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的过程比上药还要煎熬。

他每碰一下,我就克制不住地哆嗦一下,再掉一滴眼泪,只觉得这双手被祝羽书折腾得又热又麻,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祝羽书可能是被我哭烦了,望过来的眸色深了许多。

我被看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巴巴地将新涌出来的眼泪憋回去,哭声也压低下来,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闭了闭眼,把湿巾扔进垃圾袋,检查我刚才被烫肿烫红的地方,确认已经恢复光洁白皙。然后这人两指捏开我的齿关,沉着脸提出莫名其妙的新要求:“药丸吐出来,张嘴让我看看。”

见我蹙起眉头瞪他,吐掉药丸后不肯照做第二个指令,祝羽书才不怎么自然地咳嗽一声,惜字如金地解释:“虽然只有几十下,但……你肿了,我感觉到了。”

我还懵着,就被他压在座位上掰开嘴,居高临下地看到了深处。

不仅如此,这混蛋的大拇指也顺势伸进了我的口腔,在敏感的上颚黏膜处轻按:“没擦破皮吧?”

顿时,血液好像被加热了一般,变得比药效起作用时还要滚烫,岩浆似的在血管里涌动,带来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酸麻与酥痒。

这家伙居然……

居然敢这样羞辱我?!

我是什么宠物吗,让人掰开嘴摸来摸去?

我被气得面颊绯红,发了疯地狠狠咬下去!

祝羽书皱起眉头嘶了一声,手指被迫抽出来,低头看我:“怎么?”

我瞪回去,但气场稍微有些弱。

没办法,都是姿势的缘故。

谁让他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以及该死的力量优势,只用一只手就把我牢牢摁在了座椅上,钢铁般坚实沉重的膝盖还很过分地压制在我的胯骨处,令我腰腹那块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力气,连翻身都做不到。

祝羽书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用印着我齿痕的那只手往下摸,蓦地扒开我腰上的松紧带:“看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那照刚才说的,我也来一轮。”

等等,来一轮什么?

他不会要在这里欺负我吧?

这可是纪氏的车库,要是撞见什么熟人,我怎么办?

我心脏狂跳,慌忙去抓他的手:“祝羽书你至于这么记仇吗?这种不痛不痒的小玩笑都要报复回来?”

那人捏住我的东西揉了揉,语气冷淡:“哦?你猜我记不记仇?”

当然记仇!

记仇得一塌糊涂,没人比他更小心眼!

我在心里说完坏话,却怂怂的,不敢当着祝羽书的面再讲一遍。

但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盯着我缓缓眯起眼,然后就开始了报复。

……!

我不知道他的手怎么能那么灵活,找位置时又怎么能那么准,竟然三两下就把我玩弄得受不住。我喘息的声音哆嗦着变了调,叫得甜腻腻的,尾音好像带着勾子,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太奇怪了。

我一只手死死攀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抓着车座维持平衡,脸颊和耳朵羞得通红:“不要再摸了……不行、呜……”

可他不仅没有停下,反倒面无表情地俯身并低下头去,埋首在我的大腿间,用力含住了那里。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的我脚趾死死蜷紧,整个人差点从后座弹起来:“啊、唔……你来真的?”

祝羽书没有理会我惊愕的表情,垂下眼,按紧我的腿根,两手扣着我继续往他的方向拽,舌头和唇瓣舔吮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

他确实……比我认真好多。

我只是想戏弄他而已,心血来潮地碰了碰就要退缩,他的每个动作却都称得上尽心尽力。

可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为了报复我,给我也来一场恶作剧的话,换别的方式也很简单啊,毕竟我已经被他关在了车里,又反抗不了他。

我感觉自己都要被舔化了,什么力气都没了,也无法思考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到底盛着哪些复杂的情绪。

当祝羽书重重舔开敏感湿润的顶端,把我整个含进去,我大脑彻底空白,哭叫着挺起腰,然后剧烈颤抖了好几下,不受控制地到达极致的顶峰。

我看不清祝羽书什么表情,只知道他停在原处没躲开,把我的东西咽下去了大半。

让我面红耳赤的轻微吞咽声过后,他看着我直起身体……

轻轻吻住了我。

“纪青逸。”他的声音很低,“别哭了。”

我还陷在极致的余韵里,腰一抽一抽的,眼角全是失控时流出来的泪水,整个人非常恍惚。

所以哪怕祝羽书亲我这件事匪夷所思,我也没有生气地推开对方,而是半阂着眼仰起下巴配合,很乖很茫然地望着前方,随便他亲,也随便他摸。

他的吻和手都开始一路往下。

被吻到接近腿根的位置时,被唤醒熟悉感觉的我忍不住又颤抖了起来,指尖无力地攥住祝羽书乌黑的头发,哽咽着叫他名字。

祝羽书深深看我一眼,扯开领带绑住我的手腕,然后又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