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又有着恰当曼妙弧线的腰背让人看了总会想到幻想种,这会让一些不曾吃过阿克希先生教训的虫族小看这位年轻的红蜘蛛,他们背地里会传递流言,说这个红蜘蛛是如何依仗他背后的势力,抢夺主星重要的资源掠夺线;说着说着,这些虫族就会尝试着去让年轻的红蜘蛛吃个教训然后被阿克希先生整得个割地赔款完了还在懵圈的想:这怎么可能!

这种伪装拟态的狩猎把戏,伊森阿克希屡试不爽,性格中恶劣的那部分热爱看比自己强大数倍的同族对自己下跪低头。

可现在,这些为了维持反差与算计的小把戏反而困住伊森,他本来就不比提摩西反应来得快,体型上的优势只有在一觉前比提摩西高一点。二觉后的伯恩斯先生身形高而挺拔,弥补反超身高差距,抱伊森抓他大腿时,双掌一掐一握,伊森的腿抽都抽不动。被伯恩斯先生握住腰拖到胯下时,他的反抗似搁浅的鱼,所有挣扎扭动都成为勾引的情趣。

提摩西掐住伊森的腰与腿,手指在雌虫肌肉匀称的大腿上捏出几个肉窝,阴茎还没有全部进完,伊森就发出腻乎可怜的呻吟声,来来回回地含着‘提摩西’这个词念,黏腻而音不准,听的提摩西眉头也要跟着黏起来。

他伸手打了伊森屁股一巴掌,“别喊了。”真的太腻歪了这声音。

雌虫才不管他,边喘气边含含糊糊地叫这个名字,偏偏就是音不准,好像含着的不是名字,而是嘴里塞着更大更不能承受的东西。

念着念着,伊森的呻吟戛然而止,提摩西被这含糊的大舌头呻吟叫的脑子疼,阴茎没有全部插进去就开始挺腰。

这一下就顶得伊森哆嗦难呼,那烫热带凸起软骨的阴茎又粗又长,远比戴着戒指的手指还要磨人,每操进来一下都能碾开后穴里更多没被手指开发过的紧致肉道。

偏偏雌虫的穴早给雄虫的手指玩熟,潮吹的性腺液把里面润的肉腻绵软,狰狞的粗鸡巴用力捣进去畅通无阻,三两下就操透穴肉内紧的软道,来回就把雌穴捣得软热,性腺液润着穴肉,丰熟的肉穴似舌似舔地含住狰狞的鸡巴用力往里吮,将鸡巴‘舔’得水光淋淋。

伊森呜呜叫着,还没被鸡巴亲到宫腔,就又高潮了一次。

伯恩斯先生相当不体贴,又相当怜爱伊森。热潮从肉穴深处喷溢出,淋在龟头上刺激雄虫更加用力地去操湿热绵腻的雌穴,高潮间敏感的肉道黏膜简直被那条粗鸡巴操成肉套,狰狞的肉枪贯穿肉穴深处,操得雌虫劲瘦的腹部微微凸起,雌虫潮吹都没结束就被鸡巴深深干透顶到娇嫩的宫腔口。

那条细嫩热腻的肉缝半开着就被鸡巴奸操进去,雄虫阴茎上带着未苏醒的倒钩肉刺,整一个生殖器粗而畸狞,操透那小小的肉缝软腔轻易地就像碾烂一颗熟透的蜜桃。

雌虫的宫腔发育正常,但雄虫再发育过的性征实在狰狞,哪怕雄虫拟态再完美,身上都存在着异种的部分。

那处柔软蜜地给粗硕的异种鸡巴操两下就到底了,可雄虫还有小半截阴茎留在外面,伊森沙哑的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尖叫提摩西不体贴的那部分:他全插了进去,伊森的穴浅宫腔又小,每每全部操进去,都会把雌虫的腹部操得凸起柔软的肉弧。

提摩西操进去,伊森闷闷地叫,提摩西抽出来,伊森会叫得更磨人。

异畸的阴茎捣得伊森后穴酥麻又胀痛,最要命的是长度,提摩西只要全部插进去就可以操进那瓣密小的雌腔口,肆意地用烫热的肉矛捣弄流淌蜜汁的小嘴。

龟头圈侧的肉刺会在操进去时碾磨着宫唇肉缝,那点肉刺似牙一样‘咬’勾着肿嫩的肉缝,每每往外抽出,伊森都会发出干哑的细微尖叫雄虫的阴茎拔出来时,茎身上的肉倒刺会刮磨着穴道里的嫩肉,倒刺似肉做的牙齿,咬得伊森肚子发酸,咬得伊森宫腔回缩,继而仿佛无休止地被刺激高潮,喷出更多热液来‘吮吸’快要把它操透操成一个肉套的烫鸡巴。

咕啾咕啾的水声喷淋着从穴口溢出,伊森被操到哪怕还穿着半整齐的西装裤,屁股都晃出一阵惹眼的肉波,西裤间那吞下狰狞鸡巴的小穴彻底被干成了一个嫣红的肉洞,周围一圈都是腺体液被茎身磨出白沫;白沫滴滴,有一些如失禁的精水正沿着伊森的臀缝下流,全部洇湿在那条体面的西装裤里。

怜爱的那部分,不体贴的雄虫把人操成一个肉套,操成初熟的孕雌,都快把伊森奸弄到崩溃大喊了才把人搂上来一点,去吻伊森的嘴,夺走雌虫黏腻痛苦的情欲呻吟。

伊森被操得身体上晃下摇,哆嗦的亲吻根本吻不准,提摩西也不要求他真吻得准,伯恩斯先生就蜻蜓点水式地亲亲伊森的唇,脸蛋,鼻尖,惹得雌虫去追逐他。操得狠几下,伊森还会猛地张嘴呼吸,艳红的舌尖就这样伸吐出来,高潮上脸,看上去很色,又有点不符合阿克希式的迟钝。

在炽热与胀满的火热拷问中,伊森恍惚又听见了提摩西的笑声,前半小时他被逼出了不少泪水,眼泪黏在他的睫毛上,叫伊森看不清上方的提摩西是否真的露出笑容。

这混蛋笑不笑伊森不知道,反正他是被顶的又哭又叫。

仰躺着的阿克希先生整个下身都被提着抱起来,双腿几乎被上方的雄虫掰成了一字型的M,紧绷的西裤束缚住伊森的阴茎,全下身只欲盖弥彰地撕烂臀缝间的布料,修身优雅的西裤下露出一个雌洞,微妙的是伊森先生的内裤还紧紧穿在身上。

包裹下臀的内裤被磨成一条细绳,勒在被玩弄扩张,又红又肿,透着一股异样的湿嫩感的肉穴上,压出深陷的肉窝。异畸的鸡巴操进去,撞得用力了,白肉边上早已被阴囊打红的臀肉会有一部分跟着回陷,仿佛那个小肉洞太紧,要使劲操弄才能顺利全部插进去。

磨成细棉线的内裤会随着雄虫重重操弄而不停来回刮蹭着伊森穴口肿透的深红嫩肉,勒刮着几乎把伊森双腿间刮成了粉红色,伊森里外都被这种细微处的玩弄磨得受不了,间接不超过五分钟的多次高潮像海浪一样打在他身上。

伊森阿克希受不了了,胡乱地伸手去推提摩西的脸,想把人推开去解自己的裤子,西裤里被内裤束缚住的阴茎涨到他疼痛。

结果提摩西咬了他一口,伊森哆嗦着收回手伯恩斯先生吝啬无比,稍微带着点力道的推搡就惹得他用上犬齿尖牙,刻意又恶意地咬住伊森的手指,舌尖舔了一下伊森的指缝阿克希先生只能在被提腰操的情况下,有些艰难地弓起上身去解自己的腰带。

他身上的西装没被撕过,领带还有半边搭在衣领里,只半露不遮地被解开了西装马甲与内衬,露出胸肌与一些细细的虫纹。

最微妙的是他腰带部分完整的就像刚刚出衣橱间,伊森试着自己解开腰带,身体被操得摇晃不已,次次深深贯穿式的奸弄叫阿克希先生几次抓握在腰扣上 的手指忍不住捏紧腰带,用了快十分钟,伊森才把自己的腰带扣解下来,抽开,拉链的力气又被提摩西恶意地撞碎。

伊森呜咽着挺着腰,在又一次被操透宫腔的快感中高潮,他没来得及摸到内裤,阴茎就喷透那层薄薄布料。

阿克希先生这会总算是能好好用一会前面,前头好几次全是被提摩西干到用屁股高潮,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套弄了几下,射出来的精液全喷到了他自己上身,有一些还弄到了下颚上。还没等伊森缓口舒心气,提摩西也跟着射了。

提摩西没有刻意忍耐,他的身体同样处于发情状态,状态来得快,就辛苦身下的阿克希先生了。

前后才释放过一次的伊森浑身绵软,他的梦中情人就在他敏感红肿的宫腔里打种,激的伊森痛苦的跟着再一次勃起,他根本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阴茎又涨又痛,跟着射出来的精水稀薄无比,接近透明的腺体液。

偏偏内腔给提摩西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里面可能还被操出伤口,敏感的伤口软肉腔被一顿足量的精液喂得鼓胀起来,提摩西顶得深,完全就是卡在宫腔里射精,伊森本来就被操出细微肉弧的小腹又微妙地往上鼓了一点。

推又不能推,翻身还被圈住腰,腿脚上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伊森这会喘着气,张着嘴,瞳孔有些放大,身上的汗水湿透了白色内衬,肉弧漂亮的胸肌若隐若现,他哆嗦着咬住自己的领带,呜咽闷哼着承受雄虫的灌精。

伊森神态迷蒙,色欲与痴态尽显,偏偏他身上的西装,破损的地方只有被雄虫狠狠干穿的双腿间,色情的身体被正装裹袭,躺在桌上,像一碟可口的奶油点心,哪怕是忍耐都透着一股欲盖弥彰的正装色情感。

好似阿克希先生这才刚刚开完会,就被另外一位同桌的议员掐着腰拖过来,让眼神与吻给威胁住,叫恶劣的同桌议员抵在开会大桌上撕开裤子,又撕的不彻底,只露出修长双腿间能承受欲望的小穴。被威胁的阿克希先生识趣地主动抬腿,用股间的嫩穴乖乖吃下形状狰狞的大鸡巴。

体格比他宽,一手就能掐住他半边腰身的议员先生会把他当成一个热欲的肉套精壶来用,热情又恶劣地把体面的阿克希先生操成一个会自己掰开腿求饶的雌兽。

因为就在一小时前,他恶狠狠地否决了这位议员先生的坏提议,一票否决,弄得这位议员先生下不来台。

现在,要轮到阿克希先生没法喊暂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大量的浓精内射,灌满,被粗大异畸肉枪深深打种。

又小又嫩从未被人真正造访的生殖腔会被操成一个肉洞软套,从小小的嫩肉一团被操成医院先生的鸡巴形状。被否决了提议的议员先生非常不满,所以他会很多次往这个又浅又小的雌穴里灌入大量的浓精,并且紧紧堵住被操成一个肉洞的雌穴出口,叫那些热烫的精液浑浊地灌鼓阿克希先生的小腹。

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世家出身的阿克希先生被人奸弄成什么样,看他正装孕腹,看他咬坏价值几万金的领带,让眼泪、口水、精液乱溢在那张年轻的脸蛋上,看他被操到吐舌,操到发出奴隶般讨饶的甜腻呻吟。

按理来说,这时候最好拍下阿克希先生放荡淫乱的模样,在后来的日子里多次威胁,叫阿克希先生成为白日在谈判桌上威风凛凛,逼人下跪求饶的常胜将军,黑夜中又是主动打开双腿,用雌穴为政见不合的议员先生鸡巴按摩的专属肉便器。

不过介于这位‘议员’先生目前只是短暂上头,所以并没有进行拍照行为,也不需要。

根本耐不住操的伊森颠三倒四地开始喊肚子酸痛,提摩西用吻与抚摸安抚了几下,伊森还是在喊,更因为雄虫吻他眼泪的安抚,伊森的状态更差了。

伊森几乎没在提摩西这里犯过痴,这会突然精神崩溃似的蜷缩在提摩西怀中哽咽着掉眼泪。

他们做透了,可身为雄虫的提摩西一直没有咬伊森的性征腺体,完全发情状态下得不到全部安抚的雌虫心态脆弱的像张纸,提摩西越是吻他,越是内射他,他就越空虚。

这情况实属是有点让提摩西不好办再过去一点,能够贴到手足无措这个词。

提摩西伸手去摸了摸伊森鼓胀起来的小腹,里面可能是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