

通过揉胸进行快感分散似乎有些作用,俞柳之前按在阴户上的手也抬上去开始揉捏奶子,濡湿的手把逼水带到了奶子上,随着动作抹匀,奶头上下抖动着,被掐在两根纤细的手指间捻动。

俞柳的呻吟声中多了一丝愉悦。

手机直立着靠在架子上,摄像头正对俞柳,把正在发生的一幕清晰地投放给了大洋彼岸的男人。

蒋青松已经看呆了,他看着俞柳紧皱眉头沉浸在高潮中的诱人艳色:

两个大奶子高高挺起,细嫩的小手差点抓不住胸前这两坨丰满的软肉,嫣红的奶头从指缝中露出来,时而被手掌盖住,压在掌心搓几下,时而又被手指捉住笨拙地把玩;

从小腹到腿根一直在打颤,虽然被衣服盖住,但蒋青松脑中已经浮现出被布料掩盖住的画面洁白肌肤上连续泛着的雪浪和潮红;

两条长腿夹紧又分开,正无措地蹬着地面,偶尔还会呈现出一种痉挛的姿态……

蒋青松解开裤子,粗喘着握住硬成铁棍的阴茎,死死盯住那方小小的屏幕,开始手淫。

这香艳的一幕让他到国外的第一天就想回国,他想回去,像走之前那样把俞柳干得哭喊求饶,把他日到崩溃,日到两个骚逼都肿痛得合不上腿只能请假在家,骚穴大张着晾逼养逼。

他要在他的子宫、肠道和胃里都灌满精液,把腥臭的精液涂满他香软身体的每一处。

他要俞柳伏在他身下,满脸泪水的不断尖叫着高潮和失禁,操得他昏过去又醒过来。

他要在他身上撒尿,尿到他的体表……尿进他的体内!把那个娇嫩的小骚子宫灌成水球!

俞柳的身上必须用他的气味打满标记,一层又一层,精液混合着尿水,用最浓厚的雄性气味标记和圈养他心爱的玫瑰。

……

俞柳终于捱过这一阵猛烈的潮涌,他脱力地靠在门上,耳鸣逐渐消退。同时屏幕另一边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便显得愈发清晰。

他平复了一会,扶着门框站了起来。裤子已经湿了个透,上面洇着大团深色的水渍,防晒衣也湿了一片。

俞柳慢条斯理地在门口脱了衣服,弯腰拿起手机。两团丰乳差不多要贴到屏幕上,蒋青松看着奶子中间那道极深的乳沟,鸡巴激动的跳了跳。

俞柳把摄像头对准自己坚挺的奶头,终于开口对蒋青松说了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你走之后,这里一直硬着,没消下去。”

蒋青松呼吸一窒。

俞柳拨弄了几下胸前的小肉球,边往浴室走边道:“你把它们玩过头了……吸了两天,好像有些破皮,到现在还这么硬邦邦的……我束胸的时候,它们就保持着这种状态被压进奶肉里,感觉很奇怪。”

蒋青松撸着鸡巴沉声问:“疼吗?”

“不疼。”俞柳对着镜头托了托奶子,奶头顶在镜头前转了转,“说了呀,就是有些怪怪的感觉,其实还有点舒服……嗯……酥酥麻麻的……”

他听到蒋青松激烈地撸动阴茎的声响。

俞柳走到淋浴头下,把一条腿架到旁边的凳子上,手机伸到下面给蒋青松展示自己的肿逼。

整个阴户高高鼓起,像个暄软的馒头,被泼了水般湿淋淋红艳艳的,又像个熟出汁的大桃。

可能刚才跑动的时候被磨得狠了,阴蒂不止是露了个头,而是整个的从阴唇里翻出来,上身的奶头和下身的阴蒂一块晃来晃去,两大一小三个红枣一般扎眼。

他只要一动,肥肿的大阴唇就跟着晃,淫水乱七八糟的流了一屁股加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