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一愣。
不止他愣,俞柳也有点呆了。
这话俞柳觉得很过分,他一说完就后悔了,刚要找补,就听蒋青松突然哼笑着开口:“那很抱歉,在宝贝骚得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纪里,我竟然撇下你去唱夕阳红。”
俞柳:“呜……”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主要是他感觉自己很理亏。
蒋青松往前一挺,鸡巴从乳沟里冒出头来,顶了顶俞柳的下巴,“宝贝到时候在家受不了,寂寞难耐的时候,就去找我……奶子真软……老公在合唱团活动室里也能把宝宝干得尿出来……”
俞柳被他说懵了。蒋青松平时老让着他,今天一正常发挥,俞柳没在他手底下过几招就举了白旗。
尤其那么大那么烫一根肉棍子,在他双乳间进进出出的摩擦,烫得肉里的奶管都抽抽了。乳沟里湿滑一片,不知道是马眼里淌出来的鸡巴水,还是奶子里被烫出来的乳液,抑或是两者都有。
混出来的那股淫荡的、诱人发情的味道,离他太近了……格外的浓郁,萦绕在他的鼻端,嗅得人头脑发昏全身发热。
他下面的水多得溢出逼口,顺着臀沟流下去了……
俞柳头一低,张着嘴正好吮上了还要顶他下巴的大龟头,才吮了马眼一下,水润油亮的龟头将将润了润嘴唇,鸡巴就抽走了。
抽回去的龟头和他的唇瓣间拉出一道细丝。
俞柳小舌一卷,把那道粘稠的透明丝线卷进嘴里,然后又伸出舌头,讨好地等着男人再把鸡巴顶过来。
蒋青松又是一顶,龟头这次彻底进了嘴,“我看宝贝不用等到二十年后,现在小逼就是个能吸会绞的,老公也想象不出来这一身骚肉还能进化成什么样……”
俞柳:“呜……”
快别说了……
龟头长得太大,他每次都要用力张大嘴才能含进去,好不容易含住了就不愿意放开,包着鸡巴头使劲往里吸。一双柔软的小手伸到乳肉下,慢慢地揉捏着两个热热的大卵蛋。
蒋青松不臊他家小孩了,专注心神地控制着阴茎不让俞柳吃得太深。
鸡巴顶端传来的快感一阵阵地袭到身上,口腔中湿热紧致,小舌来回舔着冠状沟,对着敏感的龟头系带使劲拿舌尖勾磨。
可能含着过大的东西,让舌头挪移得有些艰难,鸡巴棱受到的舔舐时轻时重,一顿一顿的并不流畅。
正是这种不流畅,勾得人心那股火突突的直往外冒。
蒋青松就被俞柳吸舔得鸡巴直跳。他这种性欲极强的人,鸡巴养精蓄锐了一晚上,囊袋鼓鼓重新蓄满弹药,正是想释放的时候。
这种时上时下软刀子割肉式的吃鸡模式,他平时是很乐于享受。看小玫瑰红着眼角,嘴唇亮晶晶的艰难地吞吃大肉棒,心理上那种极大的快感和满足偶尔也能让他射出来。
不过现在还是算了吧。
蒋青松捏着小孩的下巴,不顾“呜呜”的抗议声,从他嘴里抽出沾满唾液的鸡巴头。
俞柳能嚷嚷着给他安排几十年后的合唱曲目,估计还是挨操挨少了,挨轻了。
他一把抱起还对他噘嘴表示不满的小玫瑰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走。
俞柳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一无所知,很萌地眨巴着眼睛问蒋青松,“要洗澡吗?”
他觉得应该会在浴室里来一发,希望是在浴缸里,他有点不喜欢在淋浴的时候做爱蒋青松总喜欢让他站着扶着墙从后面插进来,或者抬着他一条腿就往里进,很累不说,他总感觉自己会摔倒在浴室一看就很硬的地砖上。
就算蒋青松抱着他,淋浴头喷出来的细密水流也浇得他睁不开眼,边叫边呛水这种回忆真的不想再拥有第二次!
男人沉沉一笑,温声道:“对,洗澡。”
羞耻尿逼冲屁眼,尿喷全身淋奶洗澡,小玫瑰失禁高潮(略变态慎
俞柳被放到浴室地面上,蒋青松把他摆弄出了一个四肢着地、背对男人跪趴着的姿势。
俞柳有点发愣,回过神来后还以为蒋青松是想这么来一次,于是就扭头对男人撒娇:“这样膝盖肯定会很痛!”
他的膝盖和手肘都撑在冷硬的瓷砖上,要是男人就着这个姿势进来了,再来回撞上个几百上千次……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蒋青松:换个姿势吧……
蒋青松站在他身后,看上去很冷静地淡声道:“趴好,把头转回去。”
俞柳有点不甘心地用力看了他一眼,从下往上看,本就身材高大的男人愈发显得雄健非常,一根粗硕性器高高挺立在两条强壮的长腿间,下面垂着饱满浑圆的阴囊。
蒋青松的阴茎一直让俞柳觉得又爱又怕,和这根凶器般的巨屌比起来,俞柳其实对这两个圆球倒是只有单纯的喜欢虽然长得也很大,但俞柳心里一直偷偷觉得它们还挺可爱来着。
阴囊上面没长毛,握在手里还是暖的,表皮十分柔软,稍稍使点力就能摸到里面硬邦邦圆溜溜的大卵蛋,抓着它们时只要手指一动,里面的两个蛋蛋就会在囊袋里跟着动……好好玩!
当然有几次蒋青松干红了眼,丧心病狂地把阴囊也一起塞进他的穴里时,这俩球也会变得不太可爱。
发散了一会儿,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扭过头去趴好了,主要在他的潜意识里一直觉得蒋青松绝不可能伤害他。
不过嘴里还是嘟囔了两句:“不是说要洗澡吗,又骗人……”
浴室里静了半晌后,蒋青松突然回他:“这次绝对不骗你。”
俞柳用眼角瞥了瞥几米之外的淋浴头,还有更远处的浴缸:?
蒋青松也没卖关子,把正一柱擎天的鸡巴往下一压,隔空对准了俞柳冲他撅起来的肥屁股。两瓣雪白浪肉因为姿势的问题正往两边分得很开,露着中间粉红色的屁眼和稍往下的骚穴。
屁眼很嫩,连每根褶皱和褶皱间鼓起的粉肉都显得十分水嫩。最当中的小嘴紧闭着,看着是一点儿缝都没透,但它也没坚持多久,很快便在男人犹如实质的目光注视下开始一张一合,小嫩嘴还吐出了一点透明的肠液来。
量也不多,只够挂在屁眼口的小嫩褶儿上,亮晶晶的很可爱。
再往下的骚逼嘴不像屁眼那么害羞,早就恬不知耻地开着个口子,闪着个二指宽的圆肉洞,淫水多得都淌到了腿根上。
这就是个被干肥了、干熟了的逼,是蒋青松日复一日地疼爱出来的结果,浇灌了不知道多少的精尿,来回捅干了不知道多少次,才养出这样一个又淫又美、和鸡巴无限契合的骚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