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问水着了魔似的看着那片细腻柔软的皮肤,这么光滑,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天气燥热,解下扣子的那人犹嫌不足,又向下解了几颗扣子,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令人心动,浅红的两点若隐若现,引着人不住去看、去想,要是不管不顾地咬上去,他是否会敏感的颤抖,是否快乐或是痛苦的呻吟呢……
眼见着思绪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偏移,薛问水猛的回过神来,又是羞恼又是难堪。 他狠狠揪了自己一把,把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压下去,懊恼的撇过头去不看对方,暗骂自己精虫上脑,对着这种人他也能发情。肯定,肯定是太久没弄了!
陈潮川随意一瞥,就看见这小家伙厌恶的不愿意看他的模样,体内的恶劣因子瞬间膨胀。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拍了拍大腿,示意对方坐下。
“过来。”
薛问水深呼吸几下,手攥的紧紧的,朝着陈潮川走了几步,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就被猛的扯下身与对方双唇相接。
“唔……!”薛问水摔了个猝不及防,重重的跌在男人怀中,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按着他的侧脸,柔软火热的双唇狠狠地掠夺他的呼吸。
太会吻了这家伙,舌头怎么这么长,都快伸到喉咙了。薛问水脑袋晕晕的,被吻了个七荤八素,心中又羞又怒,对方高超的吻技更是让他打心底里不舒服,他伸出手抵在对方肩上作势要推,却绝望的发现他的身体根本不想推开,轻微的抗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不多时,薛问水被亲的之前好不容易压下的反应又起来了,他恍恍惚惚的半睁着眼看着陈潮川放大的脸,只觉这人五官都是往他心上长的。
散发着热气的白皙胸膛近在咫尺,他情动的伸出手顺着领口揉捏那细腻软嫩的皮肤,入手一片滑腻。唇舌也化被动为主动缠着对方不放,清雅如竹的面容染上点点欲色,如妖如魄,心思浮动间想着他薛问水可能真的要被这美色迷的清白不保了。
他双颊绯红,一双杏眼又水又亮,情动之处竟翻身把陈潮川压在身下,像小狗一样舔吻着对方。
陈潮川原本只是打算吓吓这家伙,可还没亲多久就被对方凶狠的回吻,吻技奇烂但是气势十足,他不愿输了气势,便一门心思地展示自己的吻技,连被这买来的小玩意摸了胸、压在身下啃都没发现。再加上他许久都没发泄过了,这下也是天雷勾地火,因为舒服也就任由对方动作,情动之处对着这张脸恍惚间神思不属。
“卿月……”
听到这声的薛问水心中一震,万般恼怒和委屈之下驱使他狠狠咬在肖想已久的脖颈间,这家伙居然和自己亲热时叫别人名字!
“卿月是谁?!”还没等对方回答,他又一口咬在同样的位置,使得身下人痛呼出声。
而陈潮川像是被咬醒了般,发狠的把压在身上的人掀开,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
“管好你自己。”
这一别,再见面就是三个月后。薛问水想象中的被迫委身于人,日夜荒唐,痛不欲生,与如今这人根本不曾踏入这里,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人的情形完全不同。午夜梦回这人在身下哭泣的样子,每每醒来身下一片濡湿;他想着对方被他压在身下满面潮红的样子,自慰了好多次。
【作家想说的话:】
回忆还没写完,后半段会很刺激♂评论(划重点)解锁下一章!
第二十二章
“薛主演,之前在片场远远望了你一眼就觉得惊为天人,”中年男人微微前倾将手搭在薛问水肩上,满是肥肉的肚子因此更为下坠,“今日凑近一看果然更美了。”
薛问水皱了皱眉,这人的凑近的气息和肢体接触都令他很不舒服,他不着痕迹的抚下了搭在他肩头的手,嘴上客气的应付两句就想换个地方呆着。
陈氏集团老爷子70大寿,原本是轮不到他这种小角色出席的,可经纪人不知从哪搞来了一张邀请函,并严令他一定要到场。薛问水向来不喜欢这类应酬的场面,其实红不红对他来说无所谓,本来进娱乐圈就是身不由己。可听闻寿星是陈潮川的爷爷,又鬼使神差地应下了,甚至花了大价钱置办了新衣就是现在穿的这件,再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这里了。
那天陈潮川走后他收到了一大笔钱,他立马把家里闯祸的弟弟捞了出来,本以为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可这家伙除了把自己安置在那一点人气都没有的房子里以外什么都没做,甚至都没有回来过。
他应该松口气的,可心里总有一股淡淡的失落,甚至于微妙的不甘,这种情绪在午夜梦回时这家伙缠着自己不停说要,第二天一早裤裆处一片濡湿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他有时候想,这家伙就是个混蛋吧,故意包养他又放着不管,让自己着了魔似的想。他有时候也羞恼自己的反应,明明这家伙十足的嚣张纨绔,什么好事不做,却仅仅是一个亲吻就让自己魂萦梦绕,真是没用。
可就算是这么贬低他,这么谴责自己,他还是在这无聊的寿宴上左顾右盼,希望看到某人。可他人是没看到,却等到了身前这位心怀不轨的人。
眼前这位用色眯眯的眼神看他,不时想要碰他两下揩个油的是他新片的投资人,在这个圈子里,玩的花的长得都是这幅尊容。陈潮川在里面的确算得上是一朵奇葩,长得好看没有怪癖不说,自己也混了个导演当,却没有什么名气。薛问水后来去了解过,这人资本雄厚却不运用,拍的也是不迎市场的文艺片。但他可以看出来,陈潮川这个圈里有名的纨绔子,拍电影是确有本事的他的运镜与思想,是很有深度的。
在挡去了不少投资人的骚扰之后,对方的脸也挂不住了,这时经纪人也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僵持,急忙冲上来想解围。薛问水懒得听他们怎么说,他又见不到某人,这里又闷,只想出去透气。只是“陈潮川”“照顾”几个字眼飘过耳边,他瞥向投资人尴尬又带着隐怒的脸,心头一阵不快。谁愿意跟他有关系?又见这人还不愿意放过他,甚至还想上手来摸,便拿起手边红酒朝着对方那令人生厌的脸就是一泼,红酒从头顶滴落到他昂贵的西装上。
这边投资人权衡利弊,有些怵陈潮川,又想陈二一向嚣张,有了情人恨不得人尽皆知最好是宣扬到他大哥那,给对方找不自在。可陈二这次空窗期这么久,就算有了新情人,也没见他把薛问水带出来啊。他正断定对方一定是在骗他,就被面前这可心的小美人泼了一脸红酒。
“你……!”投资人怒不可赦,薛问水的经纪人怎么拦都没用,他扬起手就要给这不知好歹的小美人一个教训,薛问水正要避开,那只手臂就被人捉住了。
捉住中年人手腕的手很美,指骨修长,莹润如玉,他顺着手看去,只见那人一双桃花眼里全是凛冽的冷气,明明是怒意盎然的,唇角却微微上扬,徒增几分嚣张不是陈二又是谁?
“我陈二的人,泼你是你的荣幸,”陈潮川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渣滓,他捏的对方手臂生疼几乎像折断,在中年人疼的受不了之时又嫌脏似的丢开,“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我就把你那玩意剁了给你下酒。”
说完也不看对方青白变换的脸色就拉着薛问水走远了。
“你……”薛问水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瞧着拉着自己的白皙手指,只觉心跳越来越快,他不自在的偏过头不去看陈潮川。他想问的有很多,他想问对方上次喊的“卿月”是谁,为什么会露出那样复杂的神色,是不是喜欢的人。可是话到嘴边他又想,他有什么立场问呢。薛问水懊恼的抿了抿唇,至少得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吧,包养了人却晾着他不管不顾天,他是期待对方对他做什么吗?!薛问水越想越脸热,可他纠结间甚至还没开口,陈潮川就已经松开他走远了。
男人的背脊挺的很直,毫不留恋的背影让人无法接近。薛问水想迈开的步子仿佛被冻住了,算了何必上赶着去呢?
这一别,又是小半年。自那之后,他很是过了一段清闲的日子。暗地里找茬的人碍于陈二余威也不敢做的太过火,只能暗戳戳地在资源上克扣他。可后来察觉到陈潮川对他并不上心,直接半雪藏了薛问水。他也未因此去找陈潮川,一半是因为他本就无意娱乐圈,期间发生恶心事更是令他厌恶。另一半就是,他的确也联系不上这家伙他可能是唯一一个联系不到金主的“情人”吧,薛问水自嘲的想。
这是梦吧,不然为什么除了没有那人痕迹的房子,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自己见过他?他与吸血的后母后弟断绝关系,重新办了入学手续,越来越清楚他和陈潮川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算了吧。放弃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虚无缥缈的坚持在现在看来可笑极了。正逢一年小年夜,薛问水收拾好行李,深深看了眼这房子,抬脚正欲跨出门。
一个浑身带着浓烈酒气的人扑进了他的怀里。
薛问水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要推开,可当他看清这醉鬼的脸,手腕一抖又把对方抱回了怀里。他有些颤抖的抚上了那人的脸,小醉鬼被酒意烧的通红,半眯半睁的桃花眼里满是迷蒙的水汽,整个人看起来与平日里嚣张的样子大相径庭,又乖又软。
莫名的爱怜与委屈卷上心头,他此时嗅着这醉鬼身上的酒气,看着小醉鬼醉眼迷蒙,只觉浑身发烫,一颗心像是泡了酒,又软又烫。他惩罚性的掐了一下对方的脸颊,随后抱紧了这人,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小醉鬼用柔软发烫的脸颊蹭了蹭他,微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间,委屈的小声喊疼。
薛问水身体烫的更厉害了,他颤抖着手将这人扶进室内,小醉鬼乖乖的躺在床上,手却抓着他的衣角不放,嘴里还念着“别走”“抱抱我”。
救命,太犯规了吧!
一瞬间,对这人的怨怼在此刻消弭殆尽,薛问水被迷了个七荤八素。他看着小醉鬼柔软的泛着水光的唇,内心逐渐被“就亲一下”“谁让他凑上来的”“他给了钱不就是要做这些事的吗”这些念头蛊惑,眼一闭就狠狠撞上了这人的唇。
他没做过这种事,舌尖青涩的顶开身下人的齿关,去吸对方柔软滑腻的舌,又忍不住想要啃咬的欲望,虎牙一个用力刺破了对方的唇,血腥气在交接的双唇间绽开。薛问水被激的那玩意一下子竖起来了,他兴奋的眼角发红,伸舌去吮那他咬破的细小伤口。
“好疼呀。”小醉鬼摇了摇头想要挣脱身上人的桎梏,却发现根本挣不开,不由得说着软话讨饶:“卿月,疼疼我。”Q﹤Q群2﹒306﹗92396﹂追﹞更﹂本﹁文
身上的人瞬间僵住了,也没再咬他,小醉鬼以为有用,主动用舌去勾他的舌,嘴上的念叨也不停。
“卿月,月月,疼疼我。”
下一秒就被狂风暴雨似的吻弄得眼泪直流,伤口被毫不留情的牙齿磨刺,流出甘美甜腥的血液来。陈潮川不知“卿月”为何突然发了疯,他疼的委屈的直哭。
“痛,卿月,好坏,”陈潮川双手推距着身上人不断靠近的胸膛,却发现只是徒劳,他哭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透露出不属于成年人的稚气,“卿月坏,不要和你好了!”
“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