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少叫他起床,很清楚他这会儿有多可爱的阿尔伯特抓紧机会,钻进被窝,用比昨晚要进步了的嘴巴张口含住还没什么反应的肉棒,开始舔弄。
年轻人的身体本来就很容易撩拨,更何况是容易有情况的早上。
很快,沉睡的肉棒逐渐竖起,路德维希也彻底清醒过来。
他深呼吸,感受着养父嘴巴带来的欢愉,胳膊撑着慢慢坐起。
等阿尔伯特酸着嘴巴,把他大早上射出的东西都一点点舔了个干净,他从床边的衣服里摸出一张十美元的票子,塞进来阿尔伯特手里。
“你的晨间服务费。”
阿尔伯特只当这是继续昨天的情趣,还真的收下了,和昨天的二十美元一起,好好地放进皮夹里。
阿尔伯特的心情很好,接下来的半个月,他都在巴拿马过得十分滋润。
他和路德维希的二人世界,没有拿那些讨人厌的青少年,也没有任何认识他们的人,
他们在这里一起玩乐,阿尔伯特可以肆意的和路德维希牵手,拥抱,闭着人怎么亲吻做爱都可以。
要离开的前一天,不舍的阿尔伯特特地包下一处海滩,准备最后和路德维希再留下点深刻的回忆。
这个海滩呈现弯月形,沙滩金光,岸上岸边还有不少高大的热带树木。
阳光明媚的沙滩上,阿尔伯特迫不及待的脱掉两人的衣服,拿着一瓶昂贵的玫瑰精油说帮路德维希按摩,让他躺下。
路德维希配合躺下,双腿并拢,双手摊开,昂着头看着阿尔伯特。
“日光浴按摩不都是按背部吗,什么时候开始管前面了。”
打开瓶子,让透明的液体从上往下滴落,停在青少年的躺下后肌肉就不太明显的腹部,估摸着量够了,他把瓶子盖上放在一边。
双腿分开跨坐在路德维希身上,两个人肉棒摩擦在一起,阿尔伯特俯身,双手掌心按在路德维希小腹,把精油往上推。
他动作温柔又急切,在路德维希胸膛反复抚摸,精油让他的抚摸变得更快更顺滑,他就压根就不是按摩,而是花着花样开始抚摸路德维希的身体。
抚摸够了路德维希的胸膛和腹部,阿尔伯特喘着气,手逐渐向下,满是精油的双手一手一根肉棒,抚摸撸动两下后又把他们放在一起摩擦,看着两根性器一起硬起。
“长得真好……我给你配的营养餐,果然是很有用的呢,路德……”
路德维希这点很不赞同:“不,这是基因,跟你难吃的营养餐毫无关系。你们英国人压根不知道世界上食物应该是好吃的。”
准确来说,是他自己本身就长得好,所以小世界怎么样都是越靠近他自己,跟这人没有半点关系。
虽然心里想的是他和赛勒克、玛丽一点都不像,但是阿尔伯特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以前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子弟,但是手却不是很细嫩。
阿尔伯特的手拿过网球拍,拿过长剑,也拿过枪,一些地方还有薄薄的茧子。
这样的手牵起来不是那么的舒服,但是在人身上抚摸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细嫩的软肉抚过,接着就是粗粝的茧子摩擦,还有精油的特殊润滑。
被这样摸着,无论是阿尔伯特自己还是路德维希,都觉得舒服的不行。
“哈啊~路德……”阿尔伯特喘着气,嘴里不停泄出呻吟。
“你也、摸摸我……”
可是当路德维希手摸上他的腰时,这人又没出息的喘的厉害,颤抖着整个人伏倒,趴在了路德维希胸膛。
“不是要我摸摸你吗?”放在他腰上的手上移,路德维希轻笑。
“做监护人,就要给自己的孩子做出榜样啊,阿尔伯特。”
被他“监护人”的称呼叫的脸红,阿尔伯特脸都要滴出血了。
“路德。”
他呼喊着他的名字,双手攀着路德的肩膀,亲上了他的嘴角,屁股高高翘起,在竖起的肉棒上轻擦。
“再肏肏我嘛……”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手上的精油抹在了自己穴眼,这里还紧闭着,但他努力放松身体,再借着精油润滑,即使路德都没有很有目的性的肏入,肉棒也慢慢的顶开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呜啊~好棒、路德、亲爱的……再肏进来一些、嗯……”
路德维希挺腰向上一顶,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就只有两颗囊袋还在外面。
路德吻上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巴,把他过于浪荡的呻吟都堵在了嗓子眼,双手抱着他的背在沙滩上一翻滚,把他压在了身下,开始肏弄。
“我肏的还不够深吗,你的浪穴怎么这么能吃啊?”
摸着柔软挺翘的臀部,路德挺动胯部,硬挺的肉棒一下一下往肉洞里肏干,粗长的鸡巴每次都顶的阿尔伯特在人往沙地前面移动。
“够啊~够深……只能吃路德的鸡巴……轻点……哈啊~”
浑身酥麻的快感充斥着阿尔伯特的全身,饥渴的骚穴被心爱的孩子不断抽插着,嘴上喊着轻点,身体却诚实的抬起屁股,迎合路德维希的肏干。
他的反应让路德维希开始更迅猛的肏干,肉棒在已经水流不停的肉穴里不断肏干,把试图紧紧裹着肉棒吮吸的小穴一下下肏开,插的本就被精油覆盖的鸡巴有打上了一层透亮的淫水。
“呜呜……好棒,被路德的鸡巴填满了……嗯啊~”
阿尔伯特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露天的做爱中,鸡巴带来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像去到了兰生ǜ柠檬仙境中,爽的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身子酥麻到瘫软,骚穴在猛烈的抽插中不断的往外流出淫水。
路德维西从他的嘴角往下亲,来到了结实却不怎么柔软的胸膛,牙齿咬住一边的奶子,然后张嘴含住吮吸,还时不时的用舌尖在乳头的周围转着圈圈。
被吸的舒服了,阿尔伯特挺起胸膛,在路德维希吸着奶子往外拉的时候,穴里肉棒重重一插,他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尖叫着射出白色的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