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核上的神经末梢分布的如此密集,根本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强烈到痛苦的巨量快感瞬间涌遍俞柳全身!

即使再贵的车,前后座的隔屏也阻挡不了多大的声音,俞柳这次尖叫得坐在前面的司机和徐特助都听见了。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的脸胀得通红。

徐特助觉得特别尴尬,清了清嗓子,讷讷道:“这、这也太……哈哈,哈哈……”说完就后悔了,这种话还不如不说,说了更尴尬。

司机也尬笑:“哈哈,哈哈……”

两个人干脆闭了嘴,不说了,赶紧的把老板两口子给送回去。好家伙,这么激烈,得在后面折腾成什么样啊……

徐特助暗想,要不老板换了辆空间大的车呢,现在这车2.6吨重,实心钢梁双层钢板,但他就是有点胆战心惊的,老有种车会给老板折腾得侧翻的错觉。

不过蒋青松这次的确背了黑锅,俞柳自己坐他身上折腾,正甩着奶子逼里往外没命的喷水,而他下半身至今几乎连动都没动过,忍得几乎要变成望逼石。

但他着实也快忍不了了,鸡巴憋得真的是要出毛病。小骚货刚刚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下面喷了他一裤子,上面流了一下巴的口水。这样来了次连续高潮后还没够,正两眼含泪地看着他,嗓子里好像浸了蜜一样又甜又浪地求道:“骚逼好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俞柳也知道蒋青松是有顾忌,但他刚刚一通造作后,奶子里奶水又分泌得更多了些,不仅没痛得更厉害,反而有种里面的东西胀到了极致,填满了乳管后要从里面冲出来的感觉。

他胸前一双乳儿胀得比以前大了不少,鼓鼓的像球一样,乳晕也更高地凸出在奶肉上,顶端湿乎乎的红奶头跟着呼吸颤动着,头上开着的奶孔里其实已经存了点淡黄的奶汁,正极缓慢地往外溢。

俞柳抓着男人的手压在奶头上,软声道:“说不定鸡巴捅一捅,就把奶通出来了呢!”

蒋青松感受着掌心那一小片的湿润,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力,拿起手机给王主任发了个信息。

俞柳噘着嘴,小手把鸡巴茎压得紧挨逼口。他其实是想拿龟头直接捅进穴里的,但蒋青松现在鸡巴硬得过分,铁棍一样掰都掰不太动。

他的手雪白,关节处和掌心都透粉,蒋青松的鸡巴憋得紫红,看上去特别狰狞的样子。手和鸡巴色差明显,对比极鲜明,但那只手却充满爱意地抚着鸡巴。他迫不及待地要将这恐怖巨物吃进小小的逼穴穴口里。

王主任的回信来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行字:蒋先生,“适度”不是禁欲,可以适量行房事,上次谈话最后我说过这个问题……

后面的蒋青松没心情看了,手机一摔,咬着牙骂了一声:“操……”

他骂的他自己。

车内磨逼吃奶,鸡巴打逼干穴,日子宫喷初乳(已修)

这到底图的是什么。

要真是对俞柳身体又好处,那必然是得忍着的。憋着,纾解不了,也就是身上和心里油煎火烤似的难受,又不会憋死。这退一万步说,就是能憋死也得受着,毕竟这事归根到底还是他蒋青松的错。

但到头来知道了,自己做的竟是些无用功。

蒋青松心里顿时这个滋味,憋闷,还带了点儿委屈,加起来就是一个憋屈。

他现在不顾正在车里了,也顾不上车快到家了,带着股对自己这么些天来犯傻的气,捏住俞柳的下巴往上一抬,低头就对着那张还在半张着兀自喘息的小嘴亲了上去。

“唔唔!”俞柳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里,蒋青松一直跟块石头似的不动,他自己也玩得挺开心,虽然下身两口屄里还是馋得抽动个不停,但相继而来的高潮怎么说也抚慰了些连日来的躁动。

结果蒋青松不动便罢,一动就是个猛的,蓦地亲下来的动作几乎是要把他给吃了。

嘴唇恶狠狠地碾压着他,舌头在嘴里进得深,巡地盘一般四处扫荡了两圈后,便缠着他的舌头绞到了一起……在他嘴里缠磨完了,两条舌头又跟粘在一块似的,被蒋青松引到了自己嘴里。

然后又被男人含住舌头吸、咬、舔,八辈子没亲过一样,最后都不像接吻,倒像是要吃人。

俞柳让蒋青松给亲得喘不上气来,鼻腔里一直发出细细的哼哼嘤嘤的声音,听着挺可怜。这么招人疼的声儿,蒋青松跟没听见一样,或者听见了,更往心里添了把火,嘴上亲得是越来越过分了。

上面亲得俞柳一双本来就不清醒的眸子愈发迷离,下面蒋青松的一双手跟解禁一样,在俞柳身上不住地揉搓。除了揉奶子的时候还有些章法到现在还记得要按摩其他地方有点没轻没重的,跟以往干到火热时的样子也差不多了。

蒋青松开始还想着要把前几天饿着的份儿补回来,亲到后来也忘我了,脑子里彻底没法想这些念头。两个人现在都激动,干柴烈火的点燃了,拿水泼都浇不灭。

像俞柳下身的水一直没停,却哪能救得了这个火呢,火上浇油还差不多。

蒋青松终于是放开了俞柳的唇舌,转而去亲他的耳朵和脖子。两个人都喘得很厉害,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

俞柳仰着头靠在蒋青松肩上,不时稍微变换下角度迎合着男人急切的亲吻。

蒋青松现在也亲得像狼一样,不是只用嘴唇亲,他张嘴含住了一块软肉,牙不轻不重地咬着,而后便开始对着肉极用力地吮,边吮还要用舌头对着那地方换着花样地舔。

只要一松开嘴,皮上就是块紫红紫红的印子,耳朵脖子这种露在领子外的地方都是,连脸侧都有了一个。俞柳也不管明天上学要怎么办了,他现在想不着那些,他这会儿让蒋青松亲得全身酥酥麻麻一直过着电一般,不停地打着哆嗦,魂儿都要飞没了。

被亲肿了的小嘴边喘边呻吟,好老公、蒋先生的一通叫,自己挺着胸脯主动想让蒋青松用现在的劲儿去亲奶子。

两个盛满奶水的乳球现在晃起来不像从前那样乳浪滚滚了,乳肉也不似以往绵软,一晃,只看沉甸甸的一对圆奶子鼓鼓地左右摇了摇。

很是沉重的样子。

俞柳觉得很不舒服,这俩坠得他肩膀疼,整个上半身都难受。他喘着对蒋青松撒娇:“快帮我吸吸奶,现在里面都满了……嗯啊……指不定你一吸就出来了……胀死了……”

蒋青松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来,也低低地喘,眼睛很深地看着他,“先把你老公的鸡巴松开,自己捧着奶子。”

俞柳没反应过来,很迷茫地:“啊?”

蒋青松一挺腰,俞柳又叫了一声,才发现都这样了自己手里还抓着蒋青松的鸡巴呢,还不自觉地压在了逼上,淌了不少水。现在鸡巴上湿乎乎的,底下自己坐着的蒋青松的裤子也湿乎乎的一大滩。

蒋青松动着腿颠了颠坐在上面的小孩,“裤子都湿透了,现在腿上全是你的骚水。”

俞柳红着脸把手从鸡巴上松开,蒋青松于是把他放到车座上躺着,又说了一次:“自己把奶子捧起来,骚逼浪得发大水,老公拿鸡巴给你堵着,免得逼水把车泡了……”

俞柳好几天没听他说这些不着调的粗话了,乍一听就觉得身上更热,自己捧了两边的奶子,把奶头尽可能的往中间凑,“反正都怪你!”

蒋青松把还一直穿在外面的大衣脱了,朝地上一扔,西装革履地往俞柳身上一撑,只裤子拉链中间伸出根驴马般的骇人性器,粗长上弯地对着水逼点头,“是,都怪我,你就是我祖宗,祖宗说什么都对……”

俞柳一条腿搭在后车座的椅背上,看着男人的身影一下把他给笼住了,黑沉沉地压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嘴里胡乱道:“我才不要当你祖宗,我当宝宝就行……”

蒋青松笑了笑,声音低沉磁性还透着点压抑到极致后才会有的沙哑,欲得要命,“是,心肝宝贝。”

俞柳听得里外都躁动难安,自己托着乳肉又往中间挤了挤。他两个奶子现在鼓得很实,奶肉碰到一起后,顶上的奶头碰不到一处去,互相隔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