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发出嘲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塞进阿尔伯特手里。
“不需要很多,就刚刚那位,我买她一晚上。”
他说完就脱着衣服进了浴室,很明显是要阿尔伯特去帮他招妓。
攥着手里的二十美元钞票,阿尔伯特气的手抖。
因为手里的标签,甚至还是他下轮船的时候,和其他面值的钞票一起拿给路德维希的,让他随便玩玩。
但这个玩,可不是让他去招妓。
看着手里的钞票,阿尔伯特眼神晦涩不明。
他很清楚,这边除了当地的特色风情和自然美景,就是不同风情的美人格外吸引游客。
哪怕是不缺钱的上流社会人士,也很乐意在这里花钱找点乐子,或者是来一场爱的邂逅。
这很正常。
路德维希现在也过了十六岁了,他甚至已经连续一个月都不停往家里带人,天知道在阿尔伯特看不见的地方他是不是玩的更花。
他早就谰声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孩童了,做爱的经验都不比成年人差。
来了这里旅游,他当然也会想尝试尝试这里的特色旅游业。
可是阿尔伯特为什么就要一切遵从他,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都满足他?
诚然,他当然嫌弃这些街头的妓女甚至男妓,觉得他们外表美丽但是肮脏下贱,可这也不代表他就也觉得上流社会的人干净了。
从年轻时候到现在,他都觉得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肮脏又愚蠢,包括路德维希带回来的那些同龄孩子。
每一个,他都极其不满意,觉得没一个能配得上他的路德。
哪怕是他自己。
如果阿尔伯特是路德维希同龄人,他也会飞蛾扑火,和那些孩子一样,为了他变得浪荡下贱,自己洗干净送上门给他找乐子。
但他偏偏是路德维希的监护人。
做他监护人的时候也很不错,他可以光明正大,从小就拥有这孩子,给他打造最好的生活,安排最好的一切。
换句话说,做路德维希监护人的时光,极好的满足了他对路德维希的控制欲,还有自己的自我感动。
名义上他们是继父,但内里两人都很清楚,没有继父会连孩子每天什么时候,穿什么衣服,吃什么东西都规定的一清二楚,更不会有继父会想着孩子半夜兴奋。
不只是半夜,还有早晨。
无数次坐在早餐桌的时候,本来就晨起的欲望一直在那儿没有消退,他也不舒解,一直要看着路德维希进食完毕,才会在路德背后,用手匆匆解决它。
有时候射完了,道德感上来,阿尔伯特也会很愧疚,觉得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么一个道德感低下的变态,自己明明只是喜欢那孩子,想要给他最好的一切而已。
随着道德感消失,他又会理所应当的想,只有自己才能给他最好的一切,所以他当然更要看好路德维希,不能让他受到外面的诱惑,
可惜,阿尔伯特还是没能做到。
他们这么多年的继父子生活,尽管阿尔伯特好像总是一些地方惹路德维希生气,路德维希也会踩着阿尔伯特的底线让他难堪,但这两个人都太了解彼此了,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没有什么大情况,至少这个局面还会维持到路德维希三十岁之前。
有变化的话,大概就是路德维希结婚的时候吧。
至于阿尔伯特想给他安排的聪明美丽的名门淑女,这种想法路德维希信都不信。
这些人都是一个德行,肏的多了,就知道一个个小心眼又爱醋的紧,根本不可能乐意给他找别的人,更别说是名正言顺的妻子。
路德维希不喜欢责任和羁绊,因此也不会在任何地方留下自己的血脉,如无意外就更是不可能结婚了。
不管路德维希以后的规划是是什么样,但是现在,阿尔伯特看着手里让他招妓的钱就已经很不爽了。
他脑子里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用手按上左胸膛剧烈跳动的心脏,阿尔伯特轻声喃道:“冷静……这不是一早就想好的吗?”
……
躺在浴缸里的路德维希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体被热水浸没的舒适,两只手搭在浴缸边缘,轻轻敲大。
浴室门把手转动,看着脱下西装革履,换了一身华丽浴袍的阿尔伯特,路德维希问道:“我点的夜晚服务,应该不是你吧。”
他眼神很平静,对出现在这里的继父豪不意外。
阿尔伯特轻轻抓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空手道爱好锻炼出来的腹肌上:“今天的服务人员,就是我。”
手下的肌肉紧实顺滑,路德维希轻笑:“我点的是二十美元就能买一晚上的妓女。”
阿尔伯特带着他抽开浴袍的带子,摸上自己抬起来架在浴缸上的大腿。
“对象是路德的话,唔, 是我可以作一回你的专属妓女……”
他比路德整整大了14岁,今年也已经过了30岁生日了。
尽管目的不太单纯,但做继父的这些年里,他物质上没有亏待路德维希,也因为各种原因完全不想给路德维希再找一个继母,生活得很健康规律,一点都不声色犬马。
也因此,他比那些天天出没在各种宴会,还留着不同胡子的同龄人看起来要年轻的多。
深棕色的发,蓝灰色的眼,气质斯文,看着就博学多识,但是上过战场,养尊处优的身体上还有一些伤疤。
路德维希被他带着把他摸了一遍,然后就丢开手。
“妓女都还要钱呢,你却连钱都不要。是比妓女还要下贱吗,阿尔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