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子竹也不知道将妍亲王带到哪儿耍乐了,她派人四处去寻,竟都没见到两人身影。

还是等到了正厅开宴用膳,楚蝶以及金梨这才再次见到了妍亲王。

为了方便耍乐,正厅中放置的俱都是低矮的食案,众人席地而坐,不时有妖娆男侍穿梭食案中送酒,场中还有只遮掩住重点部位的捻翠阁小倌伴随着音乐舞弄身姿。

妍亲王不知何时早早就到了此处,两名小倌正殷勤地吸着她的奶伺候,身下还有一名小倌将她环抱在身前,缓缓地插弄着她的淫穴,将她捣鼓的好不快活。

一见楚蝶进来,她便慵懒地与她们打招呼,“小蝶儿,你这宴会办的真不错,花样多不说,那棍洞也有趣的紧,众棍齐立,可差点没让我挑花了眼,我这一下午都耗在里头了,就连往常最爱玩的投棍儿都没想起要去。”

楚蝶一听便明白过来为何始终都寻不到人了,这回她按金梨的建议特地弄了一个迷宫,那棍洞便设在了迷宫里,下人们不好进去打扰贵人们的耍乐自是找不着人。

“难怪呢,我这儿还有个好玩的物事,派了人四处寻您来玩,却都没见着您的身影。”

“哦,还有比那棍洞好玩的?”妍亲王懒洋洋地说着,但语气里摆明了就是不信。

坐在她身旁一张案桌上的县侯金玥也听到了楚蝶这话,当即支棱起来,插话道:“楚阁主说的是那逃出生天吧!只可惜今日过后还不知上哪儿能玩,我这才进去了两回,实在是没玩过瘾呐!”

妍亲王与金玥向来走的近,归根结底便是两人臭味相投,因此一听她这话,当即信了七八分,挥开身旁两名小倌,俯身朝金玥靠近了一些,眸中多了些认真,“当真有那么好玩?比那棍洞还有趣?”

金玥朝她露出了个只能意会不能言明的灿笑,“皇姑你还不知道我,那地儿要是不好玩我早往棍洞那儿去了,我这一下午都泡在了那儿,还不能说明问题?”

妍亲王当即来了兴趣,可金玥死活都不肯透露细节,就是一个劲儿地鼓吹她等会儿亲身走一遭,还劝她积蓄体力好应付等会儿的挑战,她这才让她身后的小倌抽出肉棒来,帮她把穴里的精液好好地吸个干净,显然是信了金玥的话。

金梨二人见有金玥这个自来水安利,自然知道这会儿没她们什么事了,于是便各自落坐。

金梨一坐下,便有小倌迎上来,羞答答地道:“金姑娘,我服侍您吧。”

金梨这一下午光看着别人爽快了,此时不禁也有些意动,且光是吸吸奶也不碍事,还能显得合群点,可她才刚拉开衣襟,便听不远处有喝叱声传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连忙循声望去。

“白玉,你还真当自己是号人物,给脸不要脸啊!”

听见白玉的名字,金梨刷地站起身,便见到白玉跪在一名赤身裸体却满头华丽珠钗的女子面前,俊俏白皙的脸上还有着明显的巴掌印。

周围人噤若寒蝉地看着这一幕,却是没有一人敢出面。

金梨正要挺身而出,却被见到她动作的楚蝶一把拉住,“那是三皇女。”

她那是照顾吗?她那是想她死!

她那是照顾吗?她那是想她死!

楚蝶并未给三皇女下帖子,她不请自来,她身为主人家自然也不好赶她出去。

何况她也是现在才知晓三皇女竟然来了,这会儿自然要拉着金梨免得她对上三皇女吃亏。

楚蝶将眼神投向另一边的妍亲王,劝道:“你出这个头作甚,终归不会闹得太大,有妍亲王在呢。”

金梨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便见妍亲王仍然安稳地坐在席上,目光看好戏似的投向三皇女的方向,显然也是想先看场热闹再说。

金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朝楚蝶摇摇头。

白玉帮过她,她不可能坐视不管,而且等到妍亲王出手时就已经太晚了,到那时他还不知道得吃多少苦头。

楚蝶见她态度坚定,知她向来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也只得松开手,眼睁睁看着金梨走到了三皇女面前。

那边,三皇女扇了白玉一巴掌犹不解气,还想再上去踹他一脚,却被身旁一模样娇俏的女子拦住了。

那女子巧笑倩兮道:“主子,教训这种贱侍哪用得着您亲自出手啊,我来替您便是。”

说完,便抬脚往白玉档部踢去,显然是存了要让他吃尽苦头的心思。

白玉看到了她的动作,身子微微发颤,却不敢躲避。

他认得三皇女身旁这女人,知她行事一向狠辣,被她玩弄致残致死的小倌更是不在少数,若是他躲过了这一脚,说不定她之后便会将他从捻翠阁里赎了出去,困在她府中百般凌虐。

他此时心中无比地后悔,方才三皇女让他伺候凌兰,他要是没想着去伺候金姑娘而拒绝那就好了……

白玉认命地闭上眼,可想像中的那一脚却迟迟没有落到身上,他诧异地睁开眼,便见一道熟悉的背影挡在了他身前。

凌兰嗤笑道:“你是哪儿来的竟敢多管闲事,滚远点!免得连你一同教训!”

金梨却看也不看她,而是拱拱手看向了她身后的三皇女,朗声道:“卫国金梨,拜见三皇女。”

三皇女的目光瞬间刷地望向她,眉目犀利,“你就是金梨?”

金梨唇角微勾,朝她行礼道:“承蒙三皇女对我与拙夫照顾有佳,如今我在陵州城内名声响亮,外头皆知南家还有我这样一名疼爱丈夫的妻主,还得多谢您成全我的好名声。”

金灿被她这话气得眼冒金星,这人怎么敢主动出现在她面前蹦哒!

而且她那是照顾吗?她那是想她死!!!只不过事情被那对不中用的孪生兄弟还有马微澜那贱人给办砸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金梨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我怎样说话了?三皇女,我这是诚心跟您道谢呢,字字真心出自肺腑,要不是您的帮助,现在外头还没几个人听过我金梨的大名,我这生意做起来也不可能那么顺当。”

这也是金梨当初没想到的,尤其是她那木阳具的生意,初时她带着木阳具上门与人谈销售渠道时,人家或许会看在她是南亭或楚蝶介绍过去的与她见上一面,可再想深入谈谈便没了下文,许多人更是连试都不愿试。

在商言商,若是看不到其中利益,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何况是她这个从卫国来的无名之辈带来的貌似无用之物。

可在燕辰被绑后,许是她那好名声发挥了作用,又或许是她们在家被家中男子吹了枕头风,这些人如今倒是愿意试上一试,就等她们试用过后的反馈了。

金灿被她这话说的面色难看至极,胸脯快速上下起伏,明显是气得狠了。

金梨面对她似要吃人的目光,背脊却越发挺直。

虱子多了不怕咬,两人早已结怨,她也不怕再多添这一笔。

众目睽睽之下,但凡三皇女还有点脑子,都不会敢在此时对她对手,除非她真不想要那个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