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婢女着急万分,看向太医,“太医,我们娘娘这怎么样了,从入夜后就一直见红不断,娘娘晚膳也只是用了些米粥和南瓜点心,其余的也没有什么啊!”

褚悦额头已经冒汗,嘴唇发白,没有说话。

太医也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娘娘这怕是要生了。”

“什么!?”

众人无不惊呼,褚悦一着急,感觉腹部坠痛的更厉害了,“可这孩子才六个月大啊,怎么能……”

“娘娘,微臣只能让这孩子再在您腹中多上一个月,一月之后,若是再不生产,只怕是娘娘性命堪忧啊!”

褚悦脸色发白,浑身都是的痛苦不堪的,太医说完话哈,褚悦便晕了过去。

同在玉芙宫的郭良媛闻言有些唏嘘,“这褚妃好不容易怀有龙胎,可如今瞧着可真是……”

郭良媛比褚妃早入宫了七个年头,也不过给皇上诞下一位公主,也一直是良媛的位分,对这个三年前前忽然出现被母国抛弃的公主,即便她被封了妃位,可她心中依然不服。

比起郭良缘,董美人和夏答应倒是有那么些真切的为褚悦担心,“女人生孩子如同鬼门关走一遭,褚妃这胎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安。”

夏答应当年也是被当做床伴玩物送到炎商的,虽说只比郭良媛晚了几个月入宫,可这些年,她一直拿着比这个高的良媛的位分欺压她,“皇上听说后已经往这边赶来了。”

等褚悦再醒来的时候,南宫季烨早就到了玉芙宫,正坐在她的床榻边,“爱妃醒了。”

“皇上,皇上……”

褚悦一看到南宫季烨,便感觉有无数的委屈似的,眼泪漱漱的便流了出来。

南宫季烨怀抱着褚悦,“朕知道了,不怕,太医医术高超,定能保爱妃顺利生产。”

褚悦却摇了摇头,“皇上,若是,若是臣妾难产,救臣妾的孩子吧。”

褚悦此刻虚弱有可怜的,南宫季烨怜惜,“不会的,你和孩子都会平安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褚悦的肚子几乎是破竹之势的生长,肚子开始变得圆滚滚的,可丝毫不见褚悦神色好些,人更加虚脱了,像是被肚子里的孩子吸取了元气。

直到生产那日,褚悦也是虚弱的像是一个濒临倒下的人,没有了盛宠时的鲜艳明媚。

褚悦生产时叫喊的声音很小,不是轻松,而是她根本没有力气喊出来。

孩子太大,又是脚先出来,她难产了,生的属实艰难,一个白天过去,到凌晨十分,才听到了婴孩虚弱的啼哭声。

是个皇子,可太医也很快发现了这孩子的异样,和她母妃一样,似乎也有心悸之症,是从胎里带出来的。

慈宁宫。

“母后,生孩子都是这般艰难的吗,我听那些宫女私下悄悄说,褚妃娘娘怕是挺不过去了。”

太医说,褚妃的身子如若是再这样下去,做多五年内便会气绝。

太后抚着申瑶儿的发丝,满是疼爱,“女子生产便是从鬼门关上走一遭。”

“可皇兄的孩子们很多呢。”

太后微微一笑,“是如此,可你皇兄后宫妃嫔也多,如此才能给皇室开枝散叶啊,而且瑶儿看,皇子的数量才不及的公主一半。”

申瑶儿不解,“可这也很多了啊。”

“先帝在世时,不过三十余岁,光凭皇子,便有百十余人,虽大多都是襁褓婴孩,其中还不包括早夭折损的,你皇兄登基十五余载,到如今,子嗣并不算多的。”

之后或死或伤,都有可能,且要在其中挑最好的成为未来储君,继承大统,皇室血脉,自然是要多多益善的。

求珠珠呀^o^

255.耳根子软举荐堂姐

255.耳根子软举荐堂姐

因为褚妃的事,南宫季烨去白常在那多了些。

白常在的肚子已经九个月大了,南宫季烨看着她那张病恹恹带着柔弱莲花般的小脸,就喜欢担心的紧,好在太医说白常在肚子里的孩子一切安好,母体也很好。

而白薇趁着南宫季烨一次来的机会,跟他说,她的堂姐要来宫中探望她,南宫季烨疼爱其,自然同意,两日的功夫,白薇的堂姐白艳便到了。

白薇受灾之际,她的这些舅舅舅母们生怕那晦气染上了自己,对她闭门不见,白薇这才被卖到宫中,幸而遇见了宽仁的贤妃。

这不,白薇在宫里当了小主,日后没准还能当娘娘,如今还有了陛下的孩子,看着就要母凭子贵了,这群人又开始想要向她攀附讨好。

白薇的堂姐今年不过19,她舅舅舅母便打上了这个注意。

白薇那病恹恹的样子都能得到天子宠爱,她们的女儿又岂会不如这父母俱损的白薇?

白薇经不住舅舅舅母三番几次的来信,说他们当年多迫不得已,这些年多后悔多可怜的,她耳根子又软,便说,只能尽力而为。

“皇上,妾身的堂姐是和妾身从小一同长大,为人有些傲气,容貌也是天香的。”

白艳此刻就在围帘后面,一身暖褐色,听白薇这样没有起劲的话,她恨不得替了她那张嘴,不小心差点打翻了一旁的琉璃盏,只轻轻的发出晃动的声音。

白薇继续柔声轻说,“堂姐也到了嫁人的年纪,舅舅舅母也为她着急,前几日还和妾身在往来信件中说起过,不如……不如皇上留堂姐在身边,日后妾身也能在这后宫中有个说话的人。”

南宫季烨轻抚她的肚子,还能感受到那肚子里活泼健硕的孩子在替他的手,“有个说话的人,薇薇在后宫受欺负了?”

白薇摇头,“不是,是妾身说错了,只是想着,皇上不如将堂姐纳入后宫,即便位分不高也无妨的。”

轻笑出声,刮了刮她的鼻尖,“朕逗你玩的罢了,你都开口,朕自然不会不同意。”

围帘后的白艳闻言,激动不已!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