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说涅柔斯有什么见光死的弱点,他单纯就是不喜欢皮肤露太多。过去短短不过八年的实验室生涯让涅柔斯反感露手臂,露大腿的极简服饰。很多时候当研究员为他穿上这样的服饰就意味着试验的开始。等涅柔斯有了自己的私产权后,他的寝殿,休息小间,任何一个能够歇脚的地方半件短袖短裤类服饰通通不见。虫族不畏光,不惧寒冷炽热,他们长久以来都稳定地保持在一个拟态人形上。但像涅柔斯这种超过三十年没有正常露出手臂大腿的虫族,整个社会可能就他一个。

再加上他本身就是纯白系的鳞甲,拟态出来的类人肉体同牛奶对比,都要比光泽度最可口的牛奶好看上几分。

而胸本身就是类人体器官中容易引起性高潮的体外器官之一,顺从本能的野兽又开始耍他那点子原始的心眼,白蜘蛛未必就不知道。可当提摩西含住他一边胸肉,连着乳晕一块吸奶头时,涅柔斯还是止不住地吸气,他一把就死抓在了提摩西的头发上,想把这个作怪的脑袋扯开,但被提摩西用舌头轻轻顶拨弄了一下奶尖,那握紧的五根手指便开始颤抖了。

提摩西都没怎么用力吸,涅柔斯就微微张嘴,打着抖吐出一口气,硬起来的阴茎又射了一次,喷湿他和提摩西的腹部。那条灵活尾巴卷着雌虫的阴茎磨蹭了好几下,才勾着粘稠的白精往雌虫臀缝下滑去。湿润的后穴软绵,沾着大量浓精的深色肉尾粗鲁地插进去一小截,同时尾巴的主人如小兽求乳,几乎是虐待般地去吸吮口中硬起来的雌虫奶头。

连抚慰都做得很烂,但提摩西的舌头很灵活,他嘬连乳晕一起吸,几乎把哥哥的胸肉含了满嘴,力气又大,三两下就把涅柔斯的乳肉给吸红,乳头吸破泌出甘甜的血汁。提摩西含住那小粒的奶尖,如初生的兽渴求饱含生命的乳汁。

那小点敏感的肉粒破皮又渗血,反复愈合反复被弟弟的舌头舔伤,雄虫口中的热意与牙齿腺体液把涅柔斯的乳头泡湿,涅柔斯愈合时,皮肉中卷入提摩西的牙齿腺体液;过界的交配体感尚未插入就让涅柔斯不住弓起腰,刺激得雌虫神经发麻无穷无尽的麻痒与快感游过脊椎神经,永远体面而矜持的白公爵赤裸地大张着腿,备好受孕的姿态,第三次在弟弟身下射精。提摩西甚至都没完全插进去。

心若蚌壳,身若肉。

一对形状好看又白净的胸肉给弟弟玩弄得不成样子,胸肌周围深淤的红紫色吻痕到后面都没怎么愈合了,情色的斑驳如花瓣落在涅柔斯的奶白皮肉上,提摩西吮完一边又去咬另一边,处子般的乳尖从雄虫口中滑出来,破皮又愈后的乳头艳红泛紫,肿成一颗成熟的葡萄大小。

顺着原初欲望随心所欲的年轻雄虫真就把自己体面的哥哥当成一头乳牛来吸,涅柔斯本来弧度如半月的漂亮胸肌这会又肿又涨,乳晕更是向外肿了一圈,奶头又硬又挺。雌虫皮肤不见光白的离谱啊,一肿一涨,过于敏感的身体轻易地被玩弄一下,身体就反出娼妓的淫艳。

那被玩熟的半边胸肌现在半点看不出曾经的力量,只余下一种过度哺乳的使用感,乳肉发红发肿,玫瑰色一样地渐变加深,一些吮得深的地方泛着青紫,雌虫伤痕累累的乳晕与乳头上还残留着年轻雄虫的唾液水丝;当雄虫去吻另一边乳肉时,雌虫奶尖上的唾液银丝就这样缓缓地流下来,漏奶似的顺着都被吸得发凸的乳晕下滑,湿淋又色情。

胸部的快感要比接吻更恐怖,不像舌头灵活抵抗一下,被吸奶时,涅柔斯全程被牢牢握住动弹不得,手脚被别开,只能鼓着胸挺起来被享用;体外的亲吻要比入侵口中的接吻更好接受一点,涅柔斯这样想不过半秒钟,魂和脑子都要给提摩西嘬出去了。

敏感的身体让涅柔斯遭罪无比,又享受无比。

白蜘蛛后仰着脑袋,面色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享受,他的手抓在提摩西的头发里却根本使不上劲,提摩西用力吸他一下,他就明显颤抖地呼出一口气。但到最后,涅柔斯被舔吮着连嘴都合不上了,雌虫的舌尖被弟弟撕咬了好几次,哪怕是现在,新肉愈合都透着一股熟透的艳红。白蜘蛛唇边全是丝缕的唾液、血痕,嘴唇破了又愈合,唇色口红般地淫艳,那一截自己都含不住的艳红舌尖吐出来搭在唇边。

涅柔斯浑身都要被吮软了,神智朦胧而轻飘,接连着就是肌肉进一步地再放松,那条滑腻带着精液的深色肉尾顺利地插进去更深一点。

那条粗长的雄尾之前差点吃到雌虫给的苦头,现在对待臀缝间柔软的穴变得灵活非常,它沾着雌虫的精液润滑,一点一点破开涅柔斯紧致的下穴,不一股脑全进去,而是一寸一寸来回地抽插。把嫩白双股间微粉的小穴口一点一点地插成鲜嫩的粉红,涅柔斯白,身上稍微红一点就像受伤了一样,深肉色的粗壮肉尾就顶着哥哥腿间柔软的‘伤口’,一点一点把涅柔斯的穴道给插软了;插得里面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的雌穴液体素,不多时,提摩西深肉色的尾巴尖就被哥哥柔软的雌穴‘舔’得水光淋淋。深肉色的‘蛇’身上的血管青筋都叫那被刺激到不停分泌液体素的雌穴给泡湿,提摩西的尾巴插进去再抽出来能带出不少透明粘稠的银丝。

胸口上的感官太刺激了,雌虫半天没回神自己更重要的地方要失守,敏感的身体在性爱中可是天生的俘虏。而提摩西又是个相当混蛋的性爱新手,他吃哥哥的胸可就真是要吃到哥哥受不了,掰他额触角,打他头,甚至要伸手去挖他的眼睛才勉强愿意吐出哥哥已经被玩成熟紫色的大奶头。

不吃奶头就吃胸肉,涅柔斯的乳晕都被吸得发肿,提摩西在他奶子上乱咬,等提摩西终于顺利地用自己的尾巴把涅柔斯的穴给玩松软后,涅柔斯那一对健美的胸肌已经给弟弟吃成了一双大乳,年轻的雄虫太仗着哥哥自愈力好就肆无忌惮了,涅柔斯本来的乳尖就只是正常类人男性体小小一粒,现在在反复撕裂反复愈合中,变成了乳孔明显的奶牛乳。

雌虫半失神半恼怒,稍微缓缓就要去甩提摩西巴掌,结果三两下就雄虫撞碎那点理智的怒气,又陷入过敏感的欢愉中。提摩西在用肉尾操涅柔斯的穴,那条肉尾前端最细的地方都有两指并齐那么粗,在下半身保持异形体的情况下,那条肉尾全长3.9米,越往后越粗。

往常一甩尾就能轻易杀死挑衅的虫族,而现在,提摩西也是用闭鳞的异形肉尾去杀死涅柔斯的理智,深肉色的尾巴把那处穴捣软了,插得不停流水,现在轻易动动就能把嫩红发肿的雌穴插得穴口大开。

来回几下,多插几寸,好几寸进去,异形蛇尾可不容易被白蜘蛛伸手抓到,抽插起来可半点不留情,两三下就插了快30厘米进去,一下子就填满了雌虫的穴道,把涅柔斯插得满满,双腿脚背都忍不住绷紧回缩。

粗长肉尾来回操弄几下,涅柔斯的腹部马上就能够看到点微妙的起伏,再多动几下,涅柔斯就又射精了。雌虫身体都开始哆嗦起来,一半是快感,一半是痛觉,更多的酥麻将全部感官混在一块,涅柔斯腹部涨热,括约肌被粗大又不知廉耻的异形尾彻底撑开,进来的肉蛇太多,一下子就直接操到了雌虫隐秘的宫腔口。又重又滑地顶过去,涅柔斯一声呻吟差点冲破喉咙,好悬给他咬牙憋了回去。

哪怕是愈合超强的涅柔斯都被这操透的恐怖穿透感给刺激得彻底回神然后提摩西就又快快地去吻哥哥的嘴,用心又可怜可爱地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哥哥嘴里,让发怒的哥哥撕咬个痛快。

太多了,太多了。

涅柔斯感觉自己上下都被冒犯个透,欲望流进他的口中,再从下身的雌穴溢出,被弟弟的第一性征肆意操弄,一切都黏腻无比,汁水淋淋。

【作家想说的话:】

当初写纯白公爵的时候就在想他们搞一块的时候必须写写涅哥白雪公主一样的皮肉(?)

一些坏东西有着世界上最纯洁的皮肉,香香。

涅哥沉迷啵嘴,提摩西沉迷吃哥(物理)

涅柔斯穿衣服这个习惯其实也影响到了提摩西,不过提摩西好点,没有那么绝对,有短袖训练服也会穿。不过日常还是穿长裤长袖更多一点。

还有就是……无语了……盗文的能不能有点逼数啊,我这边一更新你那边实时同步……非常打击创作者心态的好吗,真方便啊,这边辛辛苦苦写,你那边复制粘贴一下就能拿去赚钱。真棒哦,你就差那点火葬费是吗?

无语了,加更尽量写吧,如果加更今天没有可能就是明天更新,不一定,工作日了。

蹭一波新周投票,谢谢大家的礼物

135【旧历】共喰-肉欲的壳(含人外肉-含提异形人设图)

白蜘蛛被红蜘蛛黏腻的网捕捉,可随黏腻而来的就是一阵一阵窝火,猩红的异形知晓如何迷惑猎物,但这一次实在是太着急了。

雄虫尾勾作为第一性征与武器向来粗壮坚硬,就算闭鳞呈现无害模样也是沉甸甸的一捧,雌虫身上到处都是发情热烘出来的诱导素,随着汗液与分泌液淌得到处都是,涅柔斯在本能驱使的提摩西面前就是一块流溢糖汁蜜液的白肉,哪那都招人。那条灵活的尾巴接连着重要的脊椎,再连着后精神海,就像年轻雄虫的另外一个分身,稍微操操哥哥的后穴,被分泌液一泡,整个都兴奋起来,越发往里猛插。

过长的尾巴可没有下腹与睾丸的阻挡,提摩西兴奋起来真就是能进多少进多少,随便插两下就轻易地顶到了雌虫体内深处的宫腔口。雄虫半点没意识到自己碾过了什么重要的地方,还在试图往哥哥穴里操进更多肉尾,坚硬肉韧的尾似小锤,轻易地就把雌虫紧致的后穴捣得更加软熟,把那张被插红的小嘴操出更多分泌液,咕啾咕啾地沿着穴口溢出来。

而这贪婪的怪物总是不完全抽出尾巴,稍微抽出一点点,就要更用力地操更多进去,尾部越往后越粗,入得雌虫可怜的穴肉口越撑越大,嫩红的穴口肉都快给操成了娼妓般的嫣红内陷,深肉色的蛇尾往往抽出一小截,就能带出大量的雌虫分泌液体,湿淋淋的如失禁一般。提摩西把白蜘蛛洁白的腹部都操得微微鼓起,恍若有小蛇,又似孕胎在里面蠕动。

类人拟态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了异形的体外器官,涅柔斯身上开始一阵一阵地泛出白鳞,他想要转拟态回到小虫化,转回同样的异形姿态来应对半身。

但提摩西可没那么好打发,他一掐一捏,揉弄哥哥伤痕累累的胸乳,激得哥哥不住扭腰。被玩弄成牛乳的大奶短暂地成为涅柔斯的弱点;轻轻一掐,涅柔斯的乳头停不住地渗出夹杂着丝黄的生理液与血丝‘奶水’。白蜘蛛的身体太敏感,小一会就已经被提摩西的舌头和牙齿调教出条件反射,只要有舌头去吮乳头,牛乳就要产奶;只要提摩西去捏,去玩,那一对白嫩又红肿的大奶就要流汁,讨好施虐者,叫施虐者轻一点吮。

正因为不是真正的奶水,提摩西只要捏,那对奶子就会流出腥甜美味的血液,湿淋地滑了白蜘蛛一身。血如丝如纹烙印在涅柔斯纯白的身躯上,提摩西再往哥哥口中灌入大量的牙齿腺体液,轻易就对白蜘蛛进行了信息素上的微麻醉。涅柔斯被亲到不,那不算是亲,那就只是红蜘蛛单方面地用自己的舌头去操哥哥的嘴,再随意地灌入标记用的腺体素去‘麻醉’哥哥的大脑。

涅柔斯在这一场欢愉享受中最大的错误就是对提摩西心软,对提摩西有所渴求。他自认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自以为是的同时又受不住提摩西的诱惑,觉得给出一点甜头,就能得到提摩西更多的回馈。正是因为这种贪婪,这种自负,提摩西才如此顺利地咬到哥哥的腺体,有机会往哥哥身体里灌入自己的信息素,如毒蜘蛛,用腺体液从内部开始一点一点腐蚀。

上下侵犯玩弄,把昔日不可一世的白公爵当成一个湿热的肉欲甬道,用嘴,用尾毫不怜惜地去玩弄掌心的猎物。

节肢上捧着的哥哥突然就猛地弓起腰在提摩西怀中乱颤乱踢了起来,白蜘蛛小腿一勾,踩在红蜘蛛的骨甲上就想借力往后撤,涅柔斯被进得太深了,提摩西的尾灵活得不像体外器官,反而像他的舌头。

那条灵敏的‘舌’舔进白蜘蛛的后穴里,把内壁紧致的软肉用力‘舔’开,涅柔斯简直要被那又软又韧,还会拱拱勾勾的蛇尾弄崩溃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里有那么多敏感点。提摩西插去操了几下,灵活的蛇尾在潮热的肉道里钻一下,拱一下,再上勾着用力操一下;最细的尾巴尖‘舔’开穴内窄紧的肉壁,贴着那点子肉缝细细磨着插开更深更紧密的穴肉,涅柔斯连腿都绷不直了。

太灵活有时候就是折磨,涅柔斯一脚过去完全不起作用,反而因为抬腿,屁股往上抬了一下,粗粝的尾巴表面狠狠地擦过他敏感紧闭的宫腔肉缝,这就算是研究自己身体那么多年涅柔斯都没想过去碰的存在涅柔斯一直没有怎么呻吟出声过,直到被蛇尾沿着宫腔肉缝的褶皱操着磨穴过去才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抽气声。

涅柔斯都忘记自己射了多少次,他的阴茎就一直没萎下去过,提摩西亲亲他,吮吮他,弄弄他,就能轻易地叫哥哥像发春了似的泄精。

当然,白蜘蛛那虚虚的一脚就完全不起作用,反而还给提摩西捞住挂到自己臂弯里,涅柔斯本就大开腿,现在再被架起一边小腿,下半身都被提起来似的,由上往下地对着提摩西腹部藏鳞的生殖口处展露着自己被尾巴玩成肉穴的雌穴。

白净的双股间原本是个微粉接近白皙肉色的小穴,现在那个小穴已经被尾巴玩松软,穴肉一圈熟烂糜红,又肿又水,硬是从略微青涩的处子状态给那条野蛮的异形尾捣弄成了熟透的肉穴。

白蜘蛛那点微妙的呻吟与紧绷一瞬的体表变化当然没被错过,猩红的异形把舌头从哥哥嘴里抽出来,涅柔斯脑袋一沉,几乎像是没有力气般后仰着头,嫣红的舌头被提摩西带出来一截,吐在外面,好半天才慢慢含回嘴里。

被触碰到身体最深最弱的地方,涅柔斯整个人都软了,他的理智被烧融,潜意识里还记得要抵抗一下,睁着眼睛,放空眼神的时候,手试图去推开又要去舔他奶头的提摩西。推两下,没推动,还叫弟弟抓住手掌吃了几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