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柳静了静,掐着一根稍微长点的胡茬就拔,一用力,没拔下来。
“嘶”蒋青松冷不丁下巴一痛,倒抽一口冷气,准备抓着俞柳打屁股。
“不仅长得快,竟然还扎根扎得这么深!”没什么体毛的小玫瑰难掩嫉妒,调转方向头朝下趴在蒋青松腿上,伸手捞起他的裤子,撅着屁股开始拔腿毛,“你怎么这么多毛!怎么不分给我一点!”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蒋青松无语,只能看着撅到他身前的屁股,默默把套在上面的裤子扒了。
“啊!”俞柳一惊,差点一头栽下去,“你干嘛?!”
蒋青松抱着他的圆屁股往上提了提,“干你。”
俞柳还沉浸在对蒋青松体毛的嫉妒里,闻言立即扁嘴鄙视他:淫魔,明明早上刚那什么过!
早晨还在梦里就被插醒了,还没睁眼就在床上摇摇晃晃上上下下,一直干到徐助理打电话来催,中间还被把着尿了一次。最后没时间了,蒋青松给他收拾完,没吃早饭就从家去了公司。
蒋青松揉捏臀肉,“大屁股骚得快撅到我脸上了。”
“胡说!”俞柳这姿势不太好起身,只能趴在那里抗议,“我屁股一点都不大!”
蒋青松拍了拍手下的软肉,如即将爆汁的蜜桃一般的臀瓣立时抖了抖,肉浪一波接一波地晃荡起来。
“大,又肥。”
俞柳愤怒捶(蒋青松的)腿:烦死了,这老公不能要了!
他一扑腾,圆翘的屁股肉又开始乱抖,四周雪白白,臀尖粉嘟嘟,蒋青松越看越觉得像个甜甜蜜蜜熟透了的大桃子,情不自禁地埋头在两边臀尖上各咬了一口。
臀肉上酥麻微痛,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打在粉嫩的后穴上,带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抖。俞柳腰一软,一下子撑不住,整个地瘫倒在蒋青松身上,与男人强壮的身体紧紧相贴。
俞柳的后穴生得像朵小花一般,他皮肤雪白,身上的颜色也比一般人浅,前穴被蒋青松时时干着,经常是湿乎乎的骚红色,但后穴一直是这种淡淡的、嫩嫩的浅粉,褶皱略鼓,花蕊紧闭,爱液微渗。
逼穴娇艳,菊穴鲜嫩,从下阴到屁股无不丰满匀称、圆润可爱。
蒋青松越看越觉得喜欢,抓着粉圆肉瓣揉捏把玩,先顺着褶边向菊眼中心舔,舔得小屁眼微张后,慢慢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旋着往里入,熟门熟路的找到前列腺,也没给人反应的时间,对着那一点就直直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太刺激了啊啊啊!”俞柳全身猛地绷紧,触电般的强烈快感带着难以忽视的酸意瞬间席卷全身,原本蜷在身前的小阴茎一下子直立,顶端瞬间喷出一股透明液体!
“呜……啊啊啊尿了……骚老婆被啊啊老公插尿了……”
蒋青松沾了些前列腺液,在他的屁股上抹开,“宝贝还没尿,这是插骚屁眼潮喷出来的骚水,宝贝用小鸡巴潮喷了。”
俞柳浑身失控般地打颤,后穴中的手指还在不间断地对着腺体按压抠挖,大量的肠液顺着手指流出来,一直流到蒋青松的手肘。
“太、呜太舒服了……呜啊……骚屁眼要被、插开花了……好酸啊啊啊要射啊啊啊!”
“射出来。”手指按着腺体重重一压!
俞柳双目紧闭,骚屁股越撅越高,随着快感的堆积,逐渐接近了制高点。
突然屁眼和前列腺同时快速收缩,俞柳全身痉挛,肥嫩肉臀前后摇晃,“骚穴好爽……啊啊啊骚屁眼被玩得好、啊!好舒服啊啊啊!屁眼要被手指抠坏啦!嗯啊啊啊啊阿射了……要尿……呜……尿也要……喷出来了……”
蒋青松猛地拔出手指,俞柳又是一阵更加强烈的全身激颤,骚穴里淫水涟涟,肠液瞬间从屁眼口涌出。
身前的小鸡巴射了些稀薄精液,停了一瞬后,铃口大开,抖抖索索地开始喷尿,甚至藏在阴唇里的小逼尿孔也漏了点尿水出来。
淫靡的“哗哗”水声回荡在室内,蒋青松欣赏着骚宝贝摇着屁股放尿的淫态,他从胸口到腿上的衣物都被这个水做的小骚货喷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健美的身躯,他毫不在乎,他对俞柳的一切都无比的狂热和痴迷。
蒋青松把头朝下的小朋友抱起来,揽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半晌,俞柳才从精尿齐射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四肢软绵绵地伏在蒋青松身上,不说话。
“舒服吗?”蒋青松低头问。
俞柳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你这个全身毛毛的野蛮人!”
蒋青松失笑,这是还没忘记之前的问题,“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你小脑袋里一天到晚的都想些什么。”
俞柳反射性嘴甜:“想你呗。”
蒋青松反射性高兴,抱着他亲亲。他想了想,告诉俞柳:“体毛这种东西,要看长在谁身上……”
俞柳:?你是不是在内涵我?
蒋青松包着他握紧的小拳头继续道:“宝贝想象一下,你要是长着跟我一样的毛,下巴胡子拉碴,胸前还颠着两个奶子……”
俞柳颤抖:“哈哈哈,天哪……”
蒋青松再接再厉:“你最喜欢的那条到膝盖的白裙子,穿上之后是不是特别漂亮?低头一看,两条小细腿又白,又直,结果上面长着一腿黑毛,风一吹,裙摆在飘,腿毛也在随风晃动……”
“啊啊啊快别说了,有画面了!”俞柳震惊!
“还想吗?”蒋青松问。
俞柳老老实实地答道:“不敢想了。”
蒋青松形容得太有画面感。
细腿长黑毛,这是苍蝇呀!
宿舍亲热,拉扯奶头,掰逼迎屌,狠冲宫颈迅猛日穴,新地点解锁放尿标记成就
军训糊弄过去了,俞柳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
俞柳的学校规定大一新生必须在校住宿,蒋青松虽然给俞柳解决了这个问题,但院里还是给他在宿舍留了个床位,对外解释他不住校的原因是语焉不详的“身体不好”。
学校规定再怎么严,每级也总有几个搞特权的学生。宿舍是四人间,俞柳这间便是搞特殊的关系户聚集地。他和另一位艺术系的仁兄在宿舍打了个照面,剩下两个人直接面都没露过,床桌子柜子全空着,光秃秃的,大概完全没打算踏足这里。
蒋青松把俞柳送进宿舍,给他把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一点也没让俞柳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