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俞柳扯着他的耳朵往两边拉,“从现在开始不许碰我!”
蒋青松:“现在我们正碰着呢。”两个软绵绵的奶子紧紧压在他后背上,估计正压得扁扁的,奶头都压进了乳肉里。
俞柳不说话了。
蒋青松赶紧道:“好,不碰,不碰,只能你碰我,我不碰你一个指头,您让我碰我才能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坚决服从命令!您看这样行吗?”
俞柳还想沉默会儿,摆摆姿态,结果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油嘴滑舌的,你话好多哦~”
蒋青松道:“你当我跟谁都说这么多?”
俞柳想了想,他在别人面前话好像的确挺少的。
“那你把话攒着,都跟我说。”俞柳笑嘻嘻地埋在他颈窝里,黏黏糊糊的亲了一通。
蒋青松脖子让他亲得湿漉漉一片,亲得他心里痒痒,扭头请示道:“请问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俞柳笑眯眯道:“不~能~”
“好吧。”蒋青松遗憾地转过头。
“我们去哪里?”俞柳没什么要求,他去哪都行。
“小樽怎么样?”蒋青松把一些内衣装在单独的衣袋里,“那里现在温度不错,我包下一座温泉酒店,在山上,周围是森林。”
“嗯嗯,好。”俞柳觉得还行,他跟着蒋青松办的商务签,去那里很方便。
“等等,这是什么啊?”俞柳突然伸手从内衣袋里勾出一条细细长长的东西,几根蕾丝的带子,飘飘悠悠地挂在他的小手指上。
蒋青松:“咳,吊袜带。”
俞柳茫然:“?”
蒋青松放下手里的东西给他拿起来比划,“这个扣在你的腰上……下面的这两根夹住袜子边……”
俞柳有些明白了,但也有不明白的地方,“我没有这么长的袜子啊?”
蒋青松又咳了声,从另一个衣袋里拿出两条长长的丝袜,白色,极薄,几乎透明,袜口缀着蕾丝边。
俞柳:……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从蒋青松背上探着身子拿过两个轻飘飘的衣袋,扒开一看,里面全是一堆轻薄到极点的布料,不是纱就是蕾丝,细带子缠缠绕绕,白的黑的红的黄的粉的……
蒋青松一扭头就对上俞柳鄙视的小眼神,眼里明晃晃写着“蒋先生就是个老色鬼”。
蒋青松认下了,他解释道:“出去玩就不要穿裹胸了,放松一下,喘口气。”
俞柳从他背上翻下来,跑到行李箱边上检查他收拾的衣服,拎着一条裙子和一件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的胸罩不可置信地问:“所以就要穿这些吗?”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这是什么二极管思维。
“就算我穿,这种也会凸点……”胸罩该遮的都没遮住,穿上外衣胸前也会顶起两个小圆粒。
蒋青松拉开另一个袋子给他看,“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你的小奶头,给你准备了普通的。”
俞柳一看,里面放着几个规规矩矩的胸罩,是他以前假期时穿过的样式,只有罩杯的码数变了变。
俞柳想了想,没多说什么,放下手里的东西要回屋里瘫着,男人爱怎样就怎样吧。
蒋青松身子一偏拦住他,笑着问道:“请问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俞柳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都快要忘了刚才随口说的话了!
他觉得蒋先生这样很可爱,嘟着红润的小嘴凑过去,“亲吧亲吧。”
蒋青松向后一坐,把他的小玫瑰抱过来,含住他的小嘴,舌头叩开贝齿,与小舌交缠着亲热起来。
俞柳今天穿了这条白色的透明蕾丝小内裤,算是给蒋青松开了闸,男人像是得到了小爱人的默许,开始正式宣泄起自己的喜好。
而俞柳并不排斥,当他亲自体验到蒋青松对他的这种穿着表现出极大的热情时,这种吸引伴侣的衣物也正式被划入他的着装范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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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柳并不讨厌穿女装,他心中对自己的性别其实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界定,他不是纯粹的男孩子,也不是真正的女孩子,他对此非常坦然。
在福利院的时候,他得到许多的爱:老院长和赵妈妈的爱,保育员和老师的爱,同伴和志愿者的爱……虽然刚降生就被父母丢在福利院门口,但这种被抛弃的苦难刚一出现就迅速地终结在他无知无觉,尚不能感知外界的时候。
在大家庭里无忧无虑地长到十六岁,蒋青松便来到了他身边,然后带着满身炙热与汹涌的爱意将他缠绕裹挟,密不透风地将他呵护起来。
蒋青松的爱像一张牢不可破的网,强势且紧密地把两人捆绑在一起。俞柳毫不排斥,他欣喜地接受这份独属于他的热烈情感,并主动地张开怀抱与蒋青松更紧密地交融。
他珍惜这份独一无二且毫无保留的爱。
他是感情上的亿万富翁这使既他能坦然地接受,也能慷慨地付出。
在许多的爱与善意中长大的孩子,没有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体变得敏感或者自卑。爱人对他身体的迷恋不会让他产生什么“你是不是只是馋我身子”的疑问,相反,这种毫不掩饰的痴迷令他暗暗得意和欢欣。
蒋青松给他准备的吊袜带小裙子等等也不会令他产生任何负面的想法,在他看来这是爱人的小爱好和小情趣,他乐于满足。
而且……俞柳觉得,这些东西虽然穿起来凉飕飕空荡荡的不太舒服,但好像还挺好看的……
俞柳向后靠在飞机座椅靠背上,拉下眼罩,挡住了微微颤动的睫毛和半张酡红的小脸。
那天蒋青松收拾完行李后,他又私底下打开箱子看了看,从内衣袋子里找出几件明显是新买的“胸罩”来。
加引号是因为俞柳也是稍作研究后才确定,那的确是胸罩。
几根系带和两块带着蕾丝的纱。
他还偷偷对着镜子试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