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壹见他一脸懵逼，完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连忙朝他比了比三人面前的屄画。

付陆纳闷地看向他手指比的地方，这一看，瞬间什么全明白了！

这画的不就是主子的梦中情屄嘛！

最关键的是，这画还是松石先生亲笔所画……

哎唷喂呀，付陆想想都替自家主子觉得尴尬，尤其是他家主子为了给松石先生添堵还真下了不少功夫，光是前几日突然举办的那赏花会就是啪啪啪地往松石先生脸上扇啊！

这哪还有脸求到松石先生面前去，就为了打听这白虎屄的下落……

皇甫辞自然也想到了这一茬，于是生生停下了已经迈开的步伐，将目光又落回了那肉屄上，脸上的喜悦之色也逐渐化为凝重，可眼中的坚定却是从未变换。

他深吸一口气，环视大堂中一系列的神女画作，这才转身面对付陆道：“松石先生在哪儿，带我过去。”

***

湖心阁里，万松石下笔极快，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大概的线条，可不知为何却下意识地略过了顺儿的那只手，将那块儿空了出来。

皇甫辞一来便见到他在作画的场景，此时的他有求于万松石，姿态自然摆得极低，见万松石忙着作画，全然没发现他们主仆三人，便一把拦住了刚要开口打破这宁静的付陆。

他小声道：“再等等，这时别打扰到松石先生。”

而他此时也才有心思看向万松石对着作画的一男一女。

他第一眼便看向了那女子露出的肉屄，只可惜距离太远，又有那男子的手挡着，并不能看清那肉屄的全貌，只能隐约见得那肉屄干净无毛，他的心中逐渐升起一丝盼望，又将目光扫向了女子裸露在外的上半身。

他记得方才画展上，松石先生所画的那神女有着一对饱满圆润的硕乳，乳晕以及乳头的色泽却是极其浅淡，看得人无端就想将那对奶子蹂躏再三，直至将那乳尖吸个通红才肯罢休。

见这一点又对上了，他的眼中光芒更盛，这才将期待的目光落在那姑娘的脸上。

这一看，他却是愣住了。

难道是他认错人了？

这女子容貌气质俱佳，且半眯着的低垂眸子看着真有几分出尘的仙气，却是与那日见着的姑娘有着一张完全迥异的面孔……

皇甫辞顿时心下就是一沉，莫不是松石先生那画作中的神女并非同一人，而是他分别找了两位姑娘来，扬长避短，分开将她们的上下身各自拼凑在画中，这才有了那为人大为赞叹的一幅幅能名流千古的画作来。

他越想便越觉得应是如此，若画作中的神女真的存在，又岂会默默无闻，至今仍未有一丝风声流传出来？

若是神女出身高贵，一旦初潮来后，家中长辈便会开始栽培，务求将她的奶子揉得更大些，将她的肉屄舔得更敏感些，且她的名声多少会传扬出去，更会有一两张流落在外的乳画或是屄画好教外人知晓她的美名，待到婚嫁之时，不说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却也差不多了。

世家门阀间肯定会有人想方设法地要将她讨进门做宗妇或是送入宫以此兴家，断无可能这样悄无声息。

若是神女出身平凡抑或低微，只怕一过了十六，便会被家中叔伯兄弟破了身，之后便是进入花楼抑或是食铺中工作，待到嫁娶之龄便看家中是怎么个安排，但是只要她进入大众视线中，必定是大放异彩，备受世人追捧，绝无被埋没的道理。

皇甫辞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是对的，人无完人，这画上的神女肯定是松石先生拼凑而成！

正当他颇有些遗憾不能第一时间就见到那姑娘之际，却听万松石出声打破了满园的寂静，“顺儿，你把手指插进去一点我看看。”

不一会儿他又气急败坏道：“哎呀，谁让你插那么深的！你插那么深还怎么看到你的手指！”

“算了算了，你把你那又粗又短的手指抽出来，你那腊肠手就不配插在金小娘子的肉屄里！看着就伤眼睛！”

顺儿顿时就无比委屈，“师父，这不是您让我插的嘛……”

万松石不耐地朝他摆摆手，又招来在一旁候着的陈堂，“那谁，你去外面寻一圈，见谁的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就赶紧给我带到这儿来，要是没有就给我找根桃枝来……”

皇甫辞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唇角勾了勾，见万松石还在交代着，便悄悄带着付壹、付陆退了出去。

要死了，怎么偏偏是他！

要死了，怎么偏偏是他！

趁着陈堂去找人的功夫，松石先生索性让金梨歇会儿，“等那小子把人找回来再继续。”

反正对着顺儿那毫无美感的腊肠手，他实在是画不下去！

金梨下了贵妃榻，才刚活动了一会儿伸展了下几乎快要僵硬的手脚，便见陈堂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人。

万松石稀奇地咦了声，“你这小子办事速度倒挺快，这么快就找到适合的人了？”

他的目光投向了陈堂身后，一看清来人的脸，当即怒目圆瞪，“皇甫辞，你这黄毛小儿竟还敢到我面前来？！”

金梨才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一听皇甫辞这个名字直接呛岔了气，止不住地咳起来，在场的男人听到动静俱都看向了她那边。

这一看就再也拔不开目光，只见她一双奶白色的硕乳荡漾出层层乳波，乳头上下晃荡出浅粉色的线影，看得人晕乎乎地只想上前咬住那抹粉嫩。

金梨对着几道饥渴的目光，突然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摀住胸，泛着红晕的脸上满是尴尬，“呵呵，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

她赶紧拿起茶盏掩饰地呷了一口，并借由这动作飞快地扫了皇甫辞一眼，却正巧撞上他那双充满探究的凤眸。

金梨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装作丝毫从未见过这人的模样，可心里却是哀叹连连。

真是要死了，怎么偏偏是他啊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无比盼望松石先生赶紧将这厮给轰走！

皇甫辞收回视线，看向了面前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万松石，态度极其恭敬地朝他长拜一揖，“松石先生，过往都是我不懂事，还请您原谅我的无礼以及给您造成的困扰，我在这儿给您赔礼道歉了。”

万松石本来都准备与他对骂了，谁知他竟言词恳切地突然一拜，倒是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好半晌才狐疑道：“你小子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皇甫辞俊秀的脸上露出一抹惭愧，“实不相瞒，近日京里众人皆说我那赏花会名不符实，更说选出的花魁还不如你画中的神女，因此今日特地前来一观，没成想竟真是如此！”

“您的画技登峰造极，那神女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作中活过来似的！肌理发肤无不细腻超凡，竟是活生生将神女由天上带至这混浊世间，只为叫众生感受那神女的风华绝代所带来的震撼……”

金梨在一旁听得都傻了，这人拍起马屁来不要太夸张，竟是直接将松石先生都给拍傻了，脸上的笑容几乎都要咧到耳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