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给他盛了碗汤,“多喝点。”多补充些水分。
他一垂眼就能从布料缝隙里看到骚红奶头,而且现在衣服虽然是把奶头遮挡住了,但丝绸毕竟太薄软服帖,奶头又一直硬着,就算盖住也能把那两个又圆又挺的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这个位置的衣料,一盖上就湿了,湿润处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俞柳自己没注意,他胸口两处位置让奶水给浸得湿透了。
他还在那里边吃饭边看蒋青松的碗,碗里喷进去他的奶,蒋青松也没换碗,就用了这个。俞柳夹了一筷子青菜吃,心想:串不串味儿啊……
他偷偷看蒋青松,男人只下身套了条裤子,光着精壮的上半身,正端起那个射进奶的碗喝汤,胳膊抬起来时上臂的肌肉格外明显……
蒋青松一抬眼就把俞柳的视线抓个正着,小孩也不躲,就眨巴着眼,嘴角挤着甜甜的小梨涡,冲着他可萌可萌地一笑。
这还撩拨个没完了。
蒋青松把碗一放,掐着俞柳的腰举起来放到自己腿上,这一动大半奶子又从领口跑出来了。
俞柳身上热乎乎的,不是发烧的热,是发骚的热。手往下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手水。
蒋青松确定道:“发春了。”
春暖花开,正是小骚货发骚的好时节。
捏奶头射奶,鸡巴暴肏屁眼失禁喷精,骚逼塞草莓做淫香草莓酱吃逼
俞柳软在蒋青松身上,身子一歪,一边的胸脯就从松垮垮的领口滑了出来。
一段时间没吸,乳房里又涨了不少奶,撑得奶子圆圆的。顶端的红肉球上出着乳,积成一滴之后便从奶头落下来,这滴刚落,下一滴又迅速地凝集起来,一滴接一滴的全落在了蒋青松揽着俞柳的手臂上。
俞柳也闹不清楚这是怎么了,从下午开始,好像身上的骨头都跟着皮肉一起软了,只能依偎着蒋青松,被他撑着,被他的体温熨烫着,这样才能稍稍舒服一些。
大概是产奶让他体内的激素水平变化得有些大,不仅使他的身体比以前更加敏感,欲望也更加强烈,情绪上也有了一些变化他现在就想缠着蒋青松,粘在男人身上,怎么靠近都不为过。
蒋青松对此当然是喜闻乐见,俞柳往他怀里钻,他便搂紧、抱紧这宝贝。这样一朵香香软软娇娇滴滴的小玫瑰,本就该扎根在他的胸膛里,被他精心爱着护着,好好地捧着。
俞柳闻着蒋青松的味道,听着蒋青松的心跳,干脆把脸一扭埋进男人胸前,胸腔里那种有力的心跳声震荡着他的身心,他喜欢得眼眶发酸,几乎要流出眼泪来。
情绪激荡下,俞柳嘟起嘴唇,轻轻地亲了亲蒋青松的心口。
“唉……”俞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能这么爱你呢……”
蒋青松怔了怔,随即心里便是一阵酸软,刚要说话,就听俞柳又道:“你一开始到底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呀?”
蒋青松又是一怔,看到小孩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俞柳从来没问过这个问题,也没想过,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问了,“一见钟情啊?”
蒋青松给他拿了杯果汁,点头道:“对,一眼就看上你了。”俞柳给他献花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还清晰得仿佛昨日才发生一般,他到死都不会忘。
俞柳抱着果汁吨吨吨,蒋青松帮他托着杯子底,一气儿喝了半杯后举着杯子让蒋青松也喝,今天榨汁的橙子好甜!
蒋青松温声道:“当时本来想等你成年后再提这件事,结果时间过得比想象中慢太多,实在等不及了……”
确实是高估了自己,他一直就不是什么有原则的好人,难得想在心爱的人这里做次好先生,结果小孩的一举一动都在摧毁着他的意志,一时不察没忍住,爱意翻涌下趁俞柳睡着后偷亲了一下,结果还被人家给发现了……
于是,去他的“忍耐”、“原则”、“底线”,不忍了。
“想温水煮青蛙,没想到火一下子太旺了,所以干脆将错就错。”
俞柳小声嘟囔:“没见过你这么坏的……”
蒋青松继续道:“你当时恨我逼你逼得太紧,在屋里摔杯子,我进屋看到你哭得那么伤心,心里反而觉得高兴。”
俞柳平时说的没羞没臊的话多了去了,但是说起这种纯情话题反倒变得很害羞,想起当时自己惨兮兮的样子,伸着小爪子在蒋青松胸口挠了一把:“你这人!……我当初太没出息了,就应该回福利院找赵妈妈告状去!”
蒋青松抱着他大笑:“那我肯定得被你赵妈妈拿着大棍子打出去,从此再也不许我见你。”
俞柳想象了一下,觉得很解气,“那我肯定不拦着,就该让她好好打你一顿!”
蒋青松亲了亲小孩的耳朵,没抬起头来,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耳边低声问道:“那我挨完打,你会跟着你赵妈妈走,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俞柳撅了撅嘴,抬眼看着蒋青松,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眼神深邃,里面蕴着光。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觉得蒋青松望向他时,眼睛里总有片星海,星光温柔地包围着他。
俞柳柔声道:“不会。”会跟着你走。
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当初只以为是没办法下的妥协,其实当时的温水,已经把自己这只青蛙煮到七成熟了,无论火头变还是不变,结果都是殊途同归。
蒋青松的爱汹涌如波涛,炽热似岩浆,一股脑地对着他倾泻而来,他被他淹没了,也被他融化了。
蒋青松还以为俞柳要说“肯定不想再见到你”,这种撒气的小小气话他也很喜欢听,没想到俞柳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完全是意外之喜。
他心里高兴,不禁得意道:“你在我怀里哭成那样,连骂人也不会骂,只会翻来覆去的说我是个坏蛋,眼泪把我胸口的衣服都湿透了。我那时候突然就心软了,想着不逼你了,我们顺其自然……”
俞柳气道:“你这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胡话!话都说开了成那样了,我还怎么跟你‘顺其自然’?!顺得都是你的自然吧!而且你后来的表现是顺其自然的样子吗?明明是得寸进尺!”他还没答应呢,这狗男人就对他又亲又抱的,最后稀里糊涂地就被他得手了。
蒋青松揉了一把手下软绵绵的身子,“我的确是那么想的,哪知道你突然在我怀里来了初潮……”他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强调道:“就在我怀里,血流到了我的腿上……”
“闭嘴吧,不准描述这个!”
“我立马受不了了,你的那条内裤,我拿着……”
俞柳瞪眼,这有什么可说的!他赶紧勾着蒋青松的脖子,用嘴堵上了张烦人的嘴。
蒋青松欣然接受了这个橙汁味的吻,缠着小舌头你来我往,连吮带吸地亲昵了半天才松开。回想起往事,心里的情潮明显地反映到了胯下,他伸手把裤子往下一拉,放出了那根硬得生疼的性器。
俞柳身上除了这条黑色的丝绸长裙外什么都没穿。裙子被蒋青松揉得,上面的吊带滑下肩头,丝滑衣料堆在腰间,整个上半身直接露在外面;下面开衩的前后两片裙摆都撩到了一边,下半身什么都遮不住,从腿到屁股全裸着,夹在两腿间的阴户肉乎乎的像个粉馒头一般,里面的两口穴早就湿了个透,水往外溢得连腿缝里都湿淋淋一片。
鸡巴从裤子里跳出来后,滚烫滚烫的,贴在俞柳的大腿上,烫得他急喘一声,上身一下软得连蒋青松的胸膛都倚不住,身子无力得顺着男人前胸便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