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1 / 1)

想到自己此时岂不正是如此淫态?玉姝又羞,又觉穴儿里更痒了。

旁人都以为她是来做高贵端庄的摄政王妃的,却不知她成亲之后,只被夫君关在屋子里插了三天三夜。

这三日里,凭是什么山珍海味,男人的精液就是喂饱她的最好食物。王妃才有资格享用的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她一概不得上身,只因某位殿下连兜衣亵k都不让她穿,其他衣裳又怎能有机会碰一碰?

至于管家理事进门立威,更是不必想了,不过王府众人见王爷与王妃这般恩爱,哪敢小看玉姝?自是无不恭谨叹服。

禽兽三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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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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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周景宵知道爱妻脸皮薄,除了要水摆饭都是不要下人伺候的,也不必有人上夜。只因丫头们上夜的屋子就在外间,隔着一道帘子,那欢爱时的呻吟哭喊如何挡得住?

玉姝也是在洞房次日后方想起来,她恍惚记得自己被男人拿外袍裹了抱在怀里步出浴房时,曾看到门边守着那个叫听雪的大丫鬟,若她一直守在那里,自己被操得神志不清时说的那些y话岂不是……

念头闪过,不觉又羞又恼,伸手就去狠拧男人腰间软肉。

可惜她这点子力气对周景宵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反倒因他腰腹上的肌肉随着大鸡8插在淫穴里快速进出也不断贲张,愈发坚硬,玉姝拧了好几把,只觉手疼,不免又气道:

“禽兽!你想把我做死在床上吗?难怪连鹦鹉也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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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宵挑挑眉:“既如此,那我就更得把这名号坐实了,否则不白挨一场骂?看来姝儿是喜欢为夫回床上干你,不急,为夫这就满足你。”

说着便将被他放在桌上自己掰开嫩逼挨操的小美人抱起来,几番变换姿势,那粗壮肉棒却依旧深深陷在红肿不堪的淫穴中,随着他走动间的捣弄被干得噗叽作响。

玉姝不免又娇吟起来,又觉目瞪口呆,只见高大挺拔的男人赤裸着精壮健躯,抱着她在屋子里边走边插地转了一圈,直高得她连连讨饶,方才回到床上又继续激烈交欢。

若不是第三日是必得回门的,玉姝恐怕自己还无法下床,即便那日晨起,男人也先将她按在胯下好生爱抚了一番,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美人儿红肿的樱唇,唤人进来梳洗。

她身上遍布的吻痕自然瞒不了人,更衣时,众人只当没瞧见。玉姝盥沐过后,坐在那西洋进贡的大玻璃镜前,任由凌波帮自己梳妆,凌波道:

“王妃今日想梳什么髻,梳个朝天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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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宵正在一旁理衣,因他向来不喜人贴身跟从,更衣盥洗一概是自己动手,闻言道:

“不必梳那些累赘的,今儿要先进宫谢恩,大衣裳原重得很,你只捡轻省的来配。”

玉姝点一点头:“就依王爷的。”

凌波遂拿起云肩轻搭在玉姝肩头,以免碎发掉落在衣上,她手脚麻利,极快地梳好了一个螺髻,正欲画眉施脂,周景宵道:“我来。”

说着便接过凌波手里的螺黛,一手托起玉姝小脸,一手在她眉间轻轻一扫,玉姝见众人都抿着嘴笑,不由颊晕飞红,嗔道:

“你可别画坏了,过会子还要出门呢。”

周景宵笑道:“娘子生得好,就算我手笨亦是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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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又拿起宫中秘制的香脂膏子给玉姝点上,只觉触手温软,滑腻似玉,几乎忍不住又要吻上去。

一时妆扮毕,只见镜中一个眉黛远山、眼颦秋水的娇美少妇,真真是说不出的动人。玉姝又换上真红织金鸾凤云纹大袖翟衣,外罩金绣团凤纹褙子,身披深青织金云霞凤纹霞帔,夫妻二人携手出门,那摄政王府的仪仗早已摆满了整条街,一众侍从皆是按品装束,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却是连丁点声响都不闻,连那拉车的马匹都是一色乌黑,神骏非常,大小高矮竟一般无二。

玉姝不由心头一动,此时方才感觉到,自己究竟嫁了一个何等权势滔天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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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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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扶着凌波的手上车,却听帘子一响,周景宵也上来了。玉姝:“你不去骑马,进来做什么?”

他手一撑,便在玉姝身旁坐下:“怕娘子想我,毕竟咱们打拜堂那日,还没分开过。”

玉姝听了,登时又想起他这几日胡天胡地的种种作为,不免羞不可抑,倒也将即将进宫面圣的紧张之情稍减了几分。一路上夫妇二人不过说些闲话,待那璎珞八宝车驶入宫门,她已心中大定,方才明白周景宵为何要上车陪着她,心下甜蜜,只见他握了握她的手,道:“我要去前头见大郎,太后那里,只能你一个人过去了。”

“你放心,她定不会为难你的,这点子面子情到底还是要做。”

玉姝轻轻颔首:“我省得,你快些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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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便有人上来恭恭敬敬地掀起车帘,因摄政王有直入宫廷之权,这马车不似旁人那般只能停在宫门外,而是在一处高大的楼门前。

四周都是红墙h瓦,几个穿蓝色褂子的小内侍垂着头抬上两顶轿子,玉姝上了其中一顶,只留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媳妇随轿而行,走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方行至慈和宫,那太后一见了玉姝,不等行完礼便笑道:“还不快将王妃搀起来。”

说完便又命赐座看茶,言谈举止间都是说不出的和气,哪能看出,她与玉姝之夫是不死不休的政敌呢?

但玉姝早有预料,并不以为异。正如周景宵所说,二人在朝上斗得再凶,太后也犯不着在这种小事上给玉姝没脸,否则,只会显得她自己有失风度罢了。

玉姝遂不卑不亢地谢了座,并不骄矜,只斜签着身子坐了,此时方看清太后面容,虽知她正当韶华,倒也暗自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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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太后也是个容色绝丽的美人,一笑起来,愈有一股妩媚风流之态。奈何因是未亡人,又贵为国母,身上的衣饰全都是不合她年纪的肃重颜色,倒衬得有几分老气了。

太后笑道:“今日我才知什么是世外仙姝,怪道老七心心念念的都是妹妹,瞧这般品貌,咱们这些人和妹妹一b,都成烧糊的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