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凤天临倚在龙座上,紫眸闪过一丝深意,随即问身边的老太监,“小虎子,不是说今年的科举状元出来了,怎么没见上朝?”

小虎子听到主子的召唤,随即弯腰回道,“陛下,此次科举各等进士都被陛下安排了官职,只有科举的状元现在还在等待召见。”

凤天临这才想起来,科举的事情她全都交给了岑元瑞,除了状元是留给她自己来亲自任命的。她刚上位不久,岑元瑞又是右相,她得再找个左相来牵制住这个老东西才行......

正在思索间,凤天临直接起身挥手,“退朝。”随即转身对小虎子说道,“把那个科举状元带到御书房,朕有要事与之商议。”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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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陛下。”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让凤天临觉得很悦耳,凤天临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袍,挥手抵在自己的脸侧,随即淡然出声,“进。”

不多时,书案前多了一位潇洒俊逸的少年。少年的身上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阶段的老成,狭长的双眸带着隐隐的犀利,这让凤天临觉得有趣。

“啧......过来。”凤天临朝他勾了勾手指,景凌朝前迈了几步,随着在离凤天临三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凤天临看着他一副避嫌的模样,不悦地皱起眉头,“靠近点。”

“陛下,再近就是景凌的逾矩了。”景凌克制地和凤天临保持着距离,视线低垂落在她的脚踝处。凤天临“啧”了一声,随即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男人的手腕不像容妃那般细弱,反而强健有力。

“是规矩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凤天临不怒自威,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冷意。景凌始终低垂着眼眸,一板一眼地回应道,“陛下是九五至尊,自然是陛下说了算。”

“既然是朕说了算,那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朕的左相了。从今日起,你便搬到卧龙殿,和朕一起处理公务。”凤天临摩挲着景凌的手腕,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听说你师父是成呈?”

景凌任由着凤天临对自己的动作,甚至眼底还闪过一丝隐晦的激动,“是的,陛下。”

“啧,我挺喜欢那只老狐狸的,他教出来的弟子肯定不会差到哪去。你应该知道我让你当左相的目的,别让我失望。”

“陛下......慎言......”景凌说完,视线和凤天临撞上。灰蓝色的瞳孔中没有一点波澜。凤天临才陡然发现自己用了“我”字,不由得有些恼怒,“你敢教训朕?”

“臣不敢,还请陛下恕罪。”随即接着道,“臣领命,谢陛下圣恩。”

凤天临牵住了景凌的手,景凌也没有行礼,只是维持着原本的动作朝着凤天临谢恩。凤天临挑了挑眉,随即说道,“以后你背后的靠山就是朕,从明天开始,就去把岑元瑞那里的政务都给我搬过来,以后这些政务都是你的。”

“......臣谨尊圣旨。”虽然凤天临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合规矩,但是景凌都一一应和下来。

看到凤天临的背影,景凌终于肯将视线落在凤天临的身上。原本毫无波澜的双眸,此刻眸底翻涌着巨大的波涛。不知名的情欲在一片灰蓝色中滚动,任谁都没有察觉到......

“你可以回去收拾收拾行李,今晚在寝殿,朕要看见你的身影。”凤天临这么说的目的,自然是知道这个无父无母的小可怜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长得这么俊俏,脑子还聪明,光是处理公务可还不够......

晚上,宫侍掌灯后,景凌还没有在卧龙殿出现。小虎子在一旁问道,“陛下,今晚要翻容妃的牌子吗?”这后宫之中,目前也没有第二个牌子可翻了。

“容妃身体柔弱,赏点补品,让他好生养着,朕今晚还有别的事情,你也先退下去吧。”凤天临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忙的很。

“诺。”小虎子很快就下去了,没多久,景凌的身影出现在凤天临昏昏欲睡的视线前。

“左相这个效率,让朕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信错了人。”凤天临打了个哈欠,眼角隐隐带上了几点晶莹。景凌动了动身侧的手,克制地伸手在凤天临的眼角抚了抚,语气轻缓,“让陛下久等了。”

“伺候朕就寝吧。”凤天临伸展双臂,示意景凌服侍自己。景凌伸手的手僵硬在半空,随即说道,“陛下,臣是来处理公务的。”

“朕知道。”

“臣让陛下身旁人来服侍。”

“看来,朕的重臣似乎并不是很乐意服侍朕,啧......这让朕苦恼的很呢......”凤天临维持着动作没变,景凌也站在原地没动。他紧了紧手心,似乎是在抑制着什么,随即双手抚上凤天临的双肩,“臣会好好服侍陛下......”

丝滑的绸缎顺着身线缓缓下滑,景凌站在凤天临的身后,他比她高出一个头,所有的风景一览无遗。凸出的喉结不断地滚滑着,灰蓝色的双眸不住地暗沉。

就在凤天临准备躺下之际,景凌出声问道,“陛下,臣今晚住在何处?”

“自是和朕同榻而眠。”

“陛下,这于礼不合......”

“那你就坐在朕的床下睡,没人拦你。”

“陛下......”

“朕要睡了,莫吵。”

......

4、浴桶爆操病妃/坐便式肏干/抱着用肉棒顶弄

“陛下,小虎子跟在您身边服侍您吧。”小虎子跟在凤天临身侧,知道她要往朝雪宫去。凤天临摆了摆手,“不用你跟着,朕就是去看看爱妃。”

自从景凌当了左相,凤天临给足了他特权。加上政务全都由景凌处理,凤天临自然是一身轻。只是当她踏入朝雪宫的时候,殿门口一个侍从也没有看见。

凤天临的脚步不由得放轻,怎么寝殿一个人都没有?就算是容妃出去了,也该有侍从守在宫内才是。凤天临眯了眯眸子,随即抬步走向内室。

不多时,内殿传来细细碎碎的响动,似乎是水流的声音。凤天临伸手挑开帘子,随即视线往里面探去,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在屏风后显出。朝雪宫的殿内向来偏暗,即使是在白天,也会点上烛灯。

随着清风的抚弄,烛火摇曳,屏风上的身影也在朦胧中带上了几分诱惑。凤天临有些口干,看向不远处的加水桶,眸间闪过一丝暗色。

容佩整个身子沉浸在木桶之中,周围热气缭绕,他舒爽地发出喟叹。正当他闭目养神之际,肩上突然多了一道水流,容佩眉头一皱,低声呵斥道,“本宫不是说不需要你们过来服侍吗?”

话音刚落,耳边多了一道濡湿,凤天临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窝内,“爱妃是心情不佳,怎会发如此大的脾气?都不许旁人伺候在身边了。”

“陛下......”容佩没有想到凤天临会这个时候到自己的寝宫来,连忙要起身行礼,却又想到自己此刻全身赤裸,实在不雅。“还请陛下恕罪,臣妾现在不便行礼。”

“爱妃不必在意这些虚礼,朕又不会怪你。”青葱的指尖缓缓地划过容佩的锁骨处,一点一点地侵占着他的思绪。指腹缓缓下移,像是在逗弄水中的鱼儿,让容佩身体开始发痒。

“嗯......陛下......”容佩朝旁边躲了躲,原本被热气熏红的脸蛋此刻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实,让人不禁想要摘下慢慢品尝。

凤天临看着他一副可口的模样,身下不由得一紧,随即轻佻地“啧”了一声。紧接着翻身进了木桶,木桶里面的水顿时四溅在地上。凤天临倾身压在容佩的身上,白皙的身体被抵在木桶边缘,“爱妃的朝雪宫不是有温泉池,怎么独自在这木桶里洗浴。”

“臣妾天生体弱,那温泉池试了一次再也不敢尝试第二次,四面通风,妾身实在承受不住,便无福消受了......”容佩低垂眼睑,脸上划过一丝忧愁。

前几日家中来信儿,家中的人都想让自己早日怀上龙种,只是他这个身体此般病弱,如何完成家中所托......凤天临没有发现容佩脸上的愁容,只是听到他说的话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