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临没有说免礼,岑元瑞就这么一直弯着腰,直到他觉得腰身有些酸痛,凤天临这才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岑元瑞直了直腰身,随后先是沉吟几个瞬息,才倾身奏道,“陛下,臣闻......”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岑元瑞又停顿了下。

“右相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歇息着吧,朕还有大把的政务要处理。”凤天临朝他挥了挥手,作势要赶他。

这么一来,岑元瑞直接在案前跪下,俯身叩首禀道,“臣闻左相刚上任不久,却明目张胆地住进了陛下的寝殿。这、这于情于理皆不可为啊......”

“哦?那朕想知道外界如何评价朕的?”凤天临懒懒地倚在书案上,支撑着胳膊托着侧脸,微微阖着眼眸,似乎完全没有将岑元瑞放在眼中。

听到凤天临的声音,岑元瑞直接跪倒在地,额间始终贴在自己的手背上。虽然现在的女帝年纪不大,却是个最不能触及威严的存在。

而且岑元瑞坐到了现在的位置,也明白凤天临一心都想打压容家。但是这件事除了他,也不会有别的臣子提出,若是等明日的朝奏,那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很可能引火上身的可能性更大。

这么一想,岑元瑞的鬓角止不住地冒着冷汗,心中还是升起了一阵畏惧。听到凤天临的话,他也不敢多言,只是应道,“陛下乃九五至尊,外界自是不敢多言,只是左相......”

“看来右相并不是很想说,既然不说,那便退下吧,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凤天临的眸色渐冷,直接甩袖示意岑元瑞可以退下了。

“陛下......”

“右相应该也是累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上朝才有精神。”凤天临的手指敲击着书案的桌面,发出的清脆声响似乎在彰显着她的心情。

“臣告退。”多说无益,岑元瑞也不敢再耽搁半分,最终还是叩首退下。

等岑元瑞出去后,凤天临再次屏退左右。景凌已经恢复了一身清冷沉稳的模样,随即直接走到凤天临的身边坐下,顺势揽住凤天临的腰肢,“陛下要臣搬出去吗?”

凤天临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拿掉,凤眸直接勾住他的视线,“你在征求朕的意见?那朕若是让你搬出去呢?”

话音刚落,景凌的眸底闪过一道暗光,但是表面还是十分淡然应对,“那臣自当遵从陛下旨意。”

......

岑府。

“姑父。”岑元瑞没想到容佩出宫了,竟然还到了他的府上,“佩儿,你怎么出宫了?现在可不是出宫的时候。”

容佩虚虚地行了一礼,柔声地回道,“没事的,姑父。陛下之前考虑我的身体,所以允许我自由进出宫。”

“你呀,糊涂啊......”听完容佩的话,岑元瑞更是心惊。这分明便是陛下故意下这般旨意,为的就是让容佩上钩。

然而,容佩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急急地问道,“姑父,此番入宫,陛下可有什么表示?”

“能有什么表示!”不说还好,提起这件事,岑元瑞更是一肚子火气。

“那景凌可是朝中重臣,现在怎可入后宫,甚至享受着连前朝皇后都没有的待遇,这凭什么!”容佩想到景凌对自己挑衅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是烈上几分。

岑元瑞看着容佩气到发白的脸色,想到他的身体,不由得又叹了口气,“佩儿,你先别急,再气着身子。现在岑容两家树大招风,陛下肯定想要再立出一方阵营,左相便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那个景凌,有什么本事,他、他凭什么......”容佩被身旁的侍女扶着,情绪激动到有些气短。

“景凌的师父成呈是陛下的恩人兼长辈,而且两人从小便长在一起,自然是知根知底。景凌各方面的能力和陛下自小便是不相上下,陛下小时候并不受宠,所以以前对景凌依赖得很。”

虽然知道说这些话会刺激到容佩,但还是要让他提早地认清自己现在的局势。原本让佩儿入宫就是不明之举,但是为了应对陛下,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岑元瑞现在也是完全想不出什么应对之举,仿佛现在一切都成了定局。因为他知道,凤天临太过清醒,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她对岑容两家的决断。

现在只是差一个明目张胆的突破口,岑元瑞瞬间像是老了十几岁,整个人都沧桑了不少。而全程都在暗暗握拳的容佩突然语气坚定,“放心吧,姑父,我心中有数了。”

“你赶紧回去吧。”岑元瑞放下手中的茶杯,揉了揉眉心,接着叹了口气,“你趁早回去吧。”

容佩点头,只是微微欠身便带着侍从离开。

?·?·?

“陛下。”容佩欠身行礼,凤天临抬手虚扶,“容妃身子虚弱,日后这种场合,便不用特地行礼了。”

“谢陛下体谅臣妾身体。”容佩微微转身,将盘子上的茶杯端到凤天临的面前,“陛下,最近臣妾新的学了茶艺,陛下尝尝吧。”

凤天临放下手中的奏折,接过茶盏,低头抿了一口。“手艺不错,容妃还是多注意身体,莫要太过劳累。”

“能为陛下做些事情,臣妾便满足了。”容佩轻轻地靠在凤天临的肩上,将凤天临喝完的茶杯接过,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手边的案牍上,“陛下在忙着几日后的选秀吗?”

“没有,选秀的事情都交给景凌了。”凤天临也没当回事,只是重新拿起奏折批阅。听到容佩的话,只是随口回了一句。

容佩眸色一暗,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左相亲自操办选妃大典吗?左相平时事务繁忙,这件事情只交给他一个人,会不会顾不过来?”

凤天临没有说话,只是凤眸稍微眯了眯。容佩心底一紧,但还是开口,语气中带上了些试探,“臣妾只是想问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虽然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理智告诉他,多说多错。容佩只能忍住自己的情绪,默默地观察着凤天临的表情。

没多久,凤天临的手指摸上容佩的腰间,“也对,既然这样,你便同景凌一起处理这件事情吧。”

“谢陛下。”容佩提起来的心终于落地,察觉到凤天临在他腰间的动作,随即主动贴在她的身侧,“陛下劳累许久,让臣妾伺候您歇会儿吧。”

说着,纤细的指尖勾在凤天临的衣领周围,一点一点地下拉,精美的锁骨缓缓裸露出来。容妃的唇落在凤天临的脸侧,又缓缓滑下,一路吻到修长的脖颈处。

很快,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处,华丽的衣物散落在满地。书房中的侍从都在外室候着,凤天临的齿尖落在容佩的肩头,留下一道道痕迹。

湿润的肉穴淫水泛滥,赤红光滑的肉棒抵在穴口磨蹭。圆硕的龟头戳着软肉,四周沾染着骚水。没多久,马眼处轻易地顶开粉穴,半根肉棒直接捅入甬道。

“嗯哼......”粉穴还是和未被开苞一样紧致,肉棒碾过穴道中的软肉。湿滑的吸附力将肉棒夹紧,像是要将肉棒吞入穴道之中。

容佩艰难地将肉棒吞入,粉嫩的穴口绞紧粗长的肉棒,让他不禁去迎合着,“陛下......嗯哼......”

肿胀的孽根肆意地捣弄着一腔春水,汁液四溅沾染在了四周。凤天临紧紧地扣住容佩的腰间,腿间的力道加重,将容佩完全控制在身体下。

“陛下......”容佩小声地呻吟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小心翼翼地在凤天临的身后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唔啊......哼嗯......”细碎的淫叫随着深入浅出的动作无节奏地回荡在两人的耳边,凤天临控制着容佩的身体,朱唇贴在他的耳侧,“容妃可以放声叫出来,朕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