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蜘蛛想说点什么,这实在太过头了,他想喊提摩西的名字,让他慢一点,又或是想要骂这个弟弟,让他见鬼的马上停下来。

涅柔斯感觉自己的肚子热得难受,被操到射尿的时候,他羞耻地感受到自己那个叫做生殖宫腔的体内器官同样喷水了,粘稠大股,被弟弟操到体内外器官都失禁简直……他为此羞耻。

不是因为失禁与疼痛,而是因为太爽了。因为太爽而漏尿喷精,却仍想要更多更多的操透与提摩西的精液。涅柔斯为这种极度不可控的肉欲而愤怒羞耻,下一秒又要着迷起来。本能与理智雌虫脑中翻滚,搅得涅柔斯心里那点清醒的怒意全给操碎化成唇边压抑的呻吟呼吸。

提摩西操得够力道,怒涨发硬的阴茎把哥哥的肉穴操成一个漂亮的雌洞,里面柔软又多汁,插一插,操一操,肉穴里的软肉褶皱便争先恐后地吮上来舔他的鸡巴,舔他龟头的马眼,舔他鸡巴上鼓起来的血管。

操得狠了,哥哥肉穴里最柔软的深处就会漏出腥甜的热液来,淋得雄虫舒爽无比。

提摩西第一次性兴奋很快就到了,他插到哥哥肉穴最里面,操透一截乙状结肠口,仿佛操穿类人形态下的男体子宫。那实在太深了。

涅柔斯死死仰着头,大张着嘴半天叫不出一声,喉咙发出气管抽搐的赫赫音。古怪形状的异形鸡巴在雌虫肚皮上顶出一个显眼的形状,多操了几次,就把那绵软的肉道深处操开,涅柔斯半天缓过来,又给次次都碾操到结肠口的狰狞前段透得发出颤抖又似哭泣的呼吸音来。

一些气音被憋在他的喉咙里,这让涅柔斯听上去有种破碎的崩溃与甜蜜。

提摩西很喜欢这个,他深深插进去抵住软肉肠口,然后尽情地射满了哥哥肚子;同时去亲涅柔斯,用舌头和牙齿强硬地掰开白蜘蛛的嘴,去吻涅柔斯颤抖的舌头,吃掉哥哥甜蜜又痛苦的呻吟声。

涅柔斯尚未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开始害怕颤抖了,盖因年轻的雄虫才射完,那进得太深的精液量多浓稠,一泡精水就让雌虫腹部微鼓马上,提摩西射完马上就又硬了起来,一点缓冲都没有。雌虫的身躯颤抖,被雄虫抓在怀里开始第二轮的玩弄享用。

这一次提摩西开始往下亲,涅柔斯被抓得太紧,被操起来时就变得很色,他胸前一对受伤而涨大的胸肉随着激烈的操弄不停地上下晃动,红肿的胸肌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提摩西玩弄哥哥大胸的手段真的原始又凶狠,就仅仅是靠亲吮就把那一对漂亮胸肌久久地变成一双淫荡的大奶。大奶上的奶头是熟透的紫葡萄,乳孔放大,血奶持续缓慢地从里面漏出来。

那一对牛乳奶被操得上下晃动,奶波十足,白得晃眼又红得诱人,上面的伤都像是色情的勋章。

猩红异形弯腰,搂着哥哥边操边吃奶,大口咬住用力地嘬乳头,本就伤痕累累的熟奶又开始往外大量流‘奶水’,异种吸得涅柔斯迷迷糊糊间下意识就要抬手去打他的头。

但雌虫都快被异种操烂了,他的屁股被雄虫裸露在外的囊袋激烈拍打而红肿一片,两瓣不算很饱满的窄臀被狰狞的鸡巴与囊袋挤开,硬生生叫提摩西操出了白浪肉波,起起伏伏地贴在雄虫的胯部腿上,每一次被进得深了,白腻的臀肉就会被弟弟大腿上的鳞片刮伤。

白蜘蛛那手刚抬起来,就给身下操得凶狠的鸡巴顶得力气都散掉,从半举着变成在腰侧无力垂下,被顶晃着如一条漂亮的白丝绸。

雌虫被抬高下腹拖起腿操的姿势方便了雄虫,精液射进去还不容易流出来,涅柔斯上半身朝下倾斜,下半身微微抬高贴在提摩西异变的下腹处被顶得头晕目眩,被操狠了还有要掉下去的失重感。

这个姿势让雌虫难受极了,大量的精液灌入肚中,两次,三次,猩红异种简直把白蜘蛛当成精壶来用,每一次射进去都堵得严实;生物意义上的本能与潜意识都在告诉提摩西,要把自己的雌兽的孕囊射满,堵住,别让一滴精水漏出来,要让每一滴精水都浇透雌虫的宫腔。

雄虫射了四次以后,白蜘蛛的肚子就如3月新妇似的鼓起来,涅柔斯腹部上的肌肉块纹理都被大量的浓精涨撑着扩散了。

过多的快感与精液会让人癫狂,雌虫痛苦地扭动着腰想要抽身,而雄虫却在奇怪为什么小穴里的精液全都漏了出来。

那一处被操弄成肉洞的小穴就算完全含住异形鸡巴,肉缝边上也会丝丝缕缕地喷溢出浓稠的白精,于是雄虫就又去亲雌虫,好像只要顺着雌虫想要的安抚去亲吻他,雌虫就会乖乖告诉他其中的秘诀所在。

涅柔斯被操得又爽又昏头,提摩西凑过来吻他,白蜘蛛张嘴就要去咬弟弟的舌头。

多咬了几次,雄虫也知道痛了,就用舌头在外面舔雌虫的唇肉。雌虫才不管他,涅柔斯感觉自己胃都要被顶到,一肚子的精液和失禁感让他浑身都在抽筋。

猩红的异形见得不到回馈,只好慢吞吞地拔出生殖器,白腻发红的肉洞瞬间就涌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涅柔斯大腿哆嗦,发出嘶嘶的闷哼。

下一秒雄虫又干了进去,涅柔斯瞬间闭嘴,但马上就开始胸口大力呼吸,头都忍不住后仰,只因提摩西开始自己去研究那温暖的肉穴里,重要的蜜缝在哪。

这一次进去,异种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又粗又长的鸡巴就这样一点一点沿着早就被操熟的肉壁褶皱顶滑着,仿佛舌头一般地去舔这个小穴内壁。

偏偏生殖器要比异形尾更粗糙,还有倒刺,这种缓慢的研磨让那些肉倒刺轻易地就勾住肉壁褶皱的嫩肉,肉刺深深软扎着进去,不刺出血,像入珠又像是牙齿,勾扯着刮弄熟烂红肿的穴壁嫩肉。

又磨又咬的操弄,涅柔斯难耐又崩溃。

这简直就像这头异形用嘴去吃他的穴一样叫人折磨又性奋。

涅柔斯被提摩西这样磨了两下,生理性上的哽咽哭腔是怎么憋都憋不住,当提摩西缓慢地碾磨过那些嫩肉褶皱全部插进去后,涅柔斯哆嗦着又射了一次尿,他几乎把自己膀胱存的液体全部射空,阴茎发红,精液留空就剩尿液与生理分泌液顺着漏出来。

涅柔斯被弟弟操射了都不知道多少次,现在就算是射尿,那些液体也清澈的像雌腺分泌液。

雌虫哆嗦的哽咽呻吟只哼了两声,沙哑的男音拔高一声抽泣,随后降音调的哼哼都是一种绵绵哑哑的赫赫声提摩西慢慢顶着,终于找到了哥哥身体里更甜蜜的缝隙。

没有怜惜,没有迟疑,被雄虫发现宫腔的那一刻,雌虫就被迫再一次一同奔赴高潮。

涅柔斯一生他妈的就算是实验体的时候都没有被人碰到过这样深的地方,属于雌虫的生殖腔口从涅柔斯意识到自己是他妈的雌虫后就化为身上最没用的体内器官,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体内器官能娇气成这样,并且会全线击溃他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的脆弱坚持。

提摩西沿着那条甜蜜的肉口,挺了挺腰就操了进去,很野蛮,就算那处嫩如处子,异形也要全部操进去,用鸡巴把哥哥彻底占有。

雌虫的生殖腔烫热多汁,异形被吮得舒服极了,激动地低头去亲哭叫起来的哥哥的嘴。

玩这团白肉到现在,雄虫多少也记下了一个反射,只要去亲亲哥哥的嘴,哥哥就会对自己展露更棒更甜蜜的肉洞,吮吮吸吸,热软潮湿。

狰狞到丑陋的怪物鸡巴丝毫不温柔地对待那块雏子嫩穴,深深干进去,整个龟头都操满了哥哥的宫腔,在里面顶得嫩肉壁都变了形,操得哥哥弓腰发抖,用屁股高潮,哭一样的抽泣呻吟。

大泡大泡的雌腺热液从涅柔斯的宫腔里泌出来,提摩西深深地操进去,像操破一个肉袋似的咕啾咕啾地射精。

涅柔斯脆弱又柔软的生殖腔根本盛不满如此多的浓精,提摩西射进去的大半都沿着肉穴漏了出来,猩红的异形有点不高兴了,他又一次去掰哥哥的腿,把哥哥的身体翻过来摆成一个后入的姿势去操涅柔斯。

涅柔斯被射了两次生殖腔孕精,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绵软了下去,腰被提摩西掐着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双手自然垂落被操得摇摇晃晃,胸口上涨痛的乳头随着身后雄虫的动作轻晃,时而会甩出一些‘奶水’洒在灰白岩石层上。

白蜘蛛前面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性高潮仿佛搞坏了他的膀胱,前头的阴茎一直在漏液,混杂着各种腺体液失禁一样沥沥淅淅的往外滴。年轻的雄虫快感与射精来去的快,往往刚射完十几秒就又能硬起来,硬是把涅柔斯的身体操熟了,操成一个用肉穴来高潮的娼妓雌种。

不管白公爵在今日之前有多少可食用的类人情人,涅柔斯今后都不可能再从上别的生物,虫族中获得快感。白公爵试图挑战母虫的基因方程,方程之下最疼爱的幼子就把这傲慢不可一世的涅柔斯·赛利安干成一个只能用后穴与体内孕腔来高潮的婊子。

提摩西把涅柔斯操熟,操透,在他的孕腔与肚子里射够了足量的精液,涅柔斯的自愈能力让他无法昏迷,全程都处于半昏不清醒的状态感受自己体内的变化。

被本能所控制的原始雄虫贪婪无比,提摩西射够精液后,就开始射尿。他不仅要在哥哥肚子里打种,还要用更多浓郁的味道从里到外地把涅柔斯‘标记’成自己的雌兽。

要哥哥里里外外都透着自己的味道,不仅要用精种灌满那小小的宫腔,还要射更多的浑浊液体去撑满那蜜蜜的小缝。

要哥哥变成一个抬抬腿就能泌出淫汁肉液的娼雌,稍稍弯腰,别人看到他的屁股与大腿,就知道他是被彻底玩开下身玩熟肉穴的纯洁婊子。

无论哥哥再穿多体面的礼服,摆出多么不可一世的样子,涅柔斯只要褪去衣物,就要变成盛接我欲望的美丽又白净的精壶。

猩红的异种本能中浑浊着带着恐惧的破坏欲,抓住涅柔斯,要毁掉他最看重的稳定与坚持,破坏他,摧毁他,叫纯洁变为放荡,叫自律化为淫欲。

涅柔斯痛苦地抓着提摩西的一条节肢,感受弟弟再一次将他当成精壶与婊子来用,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完接着就是烫人的尿水。涅柔斯满脸通红,额侧冒出青筋,他的高潮里夹杂着愤怒与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