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家的马场骑马怎么样？”

圣乔治教会学校，穿着西装校服的高中生们聚在一起，姿态骄矜又热情地围着当中黑发蓝眼的少年。

“谢谢，不过我周末已经决定和佩里去观察昆虫了。”

路德维希习以为常地拒绝大家，这些年轻人们也很体面的快速转过话题，在欢声笑语之中，大家逐渐散去。

只剩下一个金发碧眼，总是腼腆没什么存在感的安东尼。

“路德，我可以现在邀请你去听我弹琴吗，我已经练习了两个星期了。”说着，他羞涩一笑，湖蓝色的眼睛半垂，连带着一头小卷毛都十分可爱了。

“当然，安东尼。”

已经高中了，就算阿尔伯特的司机每天在门口等，有时候他自己也会开车过来，但路德维希觉得没必要那么乖巧听话。

他跟着安东尼去了第三音乐教室，被他拉着一起坐在钢琴前，抬起手，十指纷飞开始演奏乐曲。

水边的阿狄丽娜很好听，安东尼弹奏的也很不错，如果他激情四溢的求爱情愫能收敛收敛就更好了。

……

安东尼弹着琴，湖蓝色的眼睛时不时转头看向路德维希。

这个学校里的大名人，从中学开始就是大家的聚光灯。

比起幼稚的同龄人，他总是那么云淡风轻，又不故作老成。学习优秀，才艺优秀，体育优秀，人际交往也很优秀。

初中的他，脸上线条还很圆润，没从儿童的状态脱离太久，就像文艺复兴作品里的美少年，精致美丽。

高中时候，圆润的脸开始有了轮廓，又不其他人那么硬朗。

开始抽条的身体，有了点紧实轮廓的肌肉，修长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喉结……一切都是那么青涩，又那么性感。

安东尼和大家一样，时长聚拢在路德维希身边，用热情的注视着他。

他眼中的路德维希，总是不怎么与大家深交，哪怕平时说说笑笑，一起玩的很好，也总是隔着一层距离，他也没有哪个玩的特别好的朋友。

这种情况，让他的美有了距离，他低眸浅笑的时候，身上甚至有种宗教般神秘迷人的气质，这让安东尼总是觉得他应该在教堂的玻璃花窗下，聆听信徒们的祷告。

他喜欢一切同龄人看不进去，觉得晦涩难懂的书籍，看完后又很快把他们抛弃。

一个朋友玩的好了，腻歪了也会很快换上下一个。

分明大家是这么的追捧，这么的爱他，但他高贵的眼睛里，却总是会有淡淡的忧伤。

美丽总是吸引人的。

强势的，又带上两份忧郁的美丽尤其如此。

安东尼时常在想，他在为什么而忧伤。

为他在欧洲战场死去的生父？前些年去世的母亲？还是报纸上那些被工厂解雇后无家可归的工人们？死在洛杉矶的淘金客？

不知什么时候，演奏已经结束。无人的滥笙琴房里，安东尼大胆贴近路德维希，搂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一吻。

他在深夜里预想过自己以后会不会和路德维西那么亲近，真的这么做到了，他一点儿忐忑紧张都没有，心跳的厉害，兴奋的要命。

舌头主动伸出来，在路德维西的唇瓣舔舐。这两瓣总是红润的双唇，和他相信中一样柔软。

虽然路德维西没有回应他的吻，但是没关系，安东尼会自己吻得很开心，也舔的让他很开心的。

至少，路德维希没有推开他，不是吗？

“唔嗯……路德……”

他喘着气，嘴唇就擦着路德的嘴角，压低声音，用喉咙的气声说话。

“你有和人试过，一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吗？”

细嫩的手指按在他的裤子上，安东尼解开扣子，摸进去用手抱住沉睡的一团，平时看上去总是羞涩的眼睛微微挑起，生疏的勾引路德维希。

“听他们说，这感觉很棒……”

路德维希按住他的手：“或许，你的第一次可以找个正经姑娘。”

安东尼手臂被按住了，掌心却仍在里面撩拨性器，轻轻旋转着揉搓，指腹在顶端摩擦。

“路德，你是更喜欢姑娘吗？”

路德维希低头看了眼他不停点火的手，“我承认的话，你会停止吗？”

安东尼轻笑：“我会想要做你的姑娘。”

他和路德维希已经是并排贴着坐的很近了，一手撸动这性器，一边试图解开路德的衣服。

接了几颗衬衣扣子后，他抓着路德的手，哀求道：“你亲手脱掉我的衣服吧，路德……”

他想从都到尾，都做路德维希的羔羊。

路德维希满足了他。

“不要碰到琴键，安东尼。”

他抱起安东尼，把他躺着放在三角钢琴上，让他双腿曲起张开，不好往下碰到琴键。

从西装开始，领带，衬衫，在长裤，内裤，甚至鞋袜，像对自己养大的小羊一样温柔，路德维希一件一件把他脱了个干净。

看着安东尼竖起的肉芽，他伸指一弹，“所以说你不要太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