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逼彻底软下来,连续的高潮让他一度连水都吐不出来,卫朔才停下,扶着早已粗硬的鸡巴缓缓顶了进去。

“.......啊!”灵雀儿眼里含着一包泪:“太大了......”

卫朔的性器和他的人一般粗长,颜色深且脉络清晰,此刻正被小嘴含的突突跳动,将灵雀儿单薄的肚皮都捅出一个弧度。

床上的少年早被调教的听话乖巧,挨操时会主动张开双腿,还软软的勾着人的脖子小声求饶,卫朔忍的艰难,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不横冲直撞吓坏人。

偏少年毫不知情,还敢嫌弃:“你手好糙,摸得我腰都红了。”

卫朔笑了一声,一掌拍在他屁股上:“伺候你还嫌东嫌西。”

灵雀儿哼唧着要他慢些,连深处的宫口都软软打开一个口,可等到卫朔要肏进去时他又承受不住的喷水向后躲,稍微碰一下都哭的眼泪直流。

“乖......”卫朔咬牙切齿的哄道:“打开让我进去,保证不肏疼你。”

灵雀儿哭着摇头说什么都不让,磨的卫朔彻底没了耐心,操着性器狠狠顶上不欢迎他的小子宫,将那原本紧窄的小口慢慢撞宽。

“呜......啊!不要,太大了,我会疼的......”

谁知卫朔却忽然捂住了他的嘴:“不想被我操死就别浪了!”

说着一挺腰,那凶巴巴的鸡巴就这样狠狠肏进了子宫口。

这一下酸麻无比,撞得他整个下半身都软了下来,灵雀儿流着眼泪摇头,一直用手想要扒开卫朔的手,可那只大手跟铁钳一样,他无论如何都掰不开分毫。

鸡巴次次都要顶进小口里肆虐,那地方实在敏感,一股一股的水不受控制地浇在龟头上,像是要把这几天徐卧云不让流的水都流出来。

就在他颤着腿又一次被玩到高潮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他险些被卫朔肏傻,于是门敲响了四五遍他才慢慢回过神来,起初他以为是店家,不成想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师兄来了,小雀儿开门。”

灵雀儿一激灵,彻底从情欲之中醒了过来。

他开始极力挣扎,说什么也要从卫朔身下爬起来,偏饿狠了的小穴夹的极紧,拔出去时发出啵的一声响。

“我......我师兄来了......这可怎么办呀!”

卫朔同样脸色难看,可没等他出言安抚,就见灵雀儿一把拿起他的衣服扔到床底,回头双手合在一起小声求他:

“求你了......我不能让他看到我和别人......他会杀了我的!”

卫朔想说有他在谁都不可能伤到你,但看到灵雀儿焦急无助的神色后还是软下了心,脸色难看的钻到床底下。

开阳宫四君之一的北山君平生第一次被人当奸夫藏起来,偏偏还不能发作。

在外面呼风唤雨又如何。卫朔躲在床底冷冷的想:还不是要给人当奸夫。

屋内凌乱得很,灵雀儿软着腿打开窗户通风,随即将衣衫不整的衣服随意拢了拢,门外阴从缬已经起了疑心逐渐不耐烦,灵雀儿只得仗着胆子打开门。

阴从缬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细微的动静神色渐渐冷了下来,可不等他开门,门便自己开了。

日思夜想的少年如同雏鸟一般扑到自己身上,抬头时露出红扑扑的一张脸。

“师兄,我好担心你。”

暴虐情绪一扫而空,阴从缬抱着人向上颠了颠,刚要出言安抚,便看到了他衣衫不整的样子,问道:

“怎么穿成这样,卫朔呢?我不是叫他先来接你?”

灵雀儿使劲亲了一口他的侧脸,才小声道:

“我手受伤了......卫朔哥出去替我买药,还没回来。”

阴从缬果然被少年热情地亲吻和示弱转移了注意,皱眉问:“手受伤了?我看看。”

灵雀儿可怜巴巴的伸出手,上面缠的手帕早已被捏的不成样子,有丝丝血迹渗透上来。

阴从缬将人放到桌案上,小心揭开手帕,见上面那么长的一道口子冷了脸:

“徐卧云伤的?”

应该也算吧......灵雀儿挣扎一下,点了点头。

阴从缬信了他的话,冷笑一声:“无妨,今日他敢伤你,来日师兄将他脑袋割下来,给小雀儿拎着玩如何?”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灵雀儿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想到那日和徐卧云对峙时阴从缬吐的那口血,赶忙紧张问:

“师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有没有.....”

他想问有没有堕魔,但却不敢问出口,阴从缬听懂了意思,亲了亲他的软唇:

“别怕,师兄已经没事了。”

他们二人少有这么温和相处的时候,阴从缬认定他离开自己的这几日里受了委屈,自然不想再吓到他,更是罕见的温声细语,把怀中少年哄的直笑。

可直到阴从缬抱起他时忽然“嗯”了声,垫在灵雀儿屁股底下的手忽然摸到一块濡湿。

灵雀儿一僵,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阴从缬已经解开了他本就松散开的衣服,露出了刚被卫朔操得连连高潮的水逼。

“师兄......”

他害怕地抓紧阴从缬的一缕头发,身体也颤抖起来,只见阴从缬看了看他,忽然笑了。

灵雀儿抖得更加厉害,便听阴从缬的语气已经扭曲:

“是谁弄的,也是徐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