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雌虫怔怔的看着年轻的伯爵,提摩西说:“我在给你想要的,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亲爱的。”带来痛苦与摧毁的情人贴着玻因斯特的唇,轻轻吹气,他说:“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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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因斯特当然知道变成现在这个情况是自己太冲动了,当伯爵的肢体动作与意图上表现两次拒绝后,再试图去劝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提摩西没有像其他情绪比较易怒的虫族那样立刻折断他的胳膊或是弄伤他,完全是看在这次献上的克隆体计划成果。

提摩西伯恩斯是一个对所有物非常宽容的虫族,他喜欢收藏稀奇古怪的东西,对这类不被归类成“同类”的物品这类玩意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在提摩西伯恩斯眼中,一把从魔法系星球中呈上来,带着诅咒的匕首,也许都比他身边长久奉侍的虫侍更有趣。有趣,就代表重要。重要就代表能够赢得年轻雄虫的耐心。

玻因斯特这会没有被杀掉,完全是因为他能继续做出足够重要有趣的事情。但是黑发雌虫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行为,让伯爵生气了,但不足以直接致死。

年轻的雄虫是学习能力非常快,他完美的复刻了玻因斯特曾对他做过的勾引行为,比那做的还要好些,他能肆无忌惮的说情话。并在每一句情话与爱称下,都会折磨一次玻因斯特。

玻因斯特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原来提摩西那张嘴能说出如此甜蜜的话语,真的非常甜蜜,又轻又柔,每一句情话都在注目之下说出。那双绿眼睛里的专注,认真随着每一句话变成触手可及的真实。

黑发雌虫亲吻着雄虫冰冷的唇,身体里含着雄虫烫热的部分,被雄虫所拥抱,没有一刻如此接近到那颗冰冷的心。

如此刺人。可这颗冰做的心有着低温的特性,捧在手上,温差牢牢黏着玻因斯特的皮肉,再撕下来一定会血肉模糊。他只能继续捧着,祈祷自己的体温能够真的融化它。

“疼……殿下,疼……”黑发雌虫发出气音,而年轻的伯爵摸了摸他的脸,将雌虫的双手解放出来,让玻因斯特揽着他的肩膀。提摩西安抚的亲了亲医生的鼻尖,温柔的说:“还没有结束。”

黑发雌虫从喉咙里呻吟出一种恐惧的呜咽声,惹来了雄虫的笑意。年轻健壮的雄虫满足的射精后,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将雌虫压在玻璃墙上,重新开始一轮征服。

提摩西掰着玻因斯特的大腿根,那儿的皮肤原本雪白细腻,可现在只剩一片红肿,上面是提摩西掐出来的淤青手印。雌虫双股白肉间有一个被干成肉洞不停淌精的穴,艳红向外翻着嫩肉,操起来又湿又软,被肉棒干进去的时候,发红的臀肉在抖,上上下下,晃出肉欲的白浪。惹得年轻雄虫拍打那对浑圆丰满的肉臀。他打得不重,可现在浑身敏感状态的玻因斯特哪里受得了。被干透的小穴快感堆积得麻木,被又揉又捏的臀肉却带来了新的刺激。雌虫胸膛费力的起伏着,好像溺水之人,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又射了一次。

不到一小时,黑发的雌虫已经被粗暴的性爱操到高潮崩溃,被频繁刺激高潮导致雌虫的阴茎发疼,他可怜巴巴的阴茎此刻歪在腹部上,只能吐出稀薄的白汁。

说实话提摩西其实不太喜欢操这种反应不大的雌虫,但本身今天的目的也不是冲着舒服去的。在提摩西刻意调节下,他的身体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一次射精就把玻因斯特折腾得大腿抽筋,新的欲望重来,年轻的雄虫还特意告知了雌虫。

“亲爱的。”提摩西吻着玻因斯特的下唇,他没有多说,雌虫却马上理解到了。雄虫粗大的阴茎上,那一排狰狞的软骨刺又立了起来,此刻狠狠地干到雌虫的生殖腔里,把里面慢慢的精液插得喷漏出来玻因斯特的阴茎又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可什么也射不出。雌虫张着嘴,无声的念着什么,那双冰绿色的空洞双眸中什么都没有。

提摩西抵着玻因斯特的额头,他摸着雌虫的脸,食指轻轻刮着带着泪痕的脸颊,把玻因斯特的泪珠抹掉。

玻因斯特偏头,他的下颚在发抖,牙齿摩擦轻撞得声音足够让人心软。雌虫将脸靠在提摩西戴着黑手套的掌心里,一阵冰凉为发热的脸颊带来舒适感。玻因斯特睫毛带泪,微微闭上眼睛。

“乖孩子。”提摩西亲了亲他闭上的眼,“睁开眼睛好吗,我想你一起看。”

“好多人都在看,你也别缺席好吗?”年轻的雄虫说。

黑发雌虫为第二个威胁而睁开眼睛,被提摩西抚摸着后颈,一顿一顿的低头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玻因斯特的身体被提摩西压出一个柔软的弧度,雌虫的眼镜还在脸上,反复的起水雾又被过多的泪水冲亮,他木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身下那可几乎变了样的雌穴,原本紧致又狭小,只有一层接近肤色的淡白的雌穴几乎变成了一个伤口。

淡色的穴口已经被磨破,肿大了一圈,还在湿漉的喷着带血的白汁。小穴正费力地吞吐一个粗大狰狞的紫红肉棒,肉棒深深插进去时,会把穴肉周围一圈的嫩肉都插得凹陷进去,拔出来时,雄虫的软骨刺会硬勾拖出一截肉穴的熟红嫩肉,带出小穴含不住的淫水精液与血丝,那个小小的雌穴被操开,完全就是雄虫肉棒的套子。又软又弹,含着阴茎时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现在这个肉套即将再次被灌满。

雌虫低着头,他一直在掉眼泪,提摩西握着他脸的手很方便伸出手指帮他擦掉。年轻的伯爵说:“别哭。”

雌虫小小的生殖腔像一个肉袋,被年轻雄虫的阴茎插得饱胀变形,里面再次被射满了新鲜的精液。这次提摩西卡得非常紧,在射精的过程中慢慢把玻因斯特的身体往玻璃墙上后放,让雌虫半躺在倾斜的玻璃墙上,他握着雌虫的腰,把雌虫压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足够让玻因斯特看到两人交合地方,看着自己的肚子如何被灌满。

玻因斯特的生殖腔小,而提摩西又射得多并且恶意用阴囊把红肿的穴口顶得严实,无处可泄的精液与潮吹淫水出不来,只能往雌虫身体内部回流。雄虫射进肉穴的第二轮精液先是把生殖腔灌涨的在腹部上涨出小起伏,接着充满弹性的生殖腔肉壁开始被过多的浓精液撑得越来越大,玻因斯特恐惧的看着自己的腹部像怀孕一样鼓起来。

他一生中就没有真正怀孕过!!!

而这个时候,年轻的雄虫还在他耳边说着话。

“玻因斯特,非常优秀的医学博士,在基因与克隆上有着卓越的成就。身后没有整个家族支撑,没有取之不尽的金钱来维持社交关系,没有特赦与豁免来保持独立。能在这个看阶级,看血统的复杂社会里保持自主权利,是因为他是一个原始虫族的私人医生。没有人想招惹原始虫族,但对于原始虫族千千万的奴仆之一的私人医生大家也不会太看重他的意见。”提摩西说着玻因斯特官方上的资料,“我亲爱的,你到底吃了多少苦头,用着一个虚衔获得眼前的一切?”

“在主星这样利益复杂的地方,你仅仅是用一个私人医生的身份,都能爬到重中之重的基因试验区来,并在科研区获得了属于自己的试验区。”雄虫的口吻是称赞的,他说:“我佩服你的努力,你的钻研,你的心计。”

“一个在基因学术上有着贡献,培育出了足够改变主星军防力量的新式基因机甲的科研员。哪怕你没有背景,没有家族,甚至是基因缺陷这些将不会再成为你的困扰。你会被所有纯血家族捧成座上宾。尽管那些杂种背地里会对你窃窃私语,可实际的权力与地位将是你帽檐上最闪耀的宝石。”

“如果能把你变成一把武器,你一定会是精密机械所铸就,有着无比复杂使用方式的巴斯德尔镭射狙。”提摩西抓起玻因斯特的手指,亲吻指尖,“擅长潜伏,擅长等待,擅长一击毙命。”

“一旦出现了过早的热能预热,巴斯德尔就会出现弹道卡壳,也是一种非常娇气的武器。”年轻的雄虫居高临下的看着承受浇灌,满脸痛苦的雌虫,过多的精液把他的生殖腔撑得异常大,谁都能看出眼前的雌虫身体内部肯定受伤了。他的肚子像孕雌一样鼓,偏偏上半身没有一个吻痕一个红印。提摩西说:“是因为觉得武器太好用,所以就觉得好上手了吗?”

黑发雌虫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我也希望这不是你的想法。”雄虫平静的说,还咬了咬雌虫的手指。“因为你的成就还不足以达到完全被豁免。你的野心不符合你现在的地位,亲爱的。”

“今天结束以后,你知道你楼下的学生与下属会怎么看待你。你清楚。”提摩西压着玻因斯特的脸,想要把雌虫的视线摁过去,看下方。

但黑发雌虫明明都没有力气了,可此刻意识到提摩西的想法后,竟然还能挣扎着试图撇开提摩西的手。他发出嘶嘶的气音,但提摩西的力气很大,玻因斯特的脸被一点一点的掰过去。

无法反抗的绝对力度让人绝望,玻因斯特在看清玻璃墙那一侧之前,他挣扎着蹭掉了自己的眼镜。视线骤然模糊,可还是能在模糊一片的视角中,看到玻璃墙底下那些原本是在做试验的学生科研员大多都站着不动了,那些看不清脸的员工抬着头,有些模糊的白点正在招呼着往外走。

淡红色的雾气像蛇一样,非常稀薄地缠绕在黑发雌虫周身,模拟出玻因斯特记忆中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是博士吗?

在这种地方……?

不是吧,这个虫族不是一向标榜自己严格的吗?在这种地方交配?

有个声音抱怨厌恶的说道:和那些纯血贵族有什么区别啊?

另外一个声音说:其实并不意外啊,虽然掌握着不小的基地权力,实际上出身不怎么样,连姓氏都没有的野人,你能指望这种虫族眼界有多高?

另外一个声音:我还佩服过这个博士的智商呢,要知道硅基的基因组可不好模拟,没想到不过又是一个大贵族推出来的宠物。

一个带着怀疑的声音:难道是大贵族为了避嫌才选这种野人当挡箭牌?

另外一个声音问:什么意思啊?

那个声音说:主星社交圈那些乱七八糟的血缘关系啦,因为之前实在有太多靠着血统进来混日子,乱指挥的贵族子弟。今年上半月不是才施行了血缘隔断制的就职方式是?就是为了避免某些纯血家族一家咳咳,懂我意思吧?

另外一个声音:什么啊,所以这个博士只是个好运的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