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轻笑一声,将娇软的肉屄压在他的肉棒上磨蹭,感觉到身下的肉棒越发硬了,她俯下身,一把将他的肉棒含进嘴中。

她的唇舌绕着他的柱身仔仔细细地舔着,马眼处泌出的腺体都叫她吃了去,灵活的舌尖沿着伞状边缘游走,惹得柏荇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的大掌沿着她单薄的肩背滑到了她的奶子上,双手不住地揉捏着她饱满的乳肉,指缝间夹着她的乳头来回搓弄,倒是让金梨再也无法心无旁鹜地专心吃着他的肉棒,反倒是软了身子,直接让柏荇按在了床上,屈起她的一条腿,便从后面插进了她的穴里。

肉棒猛地插到了最深处,金梨不由惊呼出声,随后穴心便被狠狠地猛捣了几下,插得她头晕眼花,浑身仿佛过电似的,酥麻到无法思考,只能随着柏荇的抽插大声呻吟。

借着外头雨势滂沱,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酣畅淋漓地叫出声来,而无须有任何顾忌。

柏荇狠狠插了几下,感觉到她的肉穴一阵阵地收紧,生怕她受不了这刺激很快又要高潮,便放缓了速度,将肉棒抽出了大半,只留龟头浅浅地卡在她的穴口处缓缓地抽着。

金梨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便嚷嚷着要换个姿势,不然她只怕会死在这床上。

柏荇听着好笑,到底还是如了她的意,将她翻了个面,压着她两腿的腿窝,扶着肉棒便又插进她的穴口,不管不顾地挤开了她因为这个姿势更为紧窄的穴肉,一寸寸地来回抽插,缓缓向前推进。

高潮后的肉穴本就敏感,尤其在这个姿势下,金梨能感觉到他的龟头以及那道道狰狞的肉筋缓慢地辗磨着肉壁,仿佛是钝刀子割肉,快感以及折磨同时并存。

她的眼角忍不住都带了泪花,“阿荇、阿荇……嗯啊……求你了……”

可这一次,他却是铁了心,任由她如何哭喊求饶都不为所动。

直到感觉她抓在他后背的指甲深深陷入,肉穴也一抽抽地将他的肉棒绞得更紧时,他这才加快了速度,肉棒捣桩似地一下下插在她的穴里,抽插时的囊袋拍打在她双股之间,将她湿漉漉的肌肤都拍出了红印。

金梨忍不住哭喊着达到了高潮,肉穴紧紧箍住了柏荇的肉棒,喷出的阴精射在了他的马眼上,可那根又烫又硬的肉棒却是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反而在她的穴里捣得更快了。

就在她感觉这高潮仿佛无休止境般,整个人都快要昏过去时,柏荇的精液这才射在了她的穴心,这一下,更是让金梨再也承受不住昏睡过去

金梨再次醒来时已是后半夜,天光微亮,大雨也已经停了。

一直抱着她的柏荇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嗓音喑哑地道:“醒了?”

金梨忍不住舒展了下身子,只觉得浑身酸软,可那股餍足感却是切切实实的,果然还是要场地够大才好发挥啊。

“什么时辰了?”她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无比的嗓音吓了一跳,随后便明白过来想是昨夜浪叫太过,这才如此,不由有些懊恼。

柏荇见她这副模样,轻轻笑了起来,他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快卯时了。”

金梨一听顿时慌了,推了推他催促道:“那你得赶紧回去,要是被人发现了不好。”

柏荇却不着急,按住她的臀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那坚硬如铁的棒子烫得吓人,金梨忍不住轻捶了下他肩头,下一秒,她的一条腿便被抬起,挂在他的腰上,肉棒顶开了她的两瓣肉唇,在穴口摩挲着,很快就泌出了汁来。

金梨嘤咛一声,注视着他眼里汹涌的欲望迎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吃肉啦,谢谢大家的珠珠,明天上加更哈,mua~~

咳,还有就是,燕辰小可怜的吃肉之路的确有点艰难……

挖角

挖角

雨过天青,燕辰打开房门,看着院中美景只觉得心旷神怡。

他一早就像只忙碌的小蜜蜂般,到处张罗。

见到穿戴整齐、气色红润的金梨时,还高兴地上前拉着她的手,“娘子,早膳快好了,你帮我去看看柏先生起了没?”

金梨听他说起柏荇,想着这人不久前还在她的床上,心里抖了抖。

她做贼心虚,连忙推拒道:“相公,还是你亲自去请吧,这样更有诚意些。”

燕辰想想也是,便赶忙去请,才到半道上就见到神清气爽的柏荇,燕辰与他话了会儿家常后,两人便又开始讨论起话本子的事。

三人一起用早膳时,金梨到底心中有鬼,匆匆吃了几口,便借口铺里上工快迟了,急忙出门。

柏荇倒是好整以暇地用完早膳,便又留下来继续讨论话本子改编之事,打算尽快将这件事敲定,好让燕辰开始着手将剧本写出来,同时又与他商议了话本子以及剧本的卖价,这才算完。

***

金梨来到铺子里,才一穿过铺子的后院,正要往乳间那儿的甬道走去,便见一群乳娘正围着窃窃私语。

她走到近前,便听到这些乳娘在讨论谁谁谁辞工的事。

“……翠娘说那儿开了这个数呢!”

说话的乳娘比了个手势,引得另一名乳娘不由惊呼,眼里发亮,赶忙拉着她急切问道:“真有这个数啊?”

那乳娘点点头,“只可惜那儿招人比起这儿要严苛得多,不然我也去了。”

金梨离得远,没看见那乳娘比画的数字是多少,也不知她们说的是哪儿,但听着就像是有人上他们铺里挖角来了。

她立马就想起了街尾那家模仿他们的铺子。

可若真是那家铺子,在她的推测中,那间铺子的定价很可能是要比他们低上几成的。

再者,就算他们省去了装修铺子的一大笔开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给食娘开出高了几番的月俸,不然只怕难以为继。

金梨只觉得这其中定有古怪,不过既然那名乳娘提到了招人严苛,说不定也不是街尾那铺子,而是什么其他的花楼,毕竟他们这做壁洞的,招人要那么严苛做什么?

毕竟壁洞这儿与传统食铺不同,食娘们不需直接面对食客,如此便省去了许多麻烦,招人的条件也比以往宽松。

尤其是许多食娘还是他们从普通人里招的,往往只能适任一个岗位,至于她们要不要兼任,全凭自由意愿。

只是若是花楼真来他们这儿挖角,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花楼算是这行当里的高收入代表,只要食娘们自己想明白了,他们也不能拦着人家发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