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里还有人在连他们夫夫一起骂的言子衿,倒是坐在丈夫对面很轻松。

“今天我把一些事情都处理完了,接下来的几天可以好好休息了,你想去哪里玩吗?”

作为独子,言子衿在家里还是很有话语权的,所以敢做出在国外都不和家人打声招呼,找了个没有什么背景势力的外国青年结婚。

不过有胆子干是一回事,回来后也需要接受这么做的代价。

所以他回国之后就一直很忙,忙着进行各种各种工作,几个月下来,自己每天睡的时间都没有几个小时,把他妈都心疼死了。

好在言子衿父亲顶住了妻子的压力,还是没放弃给言子衿的工作,终于让他连续加班几个月后,交了一份还算不错的答卷。

工作得意,婚姻生活就难免有所忽略。即使每天晚上都坚持回家睡觉,和路德说一声晚安和早安。他对这段婚姻的不自信也促使他必须赶紧让家里满意。

好在现在最忙的时候终于过去了,他爸妈也算能接受他和路德的婚姻,后面他也算是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过上该有的婚后生活了。

他卸下一身疲惫,心情颇好地给丈夫切着食物,放到他的盘子里。

银色的餐叉挑起肉块,路德随意道:“不是很想出门,你们这里哪儿都人太多了。”

这是真实感受,他遇见的人已经足够多了,见过的风景也很多,对挤在人群里去看风景这种事情毫无兴趣。

言子衿闻言轻笑:“那好,你想去哪里可以先看看,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出门。我保证,不会有很多人打扰我们的。”

结束晚餐,两人一起手挽手出去,留下某个暗地里盯着他们的卫家老三。

朋友无奈道:“人都走了,别看了你。”

卫梓风怒视他:“谁看他了?”

“你眼睛珠子都要跟着别人走了,敢看还不准我说啊。”朋友斜眼看他,然后好心劝道,“人家都结婚了,也从没有和长风哥在一起,你也不要这么在意吧。”

“谁在意啊!”卫梓风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算了,跟着小子说了他也不懂,现在这世上应该也没有谁能懂他的心了。

……

回到他们两个的家,门一关,外面聪慧强干的少总就跟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趴在自己丈夫身上,上挑的凤眼微眯,直勾勾看着路德维希。

“最近我都很忙,已经很想你了……”

“嗯,我也很想你。”路德维希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一亲,抱着他稳步上楼回房。

有一段时间没有亲热的两个人搂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路德维希被激动言子矜仰面推倒在床上,他衣服比穿着全套西装的言子矜少,很快衬衣扣子就被人解开。

大少爷的柔软的指腹擦过丈夫身上某块被人刻意留下的红痕,满是爱欲的眼神浮上阴霾,又很快消散。

捧着着路德的脸颊,言子衿慢慢低头,亲吻着他的唇角,低声撒娇。

“这几天我都有时间,就别去西岭山了。好吗,路德……”

路德维希摸着他的头发,嗯了一声,同意了。

他们婚前有过协议,言子矜不会管路德维希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只要他定期体检,保密工作完成,必要时候把言子矜丈夫的身份摆好就行。

作为交换,爱人和丈夫的言子矜会提供路德维希想要一切。

“谢谢,路德……”言子矜勾起唇角,脸颊蹭着路德的侧脸,低头往下,嘴唇张开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把它们一根根吮吸舔舐干净。

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个干净,然后弓起身子俯身在路德维希面前,张口含住他沉睡的性器。

湿热柔软的舌头舔舐柱身,薄薄的嘴唇吮吸囊袋,硕大的龟头被他含住吮吸,强烈的刺激让肉棒逐渐挺起。

言子矜的丈夫路德维希很棒,从人到身体,从性格到灵魂,所有地方都让他着迷。

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挫折的傲慢公子哥,甘愿为他低下自己的头,什么下贱放浪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他像只小狗似的,努力张开喉咙,试图将丈夫整根鸡巴都吞吃下去,伸出舌头不停在肉柱上舔弄,贪婪的舌尖顺着龟头肉冠一路舔舐到低端根部的囊袋,即使喉咙产生不适也还往里面塞,最后深处的喉咙被肉棒抵住做出吞咽动作,用力一吸。

一边吃着鸡巴,他还一直抬眼看着路德的表情,时刻观察他的反应调整动作。

他爱路德维希,爱他的脸,爱他的身体,爱他的忧郁迷茫,爱他风一般捉不住的灵魂。

他爱那双高贵清澈的蔚蓝双瞳,更爱它们因为自己产生的美丽波动。

“嗯哼……很棒,亲爱的……”

听着路德维希一惯平淡的嗓子也发出舒服的喘息,言子矜自己也突然就硬了。他红了脸,吞吐肉棒更加卖力,嘴巴和肉棒摩擦发出羞耻水声,口水不自觉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也不在意。

把手放在丈夫的头上,手指插进他柔软的黑发里,路德维希轻抚了两下,温声道:“别舔了,直接做吧。”

虽然没能吃到爱人的精液有些可惜,但言子矜很听话地张嘴吐出肉棒。

擦掉嘴角的口水,言子矜微红的眼睛一转:“今天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哦……”

路德维希:“你确定?”

言子矜:“明天我没工作……”

确定之后,路德维希就让他躺下,给他腰下垫了好几个枕头,然后跪在枕头前,他的的双腿分开,高高拉起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掰开他的臀肉就肏了进去。

“哈啊~路德……唔……路德!”

自从交往过就被爱人肏开的身体,很少有几个月的空窗期。言子矜说想路德维希也是各方面都想,要不是家族的压力和每天的工作量在哪儿,他也不会每天回来倒头就睡,默认丈夫出去找人,

现在空虚几个月的肉洞再次被爱人的性器填满,满足感一下就涌了上来,言子矜无力地只能用背抵着床,颤抖着身体放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