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金绽就是浑身火热,双腿间更是一阵蜜液涌出,当即便让宫人替她脱下龙袍,准备上前一试。
更有宫人在她钦定的那根肉棍处铺了上好的锦绸,中间挖空的部分露出那根肉棍来,免得影壁上的植栽伤了女帝娇嫩的肌肤。
金绽却是不管那么多,她好久没有这般的性致了,当即弯腰将臀部对准那根支起的肉棍,噗哧一声便尽数吞没。
金妍适时地拿来一张裹着软绸的木架放在她身前,刚好方便她半趴着享受身后肉棍的冲刺。
察觉到那根插在体内的肉棍越发硬了,眼看着就要射精,金绽当即抽开身朝另一根早就看中的肉棍走去,就这么接连玩了五、六根,回回都是在对方要射精时便抽身离开,让不喜精液在体内存留的金绽无比满意。
过往面对后宫的那些妃君们她那是没办法,不让他们射精到底说不过去,可现如今这影壁后头就算是皇贵君来了藏身其后她也能当作没这回事。
直到玩得餍足了,她这才心满意足地从那道影壁上下来,双腿都在打着颤,可数次高潮却让她全身都舒畅无比。
金妍连忙上前帮着搀扶,金绽笑着睐她一眼,“说吧,你想从朕这里讨点什么赏赐。”
怎么竟与女帝有几分相似?!
怎么竟与女帝有几分相似?!
金妍看着女帝笑意晏然的脸,猛地就想起了一个人来。
金欢,她与女帝两人的长姐。
说来也巧,她前些日子见金梨为那小倌挺身而出时才想起的她,如今却是又想起了她来。
金绽见她神思恍惚,不由调侃道:“怎么,听到朕要给你赏赐高兴的傻了?”
金妍当即回神,不想在这时提起金欢这个长姐以免搅了女帝的兴致。
她嘻皮笑脸道:“当然啊,这种天大的喜事哪能不高兴!臣妹这是在想,也不知陛下能不能将碧水阁赏赐给我?”
自从楚蝶那俩丫头开始挑选地方用作逃出生天后,她便打起了碧水阁的主意。
在她看来,她们如今挑的地方不是占地太小便是距离城中心太远,未来她若是想要过去玩一趟老费劲了。
而碧水阁就不同了,这地方位于城中心,本该用作亲王府邸或是分封的皇女府,离皇城也近。
可一来成年的大皇女以及三皇女俱都已有分封的府邸,宫中唯一未成年的四皇女离分封还有一段时间,加之女帝一向疼爱这个最小的女儿,说不定会替她寻一处比碧水阁更好的府邸。
如此一来便只剩二皇子的驸玛府还没个着落了,可碧水阁也确实不适合作为驸玛府,概因那地方离城中的花街柳巷不过一条街的距离,若是女帝将那地方赐封给二皇子,那便是存心给他添堵了。
虽二皇子的生父不过是宫中一不受宠的妃君,且她也曾听女帝抱怨过那妃君将二皇子养得畏畏缩缩,空有美貌却一点皇家气度都没有,可到底是她的亲生子,虽然不如女儿那样看重,可却也是盼着他好的。
“碧水阁?”
几乎是金妍一说,金绽就立即想起了这个地方,眉目间的欢快顿时消散了几分。
金妍敏锐地察觉女帝神色的变化,赶忙打哈哈道:“臣妹也不是非要这碧水阁,换成畅波园、天清楼也都可以的,臣妹近来打算与人做些小打小闹的生意,这才想着向您讨要一处地方。”
虽是这样说,可她心里却知道这几个地方比起碧水阁要差远了,可为了这等小事惹得帝王不快却是不值当。
几乎是她刚说完,金绽便道:“不,就碧水阁吧。”语气里还带了几分坚定。
金妍自是喜出望外,连忙跪地谢恩。
她不是没看出女帝对这碧水阁的感情格外不同,可她永远都记得金欢曾经对她的告诫大巧若拙。
当日这个长姐的话语言犹在耳,“小妍儿,若是这一生,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你选哪一条呢?”
金妍低垂下眼眸,有些事情,她最好永远也别去揣测。
她谢过女帝的赏赐,便开开心心地出了宫。
一路上她都在想着等碧水阁的地契到手,她便带着楚蝶以及金梨过去,到时她们定会大吃一惊!
想到金梨那妮子总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模样,她这回倒要好好看看她还能不能那么淡定。
可出宫的路才走到了一半,她便陡然停下了脚步,猛地转身看向了女帝所在的太清宫方向。
这金梨,怎么竟与女帝有几分相似?!
难怪她老觉得金梨总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难道她竟是女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可这个念头刚起便被金妍自己摇头否认了。
算算年纪,三皇女的年纪与金梨相仿,总不可能是女帝一胎生俩,其中一个还流落民间……
这事是不可能发生的,真要有这种事,后宫上下不可能这么多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难道说,是狸猫换太女?
三皇女一出生便被人替换,如今的三皇女本该是金梨才是?
难怪她就说她怎么老是看三皇女不顺眼呢!
可随即金妍又摇摇头,皇族血脉不容混淆,且每个皇女皇子出生之后便会有司天监以蓝芯草验明血脉,这事做不得假。
可既然如此,那金梨又是怎么回事?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难道真的只是人有相似?
金妍此时心里跟猫抓了似的,也等不到回府了,一上马车便对自己的亲卫嘱咐道:“去卫国查查金梨的身世!”
见亲卫转身就走,她又将人叫了回来,“等等,顺道查查她与上京那顾家有没有关系!要快!”
这回,金妍见亲卫快马加鞭而去,终于没有再叫住她。
她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脑中不由想起她最后一次从女帝口中听到长姐的消息时,女帝像只暴怒的困兽,砸烂了御书房的所有摆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