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舔美穴(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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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听了不由羞道:“我才没有这般不知羞。”
况且,他几时没有骗她了?分明天天都在哄他。
“我,我小穴上次……被你插得都肿了……”
说着,白嫩的小手挪开,露出方才被她捂得紧紧的娇花。只见那喷香的嫩?露?已是恢复到了花瓣紧闭的矜持模样,但剥开蚌肉,穴口周围还是能看到一点点尚未消退的红肿。
原来玉姝那穴儿紧窄生嫩,之前萧?Z用手指玩她,一根插进去都含得紧紧的,更何况是他的龟头?
偏他那阳根又比寻常男人粗大了不知多少倍,鸭蛋大似的圆头,纵是身经百战的青楼女子亦是难以吃下去的,虽说上次只浅浅入进去一点,依旧教玉姝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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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回去后,小?轮琢撕眉柑欤?每晚入睡时都还能感觉到双腿被强行撑开的饱胀,穴儿里仿佛塞进了一个硕大的拳头,及至玉姝现在想起,依旧心有余悸。
一时又看到萧?Z衣下高高隆起的一团,扭着身子便要去躲他,但她本是被男人搂在怀里的,这样扭着岂不是火上浇油?
萧?Z本还在心疼她,被她勾得胯下欲根连连乱跳,当下抓起她臀儿啪啪就是两下,玉姝臀上吃痛,不妨下体已经被他抬起,大手紧握住少女的两瓣雪股朝外掰开,那花瓣也跟着微微绽出一条细缝儿,萧?Z道:
“既然红肿了,怎么还要瞒着我?我在船上给你写的药方子,你让凌波拿去配药了不曾?”
那药方子早就被玉姝赌气给撕了,如何还能去配药?萧?Z其实早已猜到,不过是拿出来做筏子罢了。见玉姝不能答,他微微一笑:
“就知道你是不听话的,无妨,为师还有一个法子能帮你消肿,且比那药膏好用十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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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已是俯身下去,薄唇含住微绽的肉缝儿轻轻一吮,香甜的蜜液霎时间涌出来,浸满他唇齿,再看玉姝,根本没有预料到他要做什么,已是被眼前这淫乱的一幕给惊得呆住了。
忽然腿间又是一股酸痒涌来,她原本靠在鸳枕上,小手猛地紧紧抓住身下绣褥,被那强烈又陌生的刺激折磨得吟哦出声。
“啊,你,啊哈……你在,干什么……”
……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花心酸软得根本就含不住,玉姝只觉有一股强烈冲动,教她好像要释放什么。她不知道涌出来的是淫水,还是她被迅速抽干的力气,又或者……还有一个小洞也在连连战栗着,她甚至感觉自己只是被舔了一下,就要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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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不要,不要……啊!……”
啧啧,啧啧……淫乱的水声比以往他们缠吻时要响亮了不知多少。她慌忙闭上眼睛,羞于看到自己的嫩?率窃趺幢荒腥宋?吮的。可即便不看,脑海里也残留着方才的一幕――
萧?Z的身上还穿着竹叶青绣云纹绫袍,愈发衬得他如同一块无暇美玉。他额前一绺墨发滑落,轻轻落在她腿上,随着他俯身的动作,那发梢儿在少女的花户上不断刮蹭,他的唇含住她的淫穴,其动作悠然,仿佛只是在品尝一盏香茶般,可是刹那间,涌出来的骚水就浸湿了他的唇瓣,甚至沿着他的下颌流了下去……
第一次吃兔妹妹(*/ω\*)
唇含琼浆(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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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咕……大舌在被撑开的湿热甬道中旋转一周。
“好甜……”萧?Z有些含混的声音从她股间传来,玉姝的身子连连抖动着,纤腰高高拱起,已是被刺激得轻易就攀上了高峰,他依旧游刃有余,伸指拨了那嫣红的小肉粒一下:
“这样多舔舔,姝儿的骚?戮筒换嶂琢耍?如何,想不想尝尝你那小洞里流出来的味道?”
话音方落,只听玉姝娇喊一声,一股晶亮淫汁喷出,霎时间全喷在了萧?Z的俊脸上。原来她只是被舔了这么几下,竟然就已丢了身子。
这女子花穴里涌出来的阴精,想来不知有多少男人都视作污秽之物,萧?Z却不以为意,反倒将鼻梁上的银丝抹了下来,放在唇边舔了舔:
“好像……还有小姝儿的骚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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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玉姝羞愤欲死,“你不许舔了,也不许吃!”
抢上去想将他脸上的水渍擦干净,但她刚刚泄过身子酸软,只是合身扑进男人怀里,反倒被他抓住脚踝,一条修长美腿高高举起,萧?Z一手揉玩着她的奶子,又俯身下去吃她淫穴,她躺在他臂弯之中,哪还有挣扎的力气?那骚水越流越多,浪叫声也越来越媚。
如此不过片刻功夫,她臀下的绣褥就湿透了,空气中弥漫着教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萧?Z的阳根抵在她后腰上,一跳一跳的,其坚硬滚烫,如何能忽视?
此时他已忍到极致,低喘着便将巨龙释放出来,就势从玉姝股后顶将进去,她腿根上因为之前的连番泄身淌满了淫水,因而那棒身虽凹凸粗糙,依旧进出得十分顺畅。
只是玉姝一直被他搂在怀中,他身上衣衫也早已被打湿了,玉姝只觉臀后粘稠一片,十分不自在,忍不住道:“你把衣裳脱了罢,嗯……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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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Z喉头一动:“你要我脱衣裳?”
玉姝此时才恍然自己那话中大有歧意,忙道:“我,我是怕你衣裳都湿了,着凉!”
“可是脱了衣裳,不就更容易受风?”
眼看她张口结舌,萧?Z不由闷笑,抓住她小手放在衣带上:“那姝儿帮我脱,好不好?”
“……我不要。”玉姝想把手抢回去,却又如何挣得开,一时才注意到他对自己称呼,气鼓鼓道:
“你做什么要喊我的闺名,我的闺名不能给旁人喊的。”
况且父母亲人都唤她玉儿,他却叫她姝儿,不知为何,分明是听惯了的名字,从他唇间吐出时,便仿佛如他的笑声一般,总带着教人心尖一颤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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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萧?Z听了这两个字,却是不悦起来。小丫头,到现在还算他是“旁人”,她是不是接下来还要说,她的闺名只能给她夫君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