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的信息素感知还是健全的,卡泽勒,你在为疼痛而高潮敏感?”

听到主人的询问,哪怕提摩西口中并无任何轻蔑至少卡泽勒没有听出任何明显的感情倾向,银发的雄虫却还是被这样的询问刺到了一样。

卡泽勒用了好几年才将自己身上原始的,野性的,不符合礼教的一面遮掩下去。可现在,仅仅是主人踩了他几下,身体上的快感就把他拱卫的如只识情欲的野兽。

“..主人..我。”银发的雄虫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没被允许动,这会提摩西稍微把脚挪开了一点,卡泽勒下意识的挺腰想要跟着。反应过来后银发的雄虫垂下头来,又将自己的身子直直的立回去,硬着的阴茎可怜的歪在大腿一侧,硬得难受。

“并不。”银发的执事长低眉说道,声音平静,“是因为给予这份感觉的是主人,我才因此获得快感。”

卡泽勒非常诚实,他低头看着踩在自己大腿上的脚,慢慢的说:“您的信息素一如既往,带着侵略性让我感受到威慑,疼痛。”

“....与,快感。”

“我不是为了疼痛而高潮,我的主人。”

“嗯”年轻的伯爵不置可否地从喉咙里哼出一个音来,“漂亮话你倒是学的挺好。”

“证明给我看。”

2 ?

当卡泽勒意识到主人说了什么时,银发雄虫怔愣着,这一刻他宛如获得一个从未拥有从未可以拥有的东西。

一个,选择权。

“主..主人?”

“嗯?要我重复第二遍吗?”提摩西表现的就像任何一个符合这个时代的雄虫,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这里的自信指的是提摩西本人亲手处决过不少同性别的战奴,也在年少时遇到原始虫族序列中,那些原始雄虫兄弟的信息素对冲绝对不舒服。

原始虫族分散在虫星宇宙的各个星系中定居,其中很大原因就是因为等级差不多的信息素对冲起来,引起原始虫族的杀戮欲望而造成的一系列战损后果。不止是这类同族兄弟,许多所谓的纯血雄虫见到自己时的姿态谦卑,畏惧,被信息素一刺,就会忍不住泛起骨子来被基因等级压制的疼痛。

太多太多亲身实例在提摩西的印象中塑造出了一个:同性别虫族信息素对冲下,高位压制低位,只要刻意,绝对能将对方折磨得痛如剐皮的固有印象。

加上提摩西多少有些在意之前那会从卡泽勒身上看出的东西,他现在表现的难得宽和。

“你并不是会胡乱编造说话的性格,卡泽勒,不要让我失望。”而这份宽和下,依旧带着属于原始虫族的血腥。

在明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对银发的执事长来说,是一种带着疼痛的惩罚,威慑,甚至是恐惧。深红发的主人还是伸出了手,温柔又轻缓地摸了摸自己所有物的脸,低喃道:“证明给我看。”

主人的声音少了那份日常惯有的刻意平静,露出自己原本的情绪声线来,温柔偏低,轻缓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带给卡泽勒一种错觉般的亲昵。

温柔又残酷的要求卡泽勒在疼痛乃至更疼的情况下,来证明自己的忠心与欢愉为真实。那股冰凉微甜的信息素宛如露出獠牙的野兽,更多的释放出来围绕着卡泽勒,几乎是把执事长摁在水里般活生生溺死的那种氤氲程度。才一小会,银发的执事长身体上就呈现出了生理状态的明显反应,他的腰没有那么直了,微微弓了一些。

但卡泽勒最擅长的就是忍耐疼痛,他与痛苦绝望是伴生般的老伙计,他太熟悉这些生理感觉,并且擅长防御这类感觉,麻木自己。

这份由基因等级带来的信息素压制现在并不能让卡泽勒分心,他现在被主人微微泄露出的一丝对着他的温柔蛊得神魂缠绕,几乎分不清理智与情感。银发的执事听过一次自己主人这般温柔说过话,那一次是在类人宠物盖亚的身上,没有刻意的防备,没有距离,没有疏离。

卡泽勒瞬间就被这样的主人给蛊住了。他喃喃的翕动了几下嘴唇,着迷的望着那双绿眼睛,半响轻声的请求好似大一点声就要戳破了这个温柔的假象似的“主人,我可以碰着您的腿吗?”

年轻的伯爵可有可无的点头,他更好奇卡泽勒要如何做。

沉默的犬轻轻呼吸了一下,他伸出的手在微微颤抖,一种强制压下了兴奋的发抖。尽管身体上的确被主人的信息素弄出了排斥反应,可卡泽勒的心态上却越发为此激动,他现在处于一种生理上的疼与心理上的狂热交融的快感中。那很像是一种伤口愈合时的麻痒疼意,微微发热,如此让人沉醉的疼。

卡泽勒握住了提摩西苍白的脚掌,动作轻柔地将主人的裤子慢慢挽上去,露出小腿与膝盖。很精致的皮肉,和提摩西本人一样,膝盖至脚踝有一种匀称的肌肉弧度,没有体毛。如果不看上半身,卡泽勒甚至觉得手中握着的部分是幻想种生物才会有的细腻肤质。

虫族在拟态方面一向基因越好,拟态越完美。他的主人已经是其中的极限佼佼者,黑肤的手掌与苍白的小腿对撞出极其灿烈的对比,极限的存在感由此迸发,无时无刻都在告诉卡泽勒自己此刻得到了什么允许,可以触碰自己的月亮。

银发的执事长闭目,虔诚的用双手握着主人的小腿,低头凑过去亲吻了提摩西的腿。然后他将主人的脚掌重新牵回踩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微微弓着身躯,好似想要将提摩西的小腿全部藏到自己怀里去,充当一只抚慰的手。

卡泽勒身躯高大,此刻因抱着主人的腿弯起身躯来,如抱浮木般跪着,周身浓郁的冰冷信息素在刺痛他,他便紧紧握住主人的腿与脚。

先是用手挡在提摩西脚底下,然后才慢慢挺动着腰,用自己的阴茎隔着自己的手掌慢慢摩擦顶弄;顶上去时,会因为有了自己的手掌隔了一层,龟头会歪出去被主人任由主人的指甲刮到。

敏感而疼,却又因为触碰到了提摩西的脚趾而更加舒爽发硬。卡泽勒总觉得自己不够格,哪怕是这样默许的放纵,他都要用掌心隔开主人的脚,害怕主人会因接触了这部分过于主动的触碰而露出蹙眉的表情。

“...哈...”银发的雄虫颤巍的呻出气来,疼意如丝般爬到他脊背上,可他并不感觉难受,光是想到怀中抚慰自己欲望之物来自于谁,他简直硬得头皮发麻。之前渗出的一些汗液将他双腿间弄得有些湿淋起来,卡泽勒一顶得快了,提摩西的脚就会被挤到他的大腿内侧,被汗液弄得湿淋滑腻,现在提摩西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了什么泥泞的地方。

尤其是卡泽勒没有直接顶主人的脚心,而是小心翼翼的用手隔着一层顶在自己手心里,偶尔顶得快了才会滑出来蹭到一点提摩西的脚背,搞得提摩西脚背痒痒的。

弓着背的卡泽勒因为疼痛和快感双重的刺激压抑不住自己,闷闷地发出呜咽似的呻吟,偏偏还是那种意识到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后,强行压制下去,断了线似的可怜呜咽。

那满是汗水的胸肌因为弓着身子已经挤到了提摩西的小腿上,敏感熟透的深紫色乳头磨在提莫西的腿侧,又痒又疼。慢慢的卡泽勒得寸进尺,因为挺腰顶弄的快感失衡,越发的将主人的腿往自己怀里勒,用自己饱满的胸肌缝去磨主人小腿,湿淋淋的汗液把提摩西的腿都磨出了一点温度。

这一刻他小心翼翼的抬头去看提摩西,得寸进尺后反而开始惴惴不安,而他的主人只是撑着下巴,半敛着眸,浓绿如宝石的眼睛安静的看着他。

丝毫不为这席卷了卡泽勒所有压抑与克制的情欲所动。

苍白,冰凉,高远,触不可及。

是他的月亮。

而此刻,攥着主人身躯一部分的卡泽勒错觉般的产生了几分我正在拥有。

这个概念胜过信息素压制所带来无孔不入的疼痛,高潮如海浪,抓住了虚幻的月亮。

下身的快感与胸口的快感让卡泽勒紧紧抿着唇,每当被提摩西的脚指甲剐蹭了一下肉棒,他就会忍不住漏点沙哑如猫似的呻吟。

快感来临时,卡泽勒将发热的脸贴在了主人的膝盖上,射精的那一刻他用力的将主人的脚心摁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提摩西微凉的体温简直是最可怕的快感来源。

卡泽勒的理智被那股喷发的情欲冲得七零八落,脸贴在主人的膝盖上,嘴张着无声呻吟,唇边溢出一丝丝唾液沾在了提摩西的膝盖上。卡泽勒抽着气,唇舌轻颤,凑过膝盖那把自己的口水舔干净。

而那股快意过去后,卡泽勒意识到自己不止口水沾到了主人身上,他还射了提摩西一脚都是稠白的精液。

银发的雄虫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眼睛里有着快感凝出的生理泪水,显得那双银色的瞳孔湿漉漉的。他脸上还有汗,丝缕口水,泪水从卡泽勒银色的眸中慢慢滑下,他没有悲伤的表情,也没有痛苦。

只有一股纯粹的虔诚。

卡泽勒高大的身躯此刻因抱着主人的腿而微微回缩着,银色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仰望着自己的主人,在提摩西没有开口说话之前,他又慢慢地把弓着的身子更加的压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