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婊子定是被眼前这男人给肏熟了,这才会浑身上下都透着股骚劲,就连奶子看着好像都被揉得大了些,说不定她的浪奶头都被嘬大了、骚屄也给肏烂了,根本夹不住男人的鸡巴……

这样想着,他看向范毅安的目光中不由带上了些许怨毒。

顾清风的目光则要隐晦得多,将欲望压在自己眼底,恭敬有礼地朝范毅安拱手行礼,寒暄了两句便将两人带进去。

察觉到袁征黏腻的目光一直落在金梨身上,范毅安主动站在了她身侧,挡去那道令人厌烦的视线。

金梨再次对范毅安的体贴有了新的认识,不禁朝他感激地笑了笑。

范毅安被她的这抹笑勾得心头砰砰直跳,不由板着脸扭过头,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看得金梨暗暗好笑。

顾清风将两人带到了正堂,顾家的一众人等早已经等在那儿了。

见到两人联袂而来,顾老爷的脸上多了抹笑。

既然范毅安能说动金梨来到顾家,那便证实了他们先前设想的不错,金梨确实想抱紧范中郎这根大腿,这才会对他言听计从。

再见到范毅安那副仔细小心呵护着金梨的模样,显然也已经被金梨牢牢把在了手心,他心中更加笃定这个女婿没跑了。

顾清风依序给两人介绍了堂上众人,金梨虽然不耐与这些人打交道,却仍旧按捺住性子,没当场发作。

顾老夫人见到她那副肖似欢娘的脸孔,心下虽然不喜,可有顾老爷的交代在先,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去招惹她,可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兀自拉着袁征这个姑爷坐到她一旁嘘寒问暖,就差没让卉儿这个庶孙女当场给他吸吸鸡巴了。

顾老爷终于等到机会与这中郎将攀上关系,自是对范毅安殷勤问候,拉着他东拉西扯地套近乎。

金梨冷眼看了一圈,却是没看到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姐姐,沉声开口道:“我那姐姐顾清瑶呢?”

这话一出,在场气氛顿时一窒。

这一阵子,因着长公主将顾清瑶接了过去,也不说什么时候放回来,连带着她的婆婆袁夫人都来顾老夫人跟前哭诉了几回。

顾老夫人便执拗地认为定是顾清瑶去长公主面前告状,这才让长公主恼了顾袁两家。

既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便应该关起门来说,只有那等不知轻重的才会闹到外面去,叫人看了笑话。

因此顾清瑶的名字顿时在顾家上下成了禁忌,尤其是不能在顾老夫人面前提及。

金梨此话一出,顾老夫人当即冷哼一声,“乡野出身,就是粗鄙不知礼数!”

金梨眼珠转了转,戳了戳身旁的范毅安,“乡下来的,这是说你呢。”

范毅安心中好笑,面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拱手朝堂上的老妇问道:“范某乃乡野出身,敢问老夫人有何见教?”

顾老夫人顿时就慌了,顾家如今上下可还指望着这名中郎将,她如何得罪得起!

顿时结结巴巴道:“这……老身不是说你,中郎将怎会是那等不知礼数之人。”

“可他都说了他是乡下来的啊。”金梨在一旁补刀。

“这……”顾老夫人上了年纪,脑筋也不怎么灵活,这下立即哑火了。

顾清卉赶忙在一旁给祖母解围,“乡下也得分是何等的乡下,姐姐莫要胡搅蛮缠。”

金梨本想说他俩还是同村的老乡,但看了看那抖若筛糠的老太太,还是决定闭上嘴,免得把这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可就不好了。

顾清卉见她这模样,还以为是自己胜了,得意地瞟了一眼金梨,又偷偷瞧着她身旁高大威武的中郎将,忍不住舔了舔有些干渴的唇舌。

这个未来姐夫,看着可比袁姐夫要中用许多,也不知在床上是何等勇猛……

这么想着,顾清卉的双腿不由就有些发软。

在祖宗牌位前耍淫戏,以淫液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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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卉看着范毅安的眼神多了几抹热切,若是祖母实在找不到什么好人家,把她送进这新姐夫府中当个妾室她也是愿意的。

瞧姐夫那身板,若是只有姐姐单独一人伺候想来也挺吃力,不如她帮忙分担分担,也算是帮姐姐固宠了。

顾清卉这么想着,不由就有些懊恼刚刚只顾着讨好祖母,却是把这姐姐给得罪了。

但只要姐夫喜欢她,姐姐想来也没法说什么吧。

她的眼神滴溜溜地往范毅安的身上转,金梨自是察觉到了,她的眉头皱了皱。

顾家这一窝子真是除了皮囊外便一无是处。

顾清卉那明晃晃的企图就差直接写脸上了!

虽说范毅安现今与她再无瓜葛,可看着他被这样惦记,她的心里不免担心他被人算计。

金梨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矮下身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小心点那顾清卉啊,人家可是看上你了。”

范毅安听着心里不免有些异样,悄悄看了金梨一眼,嘴角忍不住挂上了一抹笑意。

众人将两人的交头接耳看进眼里,顾老爷赶紧对顾清风使了个眼色,生怕金梨再度挑起什么他们无法应对的话题。

顾清风赶忙轻咳两声,吸引两人的注意力,“祭祀的时辰也快到了,不如我们移步祠堂?”

***

祠堂里,下人早已经摆好了供桌,顾老爷等一众长辈拈香拜祭,顾清风则是带着顾家晚辈在祠堂里三跪九叩后,这才走了出来,对等在外头的金梨道:“梨妹妹,如今你还未入我顾家,自然不好让你随我们一同祭拜顾家祖先,不过你是嫡母血脉,亲自给嫡母祭拜倒是无碍。”

说完,便让下人拿来了几个蒲团放在祠堂外的地上,金梨本以为是要让她跟着叩拜,到底是原身生母,她理应如此,因此二话不说便跪在了她面前的那个蒲团上。

可跟着便见到下人陆续在几人面前都放了个宽口瓷罐,她不解地看向一旁的顾清卉,想看看这是不是有什么说头,便惊骇地发现,顾清卉竟然在宽衣解带!

她这是疯了嘛!这么庄重肃穆的场合,她脱光了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