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一下紧张起来,不顾萨沙羞愤抗议,扒着两瓣红屁屁检查了半天,发现熟软的后穴并没有撕裂,但前列腺确实是被磨肿了,在嫩红的肠壁内微微凸起一小点,主人每次收缩肠壁时都要碰到,跟着就得抖半天。
克拉克:“是不是很疼,宝贝?你等我去拿。”
萨沙沉进浴缸里,闭着眼吐泡泡:“嗯嗯嗯。”
克拉克超高速冲进卧室,床头柜里翻出一包治疗用栓剂来好在哪怕是他不舍得碰宝贝金毛的时候,还是有贼心没贼胆地在家里做足了准备又跑回浴室去,轻轻把人从浴缸抱到肩上,拉起一条腿挂在臂弯,对着镜子露出那个湿漉漉的嫩红小穴。
萨沙突然说:“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克拉克一愣:“我看得见位置,我来放进去就好……”
萨沙呜噜一下咬住男人脸蛋:“快给我!”
克拉克只好把剥开的栓药,放进那只颤巍巍的雪白手心里。却见萨沙把它捏在手里握紧,把热溶性的栓药在手心里捏成了糊糊。
克拉克无奈地:“萨沙,你别贪玩……这样涂起来不方便,我再给你拿一支新的吧。”
他话音未落,就看见萨沙手往下伸,把满手的药糊糊,慢慢抹在男人挺立的肉棒上。
克拉克愣住了。
萨沙脸蛋通红,咬着嘴,一双湿透的绿眼睛死盯着他,还是默不作声地抹。从柱头抹到根部,再从睾丸抹回龟头,把一根氪星性器抹得油亮亮的,每上下抹一回,这玩意就在萨沙手心里跳动着再粗一圈。
萨沙抹完了,佯装轻松地收回手:“好了,赶紧给我上药。”
……咣当,这是浴室门被撞飞的声音。
喀啦,这是卧室门板断成两半的声音。
湿漉漉的一只小金毛,噗地被按进柔软的床垫中,本就已经合不拢的两条白腿中间,砰地撞进一根滚烫的粗大肉棒。金发少年被插得啊地一声,本能地想弹两弹,但是高潮过度的身体,已经连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做不了了。他只能大敞着腿瘫在床上,主动将自己已经被肏到彻底熟烂的小屁眼完全露出,呜呜叫着承受男人自上而下的高速抽插,直到被后穴里再度积累起来的快感,活生生逼得意识彻底模糊。
他始终不记得那天他们到底做了多久,也不记得总共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自始至终都被困在男人肌肉结实的怀抱中,熟悉的太阳气息填充他的鼻腔,小舌尖被滋滋地吸吮纠缠,无力的十指被紧紧扣着按在床上,敏感的小乳头被强壮的胸肌反复磨蹭,股间还被一根粗大的肉棒疯狂贯穿。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似乎连灵魂都被氪星人占有,独属于人间之神的热烈、温柔和真挚,将他过往中所有的孤寂都彻底填满,命运中的颠沛流离一去不回头,只剩下巨大的幸福感将他泡软了、融化掉。腰肢下涌起一大股酸胀酥麻,这股麻意一路爬到他的乳头,爬到下巴和头顶。原来是他又高潮了一次,只是这次他的小叽叽还软着,也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有被肏开的小屁眼在一抖一抖地抽紧,淫靡地吞吃着男人暴涨到极点的肉棒,被撑开到极点的穴口,甚至还在过量的水液中,嘬出了吮奶似的啾啾声。
男人突地松开他的唇舌,终于感觉到射意的肉棒开始慢慢往外抽,神情显得很纠结,看上去既痛苦,又爽到上天。萨沙基本已经神志不清了,眼前全是砰砰炸开的烟花,烟花中看见克拉克那张俯向他的脸,那双被情欲染到猩红的瞳眸,在注视自己时,显出了平时很少见的强烈渴求和占有欲。
唯独这个眼神,在很短暂的一瞬间,使眼前的克拉克与那个曾在孤独堡垒的治疗舱中,孤注一掷吻上他的卡尔重合了。
原来那也并不是另一个人。那是属于他爱的这个人间之神,最难以跨越的惨烈过去。但正因为这样的过去,才造就了他们互相驯养、彼此相属的关系。
于是从此以后,对他来说,人间之神就是无数平行宇宙的唯一,而对克拉克来说,自己也是这颗星球独一无二的了。
萨沙举着颤巍巍的爪子,慢慢摸上男人的脸。
在克拉克略带疑惑的温柔凝视中,他轻轻地:“克拉克,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想要爱上你。”
他话音刚落,就见男人的双眸微微睁大了一点,体内正在慢慢抽出的巨物,突地一激灵,然后一阵阵暴起抽搐。
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想起这根氪星棒棒曾经打穿过天花板和地板、上下两开花的事迹,求生欲立时驱散了眼前还在噼里啪啦的烟花,刚还在温柔抚摸的爪子,一把扯住克拉克的脸:“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啊啊啊啊啊灌进来啦灌进来啦妈呀妈呀怎么这么多不要……不要喷在那里……!!!”
已经被插得糜烂不堪的小嫩穴,猝不及防吞进了大量氪星浓精,因为肉棒刚刚抽离至穴口,绝大部分是劲道十足、一股股打在前列腺上的。萨沙的小肚子都被射得微微鼓了起来,等到男人使劲把还在射精的性器拔出来时,“啵”地一声脆响,剧烈收缩的小屁眼,往外淌出一股白浊来。
克拉克:“萨沙……?!”
他还没能在高潮的巅峰享受多久,就见宝贝金毛翻着眼,有出气没进气了。连忙扑上去按揉鼓鼓的小肚子。每按一下,底下的小屁眼就往外喷一点白浊,跟精液喷泉一样淫荡不堪。克拉克噗噗地把鼓起的小肚皮按瘪,又抱着翻白眼的小金毛做了会儿人工呼吸,少年一动不动,仰头躺在他的臂弯里,看样子彻底厥过去了。
克拉克:“萨沙”
……
……
大都会第一缕晨光,又双叒叕从飘起一角的窗帘缝隙钻进来。
它爬过贴满了双人照片的墙,碰了碰房门上的麦穗风铃,然后溜过满地凌乱的衣物,翻倒的沙发,碎裂的卧室门,战战兢兢蹦上床头柜。
床头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
在欢快的铃声响起前,一只大手已经眼疾手快地将它扣住,然后接通了电话。
佩铂:“哈喽,萨沙。我听彼得说,你好像三天没去上学了,是请了病假?队长也说你没再去神盾局报道了。”
佩铂:“最近纽约换季降温,公司里很多员工都中招了,你也感冒了吗?你还好吧?”
佩铂:“喂?萨沙?”
她狐疑地看看手机,没拨错号,又把耳朵贴回听筒。
佩铂:“萨沙?”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平静的男声。
“您好,波兹小姐。”
……就是听起来总觉得有点心虚。
佩铂愣了愣,再看一眼手机屏幕:“……超人?”
沙发那头翘着二郎腿抖抖的小胡子男人,一听这个称呼,立时扬起眉,坐直了身体。
克拉克在手机那头,声音压得极低,轻轻说:“萨沙还在……咳,睡觉……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他,我可以为您转达吗?”
佩铂:“啊……这……萨沙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病到没办法接电话,那是不是很严重呢?”
克拉克满头飙汗:“也、不算是……”
佩铂:“……也不算是???那是生病了还是没生病呢?”
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疾走向楼下车库。托尼拉开领带,点点胸口,无数金红色块状金属,波纹般自胸口反应堆扩散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