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昏暗的屋里床帐紧紧拉着,只有一丝月光从纱帐缝隙漏出来,灵雀儿敞开腿露出穴,还在犹豫的时候小缝忽然被蛇尾蹭过。
“磨蹭什么呢?”
灵雀儿像赴刑一样深吸了一口气,颤巍巍地伸手握住了手腕粗细的蛇尾,挪着屁股尝试着吞下一个小尖儿。
被吞入这样温热柔软的地方,蛇尾下意识动了动,灵雀儿吓得一激灵,眼睛都瞪大了,但在看到阴从缬后还是强忍着眼泪缓缓吞进了蛇尾。
最细的地方道还好进,只是越往深处越难,穴被撑得几近透明,更可怕的是宫腔已经被顶住了,再往深处只能进到子宫里去。
“师兄......”灵雀儿向阴从缬讨扰,后者向他笑了笑:“要师兄帮你吗?”
哪敢叫他帮,灵雀儿只得难过的收回视线,看着身下的银白色蛇尾,视死如归地坐了下去。
“啊!!!”
手腕粗细的蛇尾彻底撑开了软穴,尾尖也被吞入子宫中,灵雀儿浑身都在发抖,冷汗从鬓角划过,有那么一瞬间连动都不敢动。
可他不动,阴从缬却不满意,那埋在小子宫里的尾尖竟然动了起来,细小的鳞片狠狠刮过宫口,刺激的淫水一股一股浇在尾尖上。
灵雀儿捂着肚子瘫软在床,即使一动不动也被体内的蛇尾玩到潮吹不止,一刻钟的功夫高潮了四五次,流不出去的淫水甚至将小肚子都顶高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美人就是该在床榻上被狠狠折磨虐待,阴从缬控制着蛇尾抽出一截,淫水刚刚有往外冒的预兆,却又被狠狠捅进的蛇尾堵了回去。
“......师兄!”灵雀儿尖叫着捂进肚子在床上痉挛:“不要了,真的,真的要死了......”
身下的蛇尾模拟着性器打桩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操弄,拔出的时候淫水飞溅出来,甚至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骚到没边儿了。”阴从缬笑着拔出蛇尾,淫水使劲般地一股一股流出来,小腹也痉挛得一缩一缩。
夜里灵雀儿睡得很沉,鼻尖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这香味似乎只有他能闻到,梦里脑子也是浑浑噩噩的,仿佛置身于虚幻之地。
他不安地动了动,仿佛灵魂被忽然扯进梦中似的,他在一团雾气里走走停停,忽然看到了前方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影面对他站着,走近了才能看清他的五官,灵雀儿顿了顿:
“徐卧云?”
徐卧云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即使是在梦里也看得他浑身不舒服,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却撞到一个人身上。
他惊慌回头,发现也是徐卧云,平时冷淡的表情透出一股被压制住的怒火,灵雀儿有些害怕地想跑,却被攥住了细腰。
徐卧云并不说话,只低头看着他,灵雀儿扒了两下他的手没扒开,生气问道:
“为什么闯进我的梦里!”
徐卧云没有回答他,反而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耳尖,痛得他不断推拒徐卧云的拥抱,气急时踩了他一脚:
“放开我!”
说来也怪,灵雀儿清楚自己的怯弱和胆小,但在对着徐卧云时却总是会下意识地发脾气,就像知道眼前人不会因此伤害他一样。
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也有所察觉,下意识改过,但总是不知不觉的暴露出来,就像此时,他本应该害怕才是,但还是气鼓鼓地问:
“徐宗主不去缅怀长离神君,对着我这个冒牌货做什么!”
徐卧云听闻此话顿了顿,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但还是道:
“该清楚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因果。”
“什么因果!”灵雀儿生气地推了他一下,没推开:
“从上次那件事后你从来没有向我主动解释过,现在反倒要我自己去猜......”
气急之下他抹了抹眼泪:“走开,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他生气之下没收力气,将眼尾擦红,徐卧云叹了口气,轻轻的为他擦掉眼泪:
“梦里也哭,又难哄......”
灵雀儿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评价,可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梦境忽然消散,他猛地坐起来,发觉天已经亮了。
许是被人强行入梦的原因,他脑子有些混沉,叫了几声师兄也没人答复,索性随意披了件外套出门找人。
清晨的城主府静悄悄地,他顺着回廊边走边找,走到了一处关着门的书房门口。
里面隐隐传来阴从缬的声音,他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到了另一道浑厚低沉的声音。
“照你如此说,我们不必强迫冷香城一同讨伐无极仙宗?”
灵雀儿猛地顿住,意识到这是城主的声音。
阴从缬接道:“冷香城双姝只通医术与生意之事,本就靠着琼华城才勉强入十城之一。”
透过门扉,阴从缬的声音冷极了:“无极仙宗无非是靠着徐卧云这个伪仙罢了,没有他,其余人不过是乌合之众,如今的阵仗,已经足够无极仙宗灭门了......”
灭门......
灵雀儿瞳孔微缩,下意识退后两步,却不慎撞到了前来送茶得婢女,撞的小姑娘哎呀一声,抬头见是他才道:
“贵客有事寻我们少主?”
此时门被推开,城主皱眉看向惊慌不已的灵雀儿,对着身边的阴从缬冷道:“用不用灭口?”
阴从缬走近灵雀儿,强硬地将他拉入怀中:“不必,他是我的枕边人,将来的道侣,什么事都不用背着他。”
城主这才点点头,挥挥手召出影卫,朝着方才的侍女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