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挤弄的侧入并不舒服,可是这似乎没有影响南宫季烨的兴致和粗壮的大鸡巴在她小穴里的不停挤进深入。

许秋月身体发颤,脚趾都舒服的蜷缩在一起,失了力气越发的柔弱无骨。

“嗯哈~哈~唔……唔嗯!哈啊~哈啊……哈啊……啊!唔唔~唔!”

许秋月不想要发出那样让人听了羞涩的的呻吟声,这是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太监宫女又或是侍卫在暗处呢,她怎么羞的下脸。

“嗯哈~哼“唔,皇上,皇上轻点吧~”

许秋月低声道,说话时却还是忍不住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喘着。

南宫季烨像是听不懂许秋月话中的深意,将许秋月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腰上勾着。

“轻点?可是即便在这样侧着,月儿下面夹得还是特别紧,朕怎么轻的了~”

南宫季烨的手穿过那亵裙,捏住许秋月的臀,揉弄一番,修长的手探入她的臀的双瓣见,中指向里摸索,抵住了一处活热热,紧皱皱的小紧致,那是她的小菊花。

许秋月瞬间脸色滴红一片,整个身体就痉挛的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季烨,“哈!皇~皇上……”

南宫季烨邪恶一笑,手指用力,其余的也提着她的臀,腰骨猛烈的抽送了起来,将她完全抵抱在自己的怀里。

许秋月感觉刺激的不行,“哈啊!啊……啊……哈啊唔~唔嗯!啊……啊……不行,嘶~嗯哈~哈啊~哈啊!噢嗯!唔~!”

“很舒服吧,这里被朕摸的也很舒服吧。”

南宫季烨修长的手指似乎要继续进入她的小菊花,可许秋月死死的夹着,那里怎么能进!?

“不,唔嗯!哈啊~哈……啊,啊哈!哈啊……唔嗯嗯!嗯哈~哈~哈啊……啊……啊……太、太深了啊!哈啊~太深……!唔嗯!”

许秋月洩了,南宫季烨都感觉到了那淫水的流淌。

小嘴张开,粗粗的喘着热气,许秋月显然是被操的爽了,可嘴上就是不承认,还一直压着不大叫的呻吟出来,也是难为她,欢爱时那样浪荡的呻吟娇喘,是一种很好的释放。

南宫季烨粗粗喘息了几口气,手握住一只奶子在手里揉搓。

“呜呜……不要……这里不能……啊啊啊啊……不要……皇上,别、别继续在这里,咱们会寝殿吧,妾身,想、想在榻上,这外面好冷~”

夜里风露重,此刻缕缕清风吹过那滚烫暴露的娇肤,还有些凉嗖嗖的,也是刺激。

南宫季烨将许秋月揽在怀里,身下黏腻的紧紧相连,低声在许秋月耳边轻轻道:“月儿在怕什么呢?朕肏的你难道不爽?”

说罢,还故意的往里又进了进。

二人面上干干净净,由衣裳遮挡,可下面却淫靡的很。

手指剥开许秋月的阴瓣,大鸡巴对着那挤出来像小馒头一样细缝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肏弄。

许秋月正处在要高潮的余韵中呢,忽然被南宫季烨一抱压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腰骨动的很快,很凶猛,于是她被迫又呻吟起来。

许秋月忍不住的弓起腰,想要微微远离,但却又被南宫季烨紧紧按下。

“哈啊!啊……啊……唔!唔嗯啊!好、太深了、了啊啊……哈啊!啊……啊……唔!好酸,到,到顶了,不能再进,不能再进了啊!”

南宫季烨一直蓄着的力在这一刻尽数发泄,粗鲁迅猛的抽插着,进进出出,“啪啪”欢爱的声音在这一片清晰明了。

“哈啊!啊……啊……啊……唔嗯!太、太深了!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许秋月终于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和身体被肏弄的放荡,她迷乱的呻吟娇喘,声音娇媚而迷离。

“嗯哈……哈啊!皇上,皇上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哈啊啊……进的好深,好深啊,唔嗯!哈~哈啊!哈啊啊啊啊!”

许秋月再一次的高潮,而这一次,南宫季烨狠狠的顶撞,恨不得把自己的阴茎,睾丸都插进她的身体里,冲入她的子宫似的,快速的抽插后,猛的汹涌喷射!

粗喘的呻吟很清晰,微风带着将这情迷的声音飘走了各处。

南宫季烨将自己刚刚插入许秋月菊花只有一节的手指放到她的嘴里,在她嘴里搅拌,挑逗。

许秋月都觉得要羞涩死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可却又迷恋的舔弄着男人的修长。

夜里越来越来冷,南宫季烨抱着许秋月去了寝殿,许秋月面上看着还好,但衣服都凌乱了,裙子和衣服上还有黏腻的淫液,不知道是谁的,大腿间也淫靡的厉害。

来啦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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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克扣,藏拙

220.克扣,藏拙

皇后的胎已经足三个月,尚且开始显怀,而紫妍阁那边也传来喜讯,说锦嫔也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琳妃的胎已经有快八个月了,前些日子太医来传,说叶卡捷琳娜忽然见红,想来生产也会艰难些。

到底是外来的新鲜物,在加上与后宫格格不入,南宫季烨过了那新鲜劲,终于也就对那琳妃没有再有多大的耐心和偏爱了,也就放之任之。

是才到了中旬,江贵人,香美人,墨美人那边也都纷纷传来遇喜的消息。

不过南宫季烨还是把心思都放在了皇后这一胎上,而且几次夜里都梦见了一个精巧的男童,想来是预见了。

随着几场小雪而下,终究是穿上了冬衣,才过霜降不久,天气却急转而下的寒凉。

从凤仪宫出来,南宫季烨本身想要去烟雨阁看一眼庄妃和孩子,走到宫门前却转身去了怡悦轩那里。

一进去,便看到了掀开帘子对婢女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景蕊。

景蕊穿的并不厚实,反倒是单薄,身材络络,肩头都被冻红了,看着可怜兮兮的美人模样。

南宫季烨难免斥责,“底下人是怎么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