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情欲中的雌虫感受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开始顶弄起生殖腔,敏感又爽疼的感觉让玻因斯特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了。只是颤抖着自己的舌头,用力的呼吸着。呼吸着低温循环空气中,属于提摩西·伯恩斯的信息素。前面射了好几次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再也射不出任何精液。

而那勾引着玻因斯特全部心神与欲望的雄虫这会安抚的摸着他的脊背,那上面是玻因斯特没办法外放出骨骼甲的虫纹,仅仅是装饰。在虫族的习俗中,只有亲密的亲族安抚幼虫时才会做这样的举动。虫纹对于虫族来说,是藏匿武器的地方,而同时,也是拟人躯体上时不完全的闭孔;有外骨骼甲的虫族自然虫纹坚硬且有着支撑,而外骨骼已经退化一半的玻因斯特,他的虫纹虽然紧实密闭着,但里面没有外骨骼甲,是一个算得上弱点的脆弱之地。

而现在,那个将玻因斯特带入情欲之海,把他操哭,在他身上肆意玩弄欺负,让他哭到嗓子嘶哑的连声音都哼不出的雄虫却在温柔的安抚着他的心率,为即将插入他的生殖腔而做着安抚。那根褪去了外骨骼甲的尾勾正慢慢的蹭弄着玻因斯特的后颈腺体,轻轻的用微硬的肉刺孔勾刺破了那腺体,注入用于安抚的信息素。

冰冷甜腻,宛如重新为玻因斯特注入了氧气,让他从混乱失控的情欲中得以求生。

“你好热,博士,你好热。”提摩西的尾勾支撑着玻因斯特下意识后仰去依赖尾勾的脖子,他掌握着这具身体,施舍着最后的温柔。

残酷下那一点点的温柔,让玻因斯特产生了绝对性的错觉,他以为可以温暖这只冰冷的雄虫。

那股子源于本能的情欲与野心混杂在一起,玻因斯特着迷的看着那张氤出汗水的面容,看着那双墨绿的眼睛。

天性薄凉的蝴蝶,主动飞进了那美丽的玻璃柜中。

提摩西臂力好的惊人,第一次尝试情欲就把那可怜的雌虫折腾的几乎要昏过去,那双岔开的大腿无力的挂在提摩西腿上,玻因斯特几乎就是靠着提摩西的双手勉强维持着‘坐’的姿态。那具白皙的身躯上,腰间,大腿,上半身与唇简直就是重灾区;牙印,吻痕与手指印处处存在,一具肌肉分布恰到好处且具有线条美感的身躯完完全全被他玩成了性爱娃娃那般。玻因斯特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这会正可可怜怜的歪在身前,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那被吸肿发红带着吻痕淤青的胸肉上还残留着大片玻因斯特自己射出来的粘稠精液。提摩西看到那些后,像个混蛋,挑剔的就再也不去亲玩玻因斯特敏感的胸口。而是重点放在博士惹人下嘴的饱满下唇上,那双花瓣一样的眼睛泛起了一圈红晕,湿漉漉的连睫毛上都带着水珠子。

看了就想让人欺负。

当提摩西操进玻因斯特的生殖腔时,被操玩着几乎失去反应的博士只是胸腔起伏着,发出了细微近似幼猫般的哭音。

虫族的阴茎与类人有着相当大的区别,拟人后都有着相当可观的尺寸,蛰伏时不明显,硬起来以后经常会发生在床上弄死类人情人的新闻。主要便是虫族的阴茎上有着一排倒刺一样的软骨,被皮肉包裹着,即将射精成结时会涨硬起来,狠狠的勾抓着雌性的生殖腔,堵住射进去的精液,并在成结中造成的疼痛让雌性想要爬走时,那排肉勾就会牢牢的抓在穴肉中。

就像现在,玻因斯特被提摩西成结时,又爽又疼到下意识的撑起手想要往后推,混软的身体毫无力气,却还是被提摩西抓着腰惩罚性的更往里面顶弄了几下。

“灌进去了,都给你。我贪婪的医生。”年轻的伯爵轻笑着,艳丽到锋利的面容上有些细汗,亲吻着玻因斯特高高昂起的天鹅颈上面那枚喉结,他舔吻含弄,稍显尖锐的犬齿在玻因斯特的颈侧上如吸血鬼那般留下两个犬齿牙印。

叼住自己的猎物后,提摩西狰狞粗长的肉棒在生殖腔里注精成结,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水灌溉在那个狭小的肉缝里,炽热,滚烫,在敏感高潮的穴肉并连的生殖腔中,如滚烫的油,烫的玻因斯特弓起腰,那双大白腿被激出了最后的力气死死紧绷着,细声沙哑的哭叫听上去非常可怜,沙沙哑哑的喊着提摩西的尊称,年轻伯爵的精液几乎要把那个小小的生殖腔弄破了。

【主线任务0功众澔婆婆蓷雯舍。2:标记一名雌性(已完成)】

【作家想说的话:】

日更get?!

这文无存稿,日更看状态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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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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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旧历】捏造爱人03(伪直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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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内逐渐安静了下来。

那两具激烈交缠过的身体此时正搂抱在一块,情欲的味道,唾液的味道,汗水的味道,信息素液体的味道全部揉杂在一起,包裹着两位释放天性的虫族,让他们沉浸在一种好像醉酒般的微微眩晕中。

提摩西还好,他只是兴奋的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那双深绿色的眸子里此时泛着一阵饱足感,苍白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怀中雌虫的脊背;而怀中作为承受方的玻因斯特可就要凄惨得多,直至现在都还没缓过神,身体还会时不时的因为那些被过度开发出来的快感抽搐,现在身体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有些可怜的在细细发抖。

玻因斯特的声音沙哑至极,他甚至能够感觉自己的喉咙底有几丝很浅淡的血腥味,又不太确定是自己喊出来的,还是被年轻伯爵亲吻时咬出来的伤口。

提摩西一直是坐在床边上,这会他兴奋感下去了,就觉得怀中抱着一个又湿又滑的潮热身体有点麻烦。倒也没做出直接把雌虫放下去的举动,只是将病床的靠背调高,抱着怀中那个感觉自己有了动作后缠的更紧的雌虫直接后靠着,顿时他们一骑一半卧着倒在了白色的病床上。

那还埋在玻因斯特体内的肉棒这会那排肉钩还没退下去,正膨胀着堵紧了那叠狭小的肉缝,一动,肉勾就深深的挖在敏感红肿的穴肉上。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几丝被搅出的水音。

本就没有消退敏感余韵的玻因斯特因此抖的更加厉害,闷哼一声,沙哑到只能从胸腔里压榨呼吸,发出浓重又压抑的呼吸声,被掰开狠操了一顿这会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磨破了,手软的几乎抱不住提摩西。他整个软在提摩西身上轻轻发抖喘气,眼镜给提摩西摘掉后现在正把脸埋在年轻伯爵的颈窝里闭着眼慢慢回神。

提摩西听到这样的呼吸觉得有意思,握住那被掐住青青紫紫手印的细腰,恶劣的抬胯向上顶了顶,软下来的雄虫阴茎这会以一种特别磨人又缓慢的速度利用那排‘锁’住生殖腔的肉勾顶弄着玻因斯特,在那红肿湿滑的肉穴里拖出一串难耐的淫靡水音。

眨眼的时间都没到,提摩西就感受到自己颈窝边有水渍沾湿的触感。

“哭了?”提摩西询问着,声音里全是那种带着趣味的新鲜感,就好像人类幼童摘下昆虫翅膀的那种纯真到有些可怕的趣味。在明知道会让怀中雌虫更加顶不住的情况下,他还在笑。

笑声从提摩西的胸腔中震颤出来,带着点高潮爽感后的沙哑声音,非常性感;又为趴在自己身上的玻因斯特那伤的一塌糊涂的敏感胸膛带去痒意,玻因斯特几乎要沉迷进了这样沙哑又暧昧的低沉笑声中去了,他的额触角臣服的后贴着,想要搂紧这个恶趣味又不知体贴的雄虫,却又毫无力气。只是发出几丝气音般的呻吟,用那双艳红带伤的唇去亲吻提摩西的下颚骨。

对现在浑身发软的玻因斯特来说,简单的亲吻都变成了十分费力的活,却执着的要命,好似现在哪怕接触一点点提摩西的皮肤都能让他安心。

被欺负着的雌虫小心翼翼的去亲吻那高潮过后,只余下几滴汗液证明过眼前雄虫爽过的苍白皮肤,那几滴汗水被玻因斯特伸出舌头,舔舐了干净。

提摩西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恶趣味,他在抑制精神力的指环一定的厥值下,伸出左手对着一旁实验台边存放各种药剂的柜子,释放由精神力的分支一脉中属于念动力的操控能力,从那玻璃柜子里抽出些快速针剂。

玻因斯特本身的基因缺陷让他注定在一些身体方面对比自己的同族来说,十分脆弱;不仅是眼睛,玻因斯特的恢复能力也没有正常虫族来的强,这会被提摩西兴奋的操了一顿,硬生生能把自己的嗓子喊哑。

往来的这些年,提摩西知晓玻因斯特的医疗室里会长期存放着能够快速愈合伤口的奇奇怪怪药剂,他也不拘是哪一瓶,直接将有点印象的药剂全部用念动力抽了出来,拉起一串像挂彩灯似的悬浮在病床周一圈。

提摩西淡淡的询问着怀中的医生,“哪一支?”

在博士微微侧头看向那些药剂后,提摩西感知着对方的浅层情绪,拿下一只透明的针剂,摘掉帽口一针就扎在了玻因斯特的后腰上,随着药剂的注射,那炽热湿软的穴肉竟然用力的回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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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玻因斯特又听见了年轻伯爵略微沙哑的轻笑,随后而来问话更是让浑身狼狈的博士再一次确认,眼前的雄虫根本就是被这样另类的欺负和胜利给迷惑了眼睛,现在正在兴头上折腾自己的手下败将呢。

提摩西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恶趣味与那种长期以来被地位高与实力高所宠出来的理所当然,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行为多么惹人恼火。他随手将空了的针剂放到床头后,那双苍白的大手又开始作妖,一会摸摸玻因斯特的脊背,一会去捏捏玻因斯特的大腿,那被撞熟的臀肉泛着一股汗津津的水润,还白净着。于是恶劣的猎手又开始伸手去打那两瓣泛着水意的臀肉,不重,就是故意勾着玻因斯特的快感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