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美吧?”万松石颇为自豪地向两人介绍。
顺儿则是已经麻利地让庄头放下方才两人搬来的一应用具,随后打发了庄头,自己整理起来。
金梨看着顺儿忙活,随即便想到他们来这里可不是来旅游,而是特地来画像的,如此大费周章,肯定不会像上回那般随便摆几个姿势就能轻易过关。
果不其然,万松石连道具都准备好了,他从顺儿带来的一个箱笼里挑挑拣拣,最后从里头拿了条轻纱,便要金梨散了一头长发,脱光了衣服后随意地将轻纱披在身上,然后便让柏荇牵着她往溪水中间最大的那块奇石上走去。
柏荇脱了鞋袜,又卷起裤脚,将衣袍别到腰上,抬头就见金梨已经站到了溪流里,脸上写满戏谑地看着他这副仙人下凡的模样。
柏荇走到她近前,弯腰便掬了把清澈见底的溪水朝她轻洒而去。
金梨想躲,却没躲过,叫柏荇拦腰抱起后便揽着他的脖颈,万松石看着这一幕,便飞快地在顺儿已经架好的画架上几笔勾勒出这景象,却不打算深画,而是让顺儿又给他换了张白纸。
柏荇将金梨放到平坦的大石上,直到扶她坐好,这才站到了一边,就这么静静地守护在一侧。
金梨按万松石的要求摆好了姿势,从他的角度看去,她迎着光的侧脸在光照下模糊不清,却像是晕着一圈光环,在这山水之间更显出尘的气质,仿佛下凡的仙子。
万松石喜不自胜,果然来这儿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他又看了看一直守在一旁静静看着金梨的柏荇,提笔的手顿了顿,却是将他痴守的渴求背影也画了进去。
待万松石终于让金梨下来,柏荇便赶紧将金梨从大石上抱下,一路抱着她原路返回。
万松石见他俩这黏黏糊糊的模样,便什么都明白了,他朝两人暧昧地笑了笑,便挥挥手将他们打发了,“你们自去一旁快活吧,我还得细细画一下这景色。”
金梨好奇地朝他的画架上看去,见中央人物的部分确实已是完成了,可周遭的山水却是只画了个大概,胡乱将外衣穿好,便拉着柏荇打算四处晃晃。
两人也没走远,就在河岸边,金梨还想拉着他去玩水,可被柏荇轻轻一拉,就落入他的怀中。
金梨抬头朝他望去,就见他深潭般的眸中满是炙热的火光。
柏荇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刚刚见她在大石上那般坐着,一副飘逸出尘的模样,望着天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只觉得她像极了天仙配中的仙女,被董永强迫留在凡间,一旦寻到自己的羽衣,便会随时翩然远去。
霎时间,他突然懂了董永当时为何会藏起羽衣。
那样一个让人厌恶的故事、那样自私的一个男人,可他现在却奇异地明白了他的感受。
只因害怕失去。
金梨的唇猛地被柏荇叼住时还有些懵,松石先生与顺儿就在不远处呢,他们两人要是有什么动静,他们肯定会知道的。
可当柏荇缠住她的舌吸吮,大手伸进了她松松垮垮的外衣,将她的臀拉向他的时,感受到那根炙热坚硬的肉棒就顶在自己的腹上,金梨瞬间便将理智抛到了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二3铃六 久二3久六群看后文
以前觉得董永与七仙女这故事很浪漫,长大后被普法了就……卧槽!
今日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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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ˉ―ˉ?)今日一早就得出门了,可能得很晚很晚才能回来,明天一样12点更哈
今天欠的这更下周我找时间补上
同时谢谢大家的留言,我也好想跟你们留言互动啊【打滚】,你们太可爱啦,但我一个没有存稿的人不敢调戏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啊
平白叫他这个生人看去她被干得红艳艳的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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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荇抬起金梨的两条腿圈在自己腰上,又将她往上掂了掂,方便将她的乳尖直接吮进嘴中,他的手却从她的臀上移开,沿着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摸到了她的肉屄上,手指捏着她的两瓣肉唇来回摩搓,不多时便感觉到那对敏感的花唇中吐出了大量的花蜜。
金梨被弄得浑身发软,抱着他的头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呻吟。
柏荇一边嘬着她的奶子,手指拨弄了下她的肉唇便滑了进去,一摸到穴口便探得了满手的淫水,还一开一合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他的眼中灼烧着炙热的火焰,拉开她紧抱着他的双臂,让她的身子往下滑了滑。
他撩起衣袍,将肉茎释放出来,扶着肉茎在她的肉珠上辗了辗,龟头便滑到了湿漉漉的穴口。
被翕动着的穴口轻咬,柏荇的下颌线条紧绷,却未急着插入,而是低眸朝她看去。
金梨感觉到他的肉茎始终在穴口跳动着就是不进去,也不由抬眸疑惑地朝他望去,柏荇便看见她满是春潮的眼中呈满他的倒影。
他的心中顿时盈满奇异的满足感,龟头缓缓挤开紧窄的肉壁,看着金梨咬着滟滟红唇,满脸的隐忍,他忍不住抚去她脸上散落的发丝,染上情欲的喑哑嗓音在她耳边道:“梨儿,别伤了自己,要咬就咬我吧。”
说完,却是主动松开自己前襟,露出肩颈,示意金梨咬在上头。
金梨见他的肩颈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原还不想,就怕伤了他,可当柏荇突然猛地将肉棒尽数顶入,她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知道自己浪叫起来有多大动静,金梨到底脸皮薄,克制不住叫了一声后便一口咬在他肩上,双手也从他松开的衣领处滑进他的后背,在柏荇的几次顶弄下忍不住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
范毅安闻到了空气中的水腥味,因干渴而泛着血丝的唇抿了抿,他停下脚步,辨别了方向,便朝西边大步走去。
果然没多久便听见了溪水潺潺的声响,伴随的还有几声模糊的低吟,间或夹杂着几声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他的嗓子眼已经渴得发疼,也顾不得会不会撞见什么野鸳鸯的好事,径直朝他认准的方向走去。
可到底是习惯使然,他先是拨开树丛看了眼,便看见对面溪岸上的一处开阔地界里,一对男女正交缠着苦干,这下子更是无所顾忌,他大阔步走到岸边,低头便掬了把清水送入口中,到最后甚至直接将头埋进溪中,直到喝饱了这才停下。
看见溪水中自己的倒影,满脸的大胡茬子,一身破烂不堪,比街边讨食的乞儿多有不如,只有一双星眸亮得惊人,范毅安不由苦笑。
就快到上京地界了,他这副模样,怕是进城都难。
更别提他深陷敌营数月,逃出后怕泄露行迹又一路躲躲藏藏的,此时他的身上全无任何凭证、银钱,要不是他还有一身打猎的功夫,怕是连活下来躲过追杀都难,更别提想偷偷摸摸的进城了。
范毅安干脆坐在岸边,掏出身上的匕首,打算将自己脸上的大胡子都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