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在来前便与几位掌柜讨论过这事,也觉得此事可行,推杯换盏间,两人便将此事大致敲定。
南亭喝了酒后作风越发大胆,撩开衣襟便让她的侍夫给她舔起乳来,“金掌柜,别介意啊,在我们南国就这样,我这喝了酒不给弄弄就实在是不痛快。”
金梨嘴上说着:“不介意,您随意就好。”却频频擦着额上的冷汗。
两人又聊了会儿话,一直趴在凳子上的皇甫辞却是突然有了动静。
金梨见他突然坐到了凳子上,本以为他已经清醒,想让他出去,但见他双眼迷濛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还醉着呢,不由大为头疼。
见皇甫辞还想去勾桌上的酒杯,她赶忙制止,却越发手忙脚乱。
南亭看到皇甫辞这副喝醉酒后的迷糊样却是越发心痒难耐,“金掌柜,我们南国谈生意时一向爱传小倌伺候,可光我一个人玩得痛快可不行,你看你那相好醉成那样,可没法伺候你,不如这样,我这侍夫别的不行,可嘴上功夫那是一绝,我让他伺候你。”
金梨闻言,气息就是一窒,刚想出口拒绝,就听南亭又道:“你也别担心我,我自己一个人也能玩得开心,就是嘛,你这相好让我摸摸就行。”
“金掌柜,你意下如何?”
金梨:……
眼见南亭的富胖侍夫已经起身往她走来,她赶紧一把就将皇甫辞拉到身旁,“没事,我这相好能行,就他服侍我就行!”
“没事,他都醉成这样了,你也不好逼他不是?”南亭说着也跟着要来拉皇甫辞。
金梨吓得后背都汗湿了,一直掐着皇甫辞的腰,终于将他掐得意识有几分回笼。
他一把挥开金梨掐在他腰上的手,赌气道:“你这是作甚!你都不要我了就别碰我!”
金梨被他这话雷得外焦里嫩,可见他一向清冷的凤眸中此时雾濛濛的满是委屈,也知道此时不好与他一个还没完全清醒的醉鬼计较。
且南亭就在一旁虎视眈眈,她也顾不得这许多,赶紧将他揽到怀中,“我哪里就不要你了,你误会了。”
皇甫辞瘪着嘴,双颊气鼓鼓的,金梨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不好应付,赶紧搂着他哄道:“好了好了,小乖乖,你最好了,我怎么会不要你了。”
皇甫辞的脑袋在她怀里拱了拱,像是终于安分下来,让金梨不由松了口气。
可她这口气还没喘匀,就听皇甫辞的声音闷闷地从她怀里传出,“我不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金梨满脸复杂地看向自己怀中的皇甫辞,谁能知道这男人喝醉后会是这副小作精的作派……
也不知道清醒后的他知不知道何谓用脚趾抠出一座三进大院。
流出的不只有乳汁
流出的不只有乳汁
金梨此时无比怀念现代的手机,若是能将皇甫辞此时的模样录下,等他清醒后,啧啧。
见她迟迟不答话,皇甫辞刷地起身,怕他又要闹腾,金梨赶忙将他拉到身旁坐下。
她原想顺着他的话问他想她怎么证明,可转念一想,要是他又作妖,提出了什么让她无法做到的要求那可怎么办?
金梨眼珠一转,捏着他的下巴看向了对面的南亭以及在她身上忙活的富胖侍夫,“看到没有,人家对面的哥哥都得这么努力了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我对你好,什么都不用你做,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
怕他不好忽悠,她又补了一句,“不会不要你的,放心啊。”
皇甫辞仅仅思考了三秒,就扑到她怀里,一副她这话好有道理的模样,“嗯,你对我真好。”
金梨才松了口气,就见皇甫辞在她怀里一拱一拱的,将她的衣襟拱得松了开,她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干嘛?”
“你对我好,我也要加倍对你好”
金梨脸上的笑顿时就僵住了,胸前一凉,就听皇甫辞道:
“对面哥哥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
他二话不说便张嘴将她的乳头含入嘴中肆意吸吮起来。
对面的南亭看得目瞪口呆,她还等着看金掌柜笑话呢!
不是说不能惯着男人嘛,她本想看看她是怎么对美人讨好卖乖。
谁知一转眼美人就被哄得眉开眼笑,三言两语便心甘情愿地乖顺服侍,哪像她为了哄她的十一侍夫心甘情愿与她变换身份来卫国一趟还许了不少好处!
要说这御男的手段,她这个南国人竟还不如金掌柜一个卫国女子啊!
学到了学到了!
金梨的乳头被他这么一嘬,顿时浑身一个机灵,赶忙按住他的脑袋,诱哄道:“没事,你乖乖休息就好,不用像对面的哥哥那样……”
可很快皇甫辞的手已经捏住了她另一个乳头,三两下便捻得她丢盔卸甲,按着他的脑袋也失去了力道。
金梨还想挣扎,可皇甫辞已经察觉她的这一变化,当即趁胜追击,将自己舔屄的功夫都用在了她的奶子上。
尤其是发觉金梨被他吸得浑身软如面团,呼吸越发急促,便知道她的乳头就是她的弱点,他的舌尖灵活地顶在她乳头的微微凹陷处来回扫弄,另一手的指腹也刻意捏着她的乳头摩挲。
金梨在赴约前就先去别有洞天的乳洞给人吸过奶了,可此时皇甫辞这么一弄,她只觉得乳汁似乎又要涌了出来。
而且流出的,还远远不只有乳汁……
见金梨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微微摩擦,面上春意涌动,皇甫辞半眯的凤眸中闪过一抹窃喜。
初时他确实是酒意上涌,加上心绪起伏过大,这才会一站起身便失态跌坐在地,可这一跌,他却不想起来了,就想赖在她身旁,生怕这一走便是从此陌路。
打从那日在画展上,她于众人前闪耀发光的样子便深深扎在了他心上。
此前他因对她的好奇、探究而产生的好感在那一刻喷薄而出,自此越发无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