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性的盲从与大众是时代的大浪,个人的反思在其中是一叶扁舟。
可在接下来的画面中,新历雌虫们难以维持这个自欺欺人的想法。
年轻的伯爵不仅用异能找出了针剂,还亲自摘了针口帽,一针扎在了雌虫后腰上。
不温柔,扎得雌虫又在他腰胯上蜷缩着剧烈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可怜又色情的抽气呻吟。
偏偏这个雌虫就是太要脸了,一旦缓过神,呻吟都想试着压下去。正是因为这种微妙的‘要脸’逗乐了伯爵。年轻的伯爵靠在病床椅上,很刻意很刻意地顶腰。
因为体检,在坐下前伯爵就已经脱去了外套与西装马甲,现在身上只有一条非常修身的灰丝绸衬衣,质地哑光而顺滑。因坐姿问题,会拱起一些柔顺的褶皱。这就代表着,当提摩西恶意顶胯时,他劲瘦的腰线被这件衣服轻柔覆盖着,随着顶跨的力度和动作时而‘描’出一些腹部的马甲线。又因为固定的主机位只摄入了他们中段侧面的腰身,腰身侧看,年轻雄虫的腰身有一种非常适合单手拥抱的诱惑力。
不少雌虫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晃了一下,出神地望着那单手就能搂住的腰身提摩西的形象一直都是锋利的,似刀一样让人避其锋芒;可眼前的一幕多少为其添加了些许脆弱,直接点爆了新历雌虫们自身狂妄的独占欲。
多么多么合适搂在怀中的腰身,搂着他,亲吻他。
尚未二觉的雄虫甚至没到190,这点细微的身高差对许多成年已久,二觉以后直飚200的雌虫来说变成了一种诱惑。多么适合低头亲吻的身高。
年轻雄虫有一把肌肉精实的细腰,顶跨时腰会微微弓起来这个时候谁都能知道提摩西在做什么了。
因为怀中人过于要脸的压抑呻吟,恶劣的小年轻竟然在年长的医生高潮余韵又开始操弄怀中可怜的情人;一下又一下地顶胯,一股又一股的水音从他们相交之处传出来。
这细微的水音中还夹杂着年轻虫族恶意的闷笑,闷闷的笑意似正经人的偷笑,从雄虫胸腔里震颤着哼出来,年轻的伯爵时而会因雌虫沙哑长吟的哭腔而得意发笑,然后伸出手指摸一摸对方好不容易直起来的腰,把人招惹的又软了下去。
如果情趣算一种惩罚,提摩西绝对是玩弄猎物的顶尖刽子手。
新历任何发育正常的雌虫听看的血脉喷张。其中一些临时医疗基地还发生了很搞笑的事情,大出血的部分军雌因此崩裂了自己好不容易用愈合针与器材治愈好的嫩肉伤口,血哗哗地溅了手术室or帘子后的医生们一身,再一次给本就爆炸的医疗资源添加负担。
在医生们愤怒的拳头与麻醉针下挣扎着崩脱拘束带,就为了再仔细看看直播更高清的样子,喝醉了似的嚷嚷着让人把传导器的信息素阈值开高点,再开高点!
医生:“我直接给你脑袋开个瓢吧!往里面灌点狗尿醒醒神,开你妈比开!”
闹腾的军雌们:……
倒霉鬼军雌们恍恍惚惚间意识到他们在的医疗基地是军备基地临时改造的,里面很多来顶岗的医生可能都是特需部门的医疗兵与战地兵。
上过战场的士兵们都该吸烟刻肺的一件事:别惹医疗兵。
被炸断手脚又或是肠子流一地的时候,手握吗啡快速醒神剂与精神海软性缓冲剂的医疗兵就是神。
各个医疗基地都在发生类似的事情,一线的医生夹杂着脏话与物理麻醉(指拳头)使兵痞子患者们安静,总负责人们面对一份又一份的投诉,心情却好转了不少。
都有力气投诉了,那说明生命体征非常稳定。总负责人十分高兴,转手就把投诉文件塞进了碎纸机里。
同一时间,各个医疗区。
“直播再开下去,精神海问题没了,下一个时间段就该担心血浆够不够用了吧。”一位医生在更换自己满身是血的无菌手术服时和同事抱怨着,“真是的,看看现在外面的直播都在放些什么吧,小公爵都快把怀中的医生干成一个肉便器了。同职不同命,都是血脉喷张,我他妈的怎么就在负责这些刺头。”
另外一位临床医生对同事的回应是拧开了水龙头,把自己脑袋塞了过去让冷水猛冲,物理降温冷静,在急流的水声中含糊的说着:“别提了,我的体内抑制针已经打空了,在新的抑制针剂送来之前,主任都不让我进医疗区呢。”
“……我没记错的话,临床那边的抑制针标配0.75%浓度,10针皮下埋管……?你全用完了??”
“谁他妈看了小公爵抱着白袍操的时候不幻想自己啊!!你不幻想你就是阳痿!”
同一时间,城市灾后废土之地。
“根本就是扰乱公务,上头在想什么玩意又开这个直播!”嘴上这样说着的搜索队特种兵,眼神却死死盯着崩塌城市间一些没有彻底毁坏的全息器投影出的大电影。大规模的搜救队不可避免地放慢了速度,许多搜救队的队长陆陆续续激活皮下针,然后一枪打碎还能运作的全息器。
但这还是不能阻止军队中出现的人心扰乱。
重新开启的直播除了能够稳定受难者的情绪与生理体征,没有任何益处。军队与中央谁人都装配了皮下埋管的抑制剂,可阿弗洛狄德的高危性已经不在信息素了。
阿弗洛狄德的一举一动成为了新的凶器。
爱抚,恶劣的情趣,几个吻,编织成了旖旎的蛛网。
他就在那,不走不动,等着别人去爱他。
全息器搭配着收音播发器,一阵一阵色欲的声音流出。
咕啾咕啾,光是听声音都知道年上的医生身下柔软的肉穴被干成了什么样,咕啾咕啾,丰熟的肉穴费尽地含着捣弄它的阴茎,过多的水声腻乎做响将精英犯搞得崩溃,医生原本夹起来的双腿开始发抖,他的小腹一直在抽搐,仿佛时刻都在承受被迫打种灌肚的高潮。
骑乘体态一直都是医生双膝跪在柔软的病床上,跨坐在伯爵怀中,如果医生还有力气,他会坚持用膝盖撑着自己不至于整个人压坐在伯爵的胯上。尽管他那点体重对提摩西来说比一个杯子重不到哪里去,可年长者就是太要脸。就算是骑乘位也要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这不就被恶劣的小年轻给抓着腰整治;这种细小的体面与矜持被提摩西死死针对,医生被深深干了几下,跪不住后就被体重带着下坐,被操成烂熟红肿的穴将阴茎吞得更深。黑发雌虫湿透了自己的白衬衫,肉色是朦胧的欲望,贴在白衣下被提摩西轻吻着。
医生只能攀着伯爵的肩膀,颤颤巍巍地反复试着翘起屁股躲开身下的炽热,年轻的主导者却摁着他的腰压下去,黑发雌虫发出一串细微弱小的呻吟,却讨不来半点温柔。雌虫的小腹一阵抽搐。
像动物,像弱者,像雌兽。
伯爵被逗笑了。
心情愉快的伯爵十分慷慨,他开始安抚怀中年长的情人,摸摸这摸摸那,时不时还伸手去拍打一下医生被撞熟的臀肉,黏腻的水音和调情般的巴掌声顺着收音器流淌出去。
那针剂起效的很快,在伯爵故意抚摸了好一会后,年长的医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着一股正经的劝慰出声:“your highness…请……”
年轻的殿下坏心地凑过去,由下往上望着怀中年长的情人,那双盈盈水光的绿眼睛就这样带着坦然的坏心眼提摩西正以一种仰望的姿态在看年上的情人,故意去亲吻了一下玻因斯特的喉结。
他的嘴没说话,那双绿眼睛却在问:怎么了?
伯爵不想听劝告。
伯爵又想看看医生‘失控’的样子。他就伸舌头舔了一下年上情人脖侧的虫纹。
同一时间,都灵主星中央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