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很嫌弃顾冉火和秦昴两人射进去的东西,他把周胤刹放在浴缸里,又伸手拿了淋浴头,温热的水淅淅沥沥拍打在淫痕遍布的小麦色身体上,又顺着肌理流到浴缸底部。
最主要的还是里头,江邢遥一只手拿着淋浴头一只手去掰周胤刹有些合不上的腿,那个被侵犯到外翻的入口一被热水淋到,便激烈的往里头缩,伴随着周胤刹痛苦的呻吟声,后穴里呲呲的吐出一些粘稠的白浊液体。
两个小孩射的一个比一个深,光靠周胤刹自己要把精液排出来有够呛,江邢遥不怎么情愿的伸了根手指进去,已经积起来的热水灌了进去,大概是刺激到了里头的伤口,原本已经没什么反应的男人又开始发出低哑的声音。
“呃.......”
那穴口随着手指的搅拌向外吐着精,里头是烫软的,缩起来咬的他手指都动弹不得,比起清醒的时候,周胤刹昏着的时候要从他嘴里逼出声容易太多了,他的手指只是在穴里面微微的屈伸都能让细碎的呻吟止不住从男人喉咙里发出来。
“被两个处男弄的很不舒服吧?”江邢遥看着腰身遍布青紫,腹肌止不住抽动的周胤刹笑了出来。“真可怜,我帮你爽爽吧。”
“啧,你的意思是我活不好?”
不止何时外面的三个人也围了过来,顾冉火听着这话表情已经有点不好了,他确实是处男,但被江邢遥这么评价脸面哪里挂得住,当场脸色就阴沉下来了。
秦昴在顶灯下显得皮肤白的透明,或许是在刚刚的情事中得到餍足,尽管也被一起归类为弄的人不舒服的处男,情绪却没有像顾冉火一般外露。
“你来试试。”秦昴点开了录像,顾冉火瞥了一眼,这家伙只拍了周胤刹,江邢遥在镜头里堪堪只露出一截白皙的手指。“我看看你怎么玩他”
“唔.......啊啊”
浴缸里的人随着一寸寸开拓一般的摸索颤动着,江邢遥也发现周胤刹的前列腺属实不太好找,过于厚软的肉被摸了半晌才打开一点点,在突然按揉到某一处后,周胤刹突然激烈的挣扎起来,那双屈在浴缸里的突然紧绷伸直,又似脱力一般垂了下去。
他的眉头又皱起来了,却和之前纯粹的苦闷表情不同顾冉火说不清是个什么表情,只觉得撩人的紧,唯一一个在之前学习过同性做爱的白赫霆却清楚,江邢遥是摸到人前列腺了。
“他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一般厉害。”江邢遥手指不断刺激着身下这具身体的敏感点,那双眼尾长而上挑的眼,却是一直看着周胤刹的表情的。
“我那时候还跟他一块玩过,他多嚣张。”
“我带他玩,带他进我们圈子他他妈敢拿酒瓶打我头。”
江邢遥像是对旁边那一圈人说,又像是在对昏过去的周胤刹说。
那根在刚刚的暴力性事里一直未曾硬挺的性器此刻已经半勃了起来,江邢遥手上劲下的不轻,几乎可以用蹂躏形容的力道戳弄着肠道内的敏感点,男人的胸脯不断挺起来又落下去,那对丰腴的胸乳也激烈的上下摇动着,从周胤刹有反应开始,浴室里时不时还有的交谈声便停下了,只余下他陡然变得高昂的呻吟声。
随着手指不断地扣弄那个点,周胤刹几乎是濒死一般抽动着脖颈,他的腿在水几乎放满的浴缸里扑腾着,浴室的地上都留下了不少水渍。
在射出来的一瞬间,意识被迫拉回来的周胤刹还仍旧有些迷茫。
湿透的黑发下,那在陌生快感下聚不了焦的眼神,几乎一下又让旁边的人硬了。
“.......哭了?”
听见白赫霆这么说,其他几个人才发觉,沿着周胤刹脸颊滑下去的液体不止是溅上去的水珠,还有他的眼泪,似乎已经哭了蛮久的,现在眼眶都是红透的。
“嗯,似乎是敏感点被弄就会掉眼泪的类型。”
江邢遥回了一句。
“这么骚?”
顾冉火舔了舔唇,有点后悔刚刚没把人玩个透彻。
等会轮到他了,非得把人敏感点奸烂不可。
江邢遥不爱被人看着做,就把人弄到了包厢的隔间里,周胤刹醒了以后就一直没有停止挣扎,只是如今这点微弱到足以忽略不计的力道,恐怕连这儿体力最差的秦昴都撼动不了。
包厢房间里的装潢很优雅,黑白色的主色调,kingsize的大床,头顶的灯光是偏橙的暖色调,洋洋洒洒的落在房间铺的一丝不苟的白色杯子上如果忽略旁边那整整一柜子形状各异的情趣玩具和束缚椅,这里头就跟普通豪华旅馆差不多。
周胤刹一个人的时候基本只会拿电脑打游戏,但他也看过片自己撸过,即使是这样,柜子里摆着的那些成人玩具他也大部分都说不出名字。
都被强奸了两次了,他要这会还不清楚江邢遥要做什么,就有点太不识相了。
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周胤刹只能感觉到被侵犯的耻辱和热痛,第二次醒来,被刺激前列腺到高潮的、那种和自慰完全不同的陌生快感却让他更加恐惧。
被江邢遥推搡着摔在床上,听见江邢遥走开的脚步声,接着柜子那边穿来窸窸窣窣翻找东西的声音,周胤刹很清楚不能再被动下去,他是那种不愿意在人前示弱的性格。
“学……学长!”
但是,那种男性的性器官捅进身体里,肏的他肠道发麻发烫的感觉实在是.......
周胤刹难得流露出些许软弱,跟被肏怕了似的,他喊着江邢遥很久以前听过的称呼,正在翻找的江邢遥愣怔了一瞬。
“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吧,我知道错了。”周胤刹难得示一次弱,他看不见后面,却能感觉到江邢遥拿着根金属头部的棒状玩意点在他的大腿上。
“知道错......你哪儿错了?”
金属质感的圆头仍旧贴着周胤刹腿内侧滑动,冷冰冰的,江邢遥问他的声音也是冷的,大概是挺生气的。群咿一,37′久留^1看心翩
“我我当时不应该拿酒瓶打你。”
嘴上说得诚恳,可周胤刹心里却觉得那根本不是他的错,是江邢遥自己搞得过火,非要去剁一个手指头,他把江家少爷头打破了,自己差点也没闯出去,要不是他年轻时经常打架身手又了得,最后会不会被压到江邢遥病房里等人醒了处置还真不好说。
幸好幸好当时他离家出走跑到了省外混,不然以江邢遥的手段,可能会直接用他家里人逼他出来。
周胤刹想的简单,他和江邢遥之前也就是一个雇佣的关系,就那么一次恩怨,之后连面都没见过,男人嘛,他自己混社会帮人打架也没少被打破头,也没想到这么点事江邢遥记了八年。
“错了,你应该反省为什么要把自己被玩烂的洞送到我床上。”
江邢遥用他听不清情绪的声音说着,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词却下流不堪。
“那他妈是你找人强奸我啊,你拿的什么东西?”
示弱都得不了好,周胤刹也不装了,他屈起膝盖想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身后的人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那个金属圆球状的东西抵着肛口,顶进了他还已经完全合上的后穴
那玩意是冰的,也就一根指节粗,即使如此,已经肿的一根指节都伸不进去的穴还是感受到了疼痛。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