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混乱中还记得生理期需要温暖,还得多喝热水,赶紧轻手轻脚地把这个小宝贝塞进被子里,严严实实的盖住,又哄着小朋友把被弄脏的衣服脱下来。
俞柳气得满眼水意,一定让蒋青松出去他再脱,最后还是没受得住男人商场上历练出来的嘴皮子,被哄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在被子里脱了之前刚换上的裤子递了过去。男人给他拿来了新的内衣裤放在身边,站起身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不要担心床和衣服,脏了再换,宝贝先休息一下。”低头又亲了亲他的眼睛,拿着脏了的衣裤出去了。
俞柳想着蒋先生难得的冒傻气,觉得挺有意思的,不禁抿嘴笑了笑。但他很快又想起了之前困扰他的那些问题,笑意随即又收敛起来。
他后来没有反抗蒋青松亲他抱他,看似态度缓和得很快。
俞柳没有接受,他只是妥协了,不然他该何去何从呢?外人看到他的身世和经历,潜意识里自发的认为他是个坚强的、可以很好地独立生活的孩子。但是他知道,他一点都不坚强,他很容易依赖别人。
尤其那些亲密的人,他起初依赖老院长和许妈妈,后来依赖蒋先生,他愿意依附于人,所以他从小便是个“听话的孩子”。小时候读书时第一次读到“菟丝花”,他朦朦胧胧的便觉得自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他的身体、他可怜的身世、他的相貌性格,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怜爱他,对他不断退步,让着他,包容他。他被保护得太好,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他再懂事,也没有什么对抗风雨的能力。
娇弱美丽的花,只能寄希望于没人去主动伤害他,并没有自保的能力。放在温室里,被深爱他的园丁细心呵护,金山玉海的供养,才能一直这么美丽快活下去,并愈发娇艳名贵。
他一直都是一朵温室里的玫瑰,只是从福利院的温室,转移到了蒋青松为他精心筑建的更精致豪华的暖房。
他深深地依赖于蒋先生,如此地温暖舒适,除了这里,他哪儿都不想去。
蒋青松明白小孩的心思,但是他从今天开始,真的不必再着急了。底线已经被打破,他所期待的其实已经到来。
他看着手里的衣物,上面有几团湿润的血迹。
他的大腿处也沾了一块半个巴掌大的血痕,那是小孩刚刚坐着的地方,透过布料染到腿部的皮肤上,冰冷粘腻。
蒋青松的心却一片火热,他胸中的烧起了一把烈火。
俞柳在许妈妈多年的教育下认为月经是普通的生理现象,像上厕所小解一样普通,但有的老流氓心很脏,什么都能发散。
尤其心爱的宝贝在自己的怀里迎来初潮,经血从幼小的子宫流出,流到了爱着他的男人身上。
这简直让蒋青松激动得难以言表。
他喘着粗气,捧起从小玫瑰身上褪下的衣物,颤抖地凑到鼻端深嗅,血液的味道以前对他来说只能令他联想起黑暗与死亡,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直接地刺激着他的中枢,使他无可比拟的亢奋起来。
又是一颗充满了巨大惊喜的彩蛋。蒋青松虽然知道俞柳有两套生殖系统,但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他捧着那团衣物靠在走廊的墙上,闭着眼低低的笑了起来。
初潮,代表着俞柳稚嫩的子宫,已经孕育出了成熟的卵细胞,开始分泌孕激素,可以进行受孕他走向了真正的成熟。
蒋青松当然不会让一个额外的生命去挤占俞柳宝贵的子宫,他的小玫瑰,子宫只能被自己的阴茎入侵。
蒋青松将被经血沾染的衣物,隔着家居裤,按在已经勃起的粗长性器上。他的鸡巴硬到疼痛,他享受着这种痛苦。
玫瑰如此美丽,令等待的过程也变得无比甜美。
人肉暖宝,亲吻,嫩粉乳头,中止的自慰
蒋青松正在给蔫蔫哒哒的小朋友捂肚子。
俞柳常年泛着粉意的脸颊和玫瑰色的唇瓣,由于生理期的到来,变得仿佛蒙上了一层白灰,平时鲜妍的玫瑰这两天着实暗淡了不少。
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可以去上学,但蒋先生还是给他请了几天假,让初潮的小玫瑰可以在家休养。
男人大手滚烫,捂在柔软的小腹上,源源不断的提供着热意。俞柳这几天一直觉得身上不太对劲,被男人整个的团在怀里,爱怜的照顾着,倒是真的好受了很多。
他本来就是个柔顺的性子,逆来顺受的,有点“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的意思,前两天对着蒋先生发了个小脾气,这就已经是人生极限了。
甚至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丢脸在许妈妈的教育中,生气的时候乱摔东西,是很没教养的行为,非常不体面。
他既然已经与蒋先生妥协、与自己妥协,便不会再多纠结什么,平白搞得自己不开心。
现在看着男人低眉顺眼的给自己认真捂肚子,心里又开始想着“蒋先生还是挺好的”,完全选择性的忘了自己前段时间老觉得蒋先生坏、流氓,整个人记吃不记打。
俞柳靠在男人怀里,微微的向上抻了抻,重新恢复了毛茸茸的蓬松小卷毛扑扑楞楞的搔到了男人坚毅的下巴。伸了个小懒腰后,他继续懒洋洋的合着眼,看上去舒服的快要睡了。
俞柳之前这脾气发的,蒋青松不疼不痒。在他眼里,俞柳像只没什么杀伤力的奶猫,刚摆出个攻击的姿势,就自己把自己给绊了个屁墩儿,只能委屈的嗷嗷叫。琉璃样的眸子瞅着你,可怜巴巴的歪头问:“你怎么这么坏啊?”
想到这里,就是很坏且毫无共情能力的蒋先生暗笑,坏心眼的想:真可爱。
他看着怀里这个天真的小傻子,心里全是温柔滚烫的爱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如此的爱俞柳,见到俞柳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心脏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破了很多洞,经常呼呼地漏着风,把整颗心连带着整个人都吹得又冷又硬。是阳光下带着露水的粉色玫瑰,迅速地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男人:下作,昏头昏脑,欲求不满,失去理智。
但他变得完整了,他重新变成了一个温热的人,心里的漏洞消失了,可以盛得下非常多的爱。
俞柳已经睡了,头枕在他胸前,似乎是枕得有些不舒服,拧着小眉头嘟嘟囔囔的哼唧了几句。蒋青松赶紧小心的换了个姿势,让他躺的更舒服点。
小卷毛在男人身上蹭了蹭,这才满意的重新睡熟了。
蒋青松贪婪地看着小孩的睡脸,他不敢去吻柔嫩的唇瓣和脸颊,怕打扰他的安恬,只在他的头发上亲了又亲,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爱他疼他才好。
只要别离开我……男人的目光流连在他的挚爱身上。
俞柳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睡得时间太长,整个人都有些迷瞪瞪的,又懵了一会儿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一觉又深又甜,睡得他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安心和舒服。他刚揉了两下眼睛,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捉住亲了一下,头顶传来蒋先生的声音。
“醒了?”
俞柳赶紧抬头,正碰上蒋先生带着笑意的眼睛。黄昏的阳光很美,把蒋先生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俞柳知道男人很英俊,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以这么平静的心去仔细打量他。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略微偏薄的嘴唇本来有些严肃无情,但现在正嘴角微微上翘着,配合专注的眼睛,便变得满是温柔缱绻。
蒋先生肩膀还那么宽,身高也是自己梦寐都不敢求的高度……
俞柳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长得还行,但蒋先生见过的大美人多了去了,这样一个高大俊美、有钱有势的男人,天天对自己这种弱唧唧的土鳖小矮子爱来爱去的……蒋先生这都什么眼神啊……
蒋青松一乐,小朋友实在是什么都写在脸上,一头小卷毛睡得乱七八糟,跟只羽毛四处支棱的炸毛的小鸟一样。他低头亲了亲那双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嘴唇。虽然俞柳无论干点什么,在蒋青松眼里都能加上一百八十层滤镜,但他还是有些男人的劣根性,这种“美不自知”的特性更让他觉得小孩可爱得很。
俞柳“唔”地哼了一声,赶紧把嘴闭严了。这两天蒋先生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亲他一两下,他赶紧趁男人转而去亲他脸的时候讨价还价:“蒋先生,我不喜欢被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