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搅变得愈发激烈。

我夹不住指节,只能在接吻间隙眼睁睁看着对方修长又灵活的手……快而有力地反复没进我泛着水光的红肿穴口。

娇嫩的肉缝被祝羽书往两侧拉到最开,粘连在黏膜上的浊液没有了遮挡,便顺着重力的作用方向,沿着我不住颤抖的腿根缓慢流下。

啪嗒声开始变得连绵不绝。

流出来的东西也从相当浓稠的腥膻白浊,渐渐变为更透明稀薄的液体。

等流得差不多了,祝羽书看我一眼,宽大的手掌蓦地用力,紧紧拢住我湿答答的穴口。他用比之前重上好几倍的力气激烈揉弄着,令我最里面的软肉痉挛起来,吐出一些射得太深的浊液。

但越深的地方就越难清理。

反复折腾了十来分钟,依然有一缕缕的白浊在断断续续地涌出来。

“呜……啊……”我受不了无穷无尽的折磨,双腿因为虚弱而一个劲地打颤,几乎要抽筋了,“别这样弄……”

“难道你不想清理,而是想留在身体里?”祝羽书用力扣住我的手腕,膝盖顶在我腿间,不许我并拢双腿,“……你喜欢贺子潇?”

开什么玩笑。

谁会喜欢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啊?

我被问得愣住,觉得这人多半是用脑过度累傻了。

祝羽书却好像从我的短暂沉默中得到了他所理解的答案,目光莫名复杂。

他沉默了会儿,忽然把我揽进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搂住我,力道重得似乎是想把我揉碎,再融进他的骨血里。

直升机内部的空间本就狭小,精密的仪表盘和各种操作按钮又占了大半地方。

我很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手指颤抖着曲起了好一会儿,想抓住点什么来缓解不安,最终还是垂了下去,有些担忧地虚虚搭在祝羽书的手臂上:“你……怎么了啊?”

这人又沉默了片刻,直起身蹭过我的耳根,声音哑得不似平常:“纪青逸,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嗯?”我只来得及发出一个代表着困惑的单音节,就被不知何时解开皮带的对方挺腰抵住窄径,毫无征兆地往后狠狠贯在座椅上。

沉甸甸的龟头切开软肉。

体温毫无保留地交融。

我的询问在瞬间变为隐忍的哭喘,一声急促过一声,眼神也在操干中渐渐迷蒙,带上湿漉漉的轻薄水汽。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啊?

不仅说我坏话,还在明知我已经很累的情况下对我做这种事……

我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挨着操弄,又气又委屈,把这人刚讲过的话送还给他:“祝羽书,你……呜、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作者有话说:

大佬面前两个选择:吃一口惹毛小逸 or 把到嘴的肉吐出来哄哄小逸

71 ·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我哭着要祝羽书停下来,可他却好像被我这句话惹怒了,不但没有退出去,反倒更加凶狠地握着我的腰激烈抽插,蛮横霸道地填满湿软不堪的甬道。

可能是因为先前高潮了太多次,里面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我很清晰地感知到了上回没有体会到的细节

祝羽书的性器很粗,烙铁般硬热的龟头圆润鼓胀,还带着几分微微翘起的弧度。

当他从下往上撞进来的时候,很容易就能把我甬道里紧缩着的娇嫩肉褶一鼓作气全给抻开,引得我大脑空白,失控大哭。

“刚才贺子潇是怎么操你的?”祝羽书再一次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尽根而入,一下子插到最里面的穴心,“告诉我。”

说话间,龟头上的肉棱和柱身上的青筋狠狠擦过内壁,把窄小的、不该被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彻底撑满,改造成属于他性器的模样。

被填满的羞耻和灭顶快感同时冲上后脑。

思考不了东西……

我咬破嘴唇,用疼痛让自己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呜咽声支离破碎地从喉咙里漏出来,眼眶被欺负得发红:“我才不要告诉你……你、呜……是骗子……骗子……”

祝羽书俯身看着我,比星辰还要深邃的眼瞳极为暗沉,坚硬的性器在下一次贯穿我时变得更加凶狠:“纪青逸你再讲一遍,谁是骗子?”

进来总是毫不留情整根没入。

但是出去的时候,吝啬无比地只退一小截。

为什么他好像很执着于留在我的里面啊?

我被超出负荷的快感折磨得不断颤抖,脑子迷迷糊糊,差一点就要崩溃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面对祝羽书不悦的质问,开始后悔跟着他离开的我根本没办法组织好语句,一边哭着张开腿,反复吃下那根和我手臂差不多粗的东西,一边弓起满是汗水的背脊,在祝羽书侵略性过强的气息笼罩中颤抖:“反正就是……讨厌你……你骗我……子潇就不会……”

祝羽书深吸一口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倒是你,从我们见的第一面就开始作弄我。”

身体忽然一轻,又猛然间更沉。

他解开安全带把我压在直升机舷窗上,冷着脸干得更凶。

我被祝羽书的力量顶得动弹不得,酥软的背脊无力地抵上冰凉镜面,被插得无处可逃,穴口的水也被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干捣成白沫,忍不住心情恶劣地回答对方:“谁让你……小时候那么笨……穿一条裙子就能随随便便骗到……不是笨蛋是什么啊?”

祝羽书定定地看了我两秒,漠然垂下眼。

他用右手垫着我的后脑,愈发悍然地摆腰,龟头一次次碾过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无休无止,让我承受的快感积攒到无比可怕的程度:“对,全是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