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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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江原还带着几分醉意,刹那之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忽听女子又呻吟了一声,帐帘抖动间露出内里光景――

一截雪白的腿根,一只男人的手掌。那手正流连不已地摩挲着掌中滑腻肌肤,腿根上已能看到好几个被他掐出的红印子。

腿根的内侧,原本应该是女子私处,此时却被一张俊脸遮挡,看不见旖旎春光。只听得娇吟之外,还有“啾咕”、“啾咕”,舌尖搅弄淫穴的声音,以及“啧啧”、“啧啧”,薄唇贪婪含吮春液,甚至连喉头滚动时的吞咽声响,都清晰可闻。

傅寒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此时这个正伏在他新婚妻子腿间肆意亵玩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同胞兄弟,傅重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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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傅重洲哑声呢喃:“……好多水,又甜又香……霜儿,你这骚水儿怎么好像喝都喝不完了?”

少女显然因他这露骨之语羞赧不已,连连求恳道:“夫君,不要说了……嗯,啊哈……别,别啊……别再弄了!”

当下只听那搅弄声愈发急促,虽看不清傅重洲是如何玩弄的,但晃动的帐帘间,只见那截雪白大腿颤抖起来,虽被他握在掌中仍是不住挣扎,显见他的吸舔有多激烈。

他一面舔吻,却还道:“又要泄了吗,嗯?真真是个水做的娃娃,我还没插进去你就丢了这么多次,若是过会子吃我的鸡8了,你这骚穴还了得?”

“霜儿,再多叫几声夫君我听听,我喜欢听你这么叫……你怎知我要娶你的?我还没上你家去提亲,还不知你名姓,你就送上来乖乖让我操了,原来喝醉了,倒能做这样美梦……”

傅寒江听到这里,再也无法细听下去,略一迟疑,转过身去,大步离开了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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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罗软帐内的二人哪里知道方才的y声浪语俱已被人听去,傅重洲醉得厉害,也不知手中蹂躏的竟是刚过门的嫂嫂。

他只记得自己今晚因帮大哥挡酒,也被人灌得头重脚轻,他原酒量颇佳的,却醉得连路都走不得了,不知是谁扶他进了屋,但见满目喜色,床上躺着一个娇怯怯的美人儿。乍见那美人面容,他不由一惊,继而又一喜,盖因这美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之人,方才以为自己是喝多了,睡迷了,犹在美梦之中。

原来这傅重洲年届二十有余,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只因兄长未婚,便始终不曾定亲。他原年轻有为,且生得又好,又风度翩翩,不知多少女人上赶着往他身上扑,他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谁知那一日他外出游猎,为追一只野鹿误入香山寺后山,却撞见了正在林间作画的秦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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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枫红如火,漫山遍野俱是将云霞都要焚尽的耀目色彩,那少女一袭碧荷裙,发间只绾着一只白玉簪,却是温婉如同含苞待放的亭亭睡莲,竟将那满目的绚色都盖住了。

如此惊鸿一瞥,初时只觉惊艳,倒并未十分留心,待傅重洲回去后,却是越想越觉辗转反侧。

次日一早,他便又去了香山寺,那少女自是早已不在了。却有一卷画轴放在林间,画的是满山枫叶,层层皴染,虽未题字,想是随x所作,却足见作画之人的高超功底。

傅重洲便将那卷画拿回了家中,日日赏玩间,佳人之影愈发铭刻于心,也有一个念头日渐清晰起来――

兄长早已说过他的婚事可自己做主,既有了心仪之人,岂不是天降奇缘?虽不知那佳人名姓身份,但他丁忧前乃是锦衣卫,想调查清楚可谓易如反掌,只是如今仍在母孝,只待出了孝后便查清此事,上门提亲。

是小叔先喜欢上小嫂嫂的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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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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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傅重洲刚起复没多久,却遇上先帝驾崩,随即又是新帝登基,楚王摄政,摄政王与太后不合以致争斗不休等种种棘手之事耽搁至如今,便直拖到了兄长成亲这一日。

傅重洲原想着只待嫂嫂进门后,自己也可提起亲事,今日原是兄长大喜,他为了不让兄长被灌得太醉影响洞房,一直在前挡酒,没想到傅寒江还清醒着,倒是他先醉了。

这喝醉后却梦到意中人,还是云鬓微散殷切等待他的娇美模样,如何不教他欢喜?因而便趁着醉意吻了上去,其后便是百般的怜爱肉玩,一时他又将身下的娇人儿舔得泄了出来,意犹未尽地将她下体上湿漉漉的香甜淫液都舔吃干净,方才直起身来,褪下外袍,又一把扯落了腰间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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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不是喜服,而是一件紫色绣如意流云纹的锦袍,不禁想到,夫君什么时候去换了身衣裳?自己也不知,念头闪过,便看到一物从那散落的衣衫间露出来,起初只是一个圆头,红赤赤,雄赳赳的。

接着,圆头下的真容一寸寸展露于眼前,竟是一根棍子似的肉柱。有桌上的龙凤喜烛那般粗,长得几与小腹平齐,而那柱t上盘绕着一道一道狰狞青筋,柱身下方还生着一丛丛一簇簇的乌黑毛发,忽然肉棍子一跳,男人俯下身来,不知什么时候已浑身赤裸,身上的肌肉块垒分明,见秦霜呆住了,他勾起唇角:“好不好看?”

霎时间,秦霜满脸通红,正张口结舌,他又道:“它生得粗不粗,大不大?霜儿还满意吗?”

这教秦霜如何回答?偏她老实,竟结结巴巴道:“粗……霜儿满,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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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忽觉股间一烫,不禁哼了一声,被一具精壮赤裸的身躯搂入怀中,那巨根也直往她腿心顶去,顶得她娇躯乱扭,口中吟哦不止。

傅重洲一面吻她,一面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霜儿还没试过,怎知满不满意?既如此,我也不能教你失望,今晚必让你舒舒服服的,爽到天上去。”

说着,粗大的圆头已撑开穴口,秦霜被涨得小脚乱蹬,只觉这陌生又奇异的酸胀教人心慌意乱,但又不敢用力挣扎。傅重洲自是看出她的无措,心下愈发怜爱不尽,一伸手,在她腿间y核儿上不住揉捏,又剥开湿淋淋的花瓣将淫穴儿掰得更大。

另一只手掌又捉住她两只圆乳肉玩捏拧,薄唇一下亲亲她的小嘴,一下又含住那奶头吸吮,或是在她玉肌上逡巡呵气,直把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调弄得淫水连连,x软骨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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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并非这般耐心之人,看似温柔多情,实则骨子里b兄长傅寒江还要淡漠,但看到身下的小美人儿分明被自己粗壮异于常人的阳根涨得说不出话来,却只是秀眉微蹙的柔顺模样,便越发想疼她。

一时将那千般手段都使了出来,秦霜身上三处敏感地带齐遭攻击,破身之时的那一刻,竟不觉疼痛,只是双腿之间涨涨的,一动,身体甚至能勾勒出那根满满塞在她甬道里的淫物是何模样。

当下那陌生的肉柱开始抽动,从慢到快,从轻到重,起初是九浅一深,到最后就是次次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紧致的媚肉用力裹着棒身,随着那y根噗嗤一下拔出来,带动得爱液四处飞溅,打湿了乌黑耻毛,还一绺绺地粘在男人强壮的大腿根上。

今天珠珠压线满百,珠珠好少【大哭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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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得满了(高H)

秦霜不敢浪叫出声,却是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媚吟,男人还不停用低沉醇厚的声音诱哄她:

“乖宝贝,叫出来,我喜欢听你骚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