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被他的浓精冲得也忍不住颤着身子达到高潮。

范毅安的肉棒被她夹得难受,只得退了出来,坐在椅上看着皇甫辞继续在她的后穴里冲刺。

可看着金梨的媚态,以及她穴口流淌出的浓精,想着那股滋味,范毅安很快又硬了,不等皇甫辞射精便将肉棒又插了进去。

金梨没想到范毅安竟会这么快又卷土重来,毫无防备地又迎来了一波肏干,这次终于被干得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昏迷前,她瞥见了戏台上李仙儿吃了道士给的丹药后假死,然后被道士连同其他人这样那样的画面,突然就很有代入感了。

***

燕辰在后台看着戏幕终于落下,听着外头如雷的掌声,他与林班主对视一眼,两人眼里俱都有着说不出的激动。

等会儿还有场专为那些达官贵人举办的宴会,方才出演的角色俱都得参加,尤其是男女主角,更是重中之重,可他却是不必参加的。

他瞥了眼二楼处包间的方向,已经迫不及待想上去与娘子分享他的喜悦了。

姑娘可愿与我等一叙?价钱不成问题!

姑娘可愿与我等一叙?价钱不成问题!

燕辰才刚走至楼梯处,便听见楼上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上楼一看,便见一堆人围在了他安排的那间包间前,还有人上前敲门问道:

“不知我等可有荣幸请姑娘移步我们包间一叙?价钱不成问题!”

“敢问姑娘是哪间花楼的花娘,不知可否告知我家王爷。”

“在下方才在对面包间看见姑娘身姿,实在是惊为天人,不知可否知晓姑娘芳名?”

燕辰听了一耳朵,这才发现原来是这里头闹出的动静太大,对面不少包间一边看戏一边看着这边肏干,看得热血沸腾,也想跟着插上一脚,因此一落幕便派人过来,这才有了眼下的这一幕。

他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挤开人群当着那么多双眼睛进去,包间的门却是开了,一道人影迅速地从里头闪了出来,正是范毅安。

他的衣衫略微有些凌乱,板着张脸,不怒自威的样子倒是吓退了不少人。

有人认出他的身份,见他摆明了不想将那花娘的身份说与他人知道,一副想吃独食的样子,只得打退堂鼓,纷纷散去。

而有些聪明的则是从近日的一些传言中,猜到了包间里的姑娘不是风靡京中的神女便是那名他为之争风吃醋的翩飞楼花娘,当即派人去打听那花娘现在正在何处。

还有几名仆役自持主家身份尊贵,见范毅安油盐不进,只得守在门外,想看看能不能认出这姑娘是谁,毕竟像是这样的姑娘在京中肯定不会默默无名,只要有点线索他们便能探查一二。

范毅安早早就看到了燕辰,见人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朝他招手,转身与他一同进了包间。

金梨早已转醒还听见了外头的动静,回想起刚才都发生过什么只觉得脸上如同火烧般。

皇甫辞正在替她清理前后穴留下的白浊,见她醒了,调笑道:“夫人刚刚可还舒坦?”

金梨想抬脚踹他,可此时她连抬根手指都费劲,只得恨恨地瞪着他,“你还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皇甫辞拨开她的肉唇伸出手指替她抠出穴里残留的精液,这动作又惹得金梨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颇有几分得意地笑道:“可不是嘛,我也觉得我干得挺好的,前前后后我总共射了三次,可总算是过瘾了。”

金梨都要被他气笑了,燕辰正好在此时推门进来,他一看见金梨双腿间的泥泞以及红肿得不像话的肉屄当即就不赞同地看向皇甫辞以及范毅安,语带指责地道:“瞧瞧你们都把娘子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相公……”金梨见终于有个替她说话的人了,眼泪汪汪地伸出双手求抱,全然忘记燕辰此时仅仅是她的平夫而已,仍是用着旧称。

燕辰心头却是触动颇深,果然娘子心里还是将他看作她的夫,即使当着范毅安的面仍然唤他相公。

皇甫辞早就准备好了说词,“还不是你的戏太过吸引人,夫人看得身子都湿了大半,求着我们帮她解馋这才如此。”

燕辰将金梨揽在怀中,低头看向她,“娘子,可真是如此?”

金梨想反驳又不知从何反驳起,皇甫辞的话细究起来也没什么问题,可分明就是他使坏才会这般的!

燕辰又看向了范毅安,只见他张了张嘴,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叹了口气,“你们这般不节制,伤了娘子的身子可如何是好。”

皇甫辞嘻皮笑脸地道:“怕什么,这不是还有玉蕊膏嘛,明儿个肯定就能恢复,绝对不会耽误明晚的家宴。”

一提到家宴,三个男人俱都看向了金梨,各自的眼神都表明了他们的心思。

金梨眼神死,她没事让陈榆捣鼓这个东西出来做什么,这完全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可玉蕊膏确实是效果绝佳,金梨隔天就恢复如初,她想借口推迟为范毅安举办的家宴都不成。

正当她双股颤颤等着晚上的家宴到来时,范毅安却是突然派人过来通知他要临时进宫一趟,今晚来不了了。

既然主角无法出现,家宴也随之取消。

金梨正为躲过一劫庆幸,谁知晚上家中的大门突然就被敲响,却是范毅安特意过来与她道别。

金梨看着他面色凝肃,心中隐隐有了不妙的预感,“北边出事了?”

范毅安点头,“梨娘,我连夜就要与前锋军一起出发,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金梨心中顿时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昨日两人才突然从陌生变得亲近了些,今日他便要远行,还是去到那么危险的战场上……

他从扈从手中接过了一个匣子,里头是皇上赏给他的那处宅子的房契还有一些钥匙,“这本来就是要交到你手中的,不过一直没寻到合适的时机,宅院里还有皇上的赏赐以及一些银两,你看着处置便是。”

“还有,我替你请封的诰命应该不日就会下来,有了诰命在身,袁家那儿轻易不敢对你不利。”

范毅安又絮絮叨叨交代了好些事情,最后看了看金梨身边的燕辰以及皇甫辞,“梨娘就交托给你们了,千万别让她受一丝委屈。”

金梨突然就有些难过,都这个时候了,这个男人还在替她打算,可他这样一副交代后事的口吻,只是让她更加担心。

她猛地上前抱住他,范毅安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