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舟将那鞭子在手里掂了掂,语气里带着漫不经心,第一次对他的小男友撕破了自己温和的伪装:“他就是你说的那个男人吗?“
王青后退两步,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扭头就跑,慌不择路地还撞倒了蒋舟靠在墙边的自行车。
蒋舟叹了口气,走下台阶扶起他破旧不堪、锈迹斑驳的自行车,回屋锁上了门,颓然坐在门后。
司徒允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里走出来,在他面前蹲下,表情堪称柔和:“你看,我就说了他不爱你。“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不会有别的人爱你肮脏丑恶的灵魂,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蒋舟慢慢抬起脸,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表情晦涩不明。
忽然他掐住司徒允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你不是想做爱吗?“他疲惫道,”来吧。“
第二章
司徒允瞳孔微缩,很快笑意漫了上来,拦腰抱起蒋舟,将他扔在卧房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单人床上。
陈旧的木板在撞击下吱吱作响,蒋舟默不作声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精壮的身体。他的身材很好,常年保持锻炼才能保持这样的形体,在经济学院一众肥头胖肚的中年男教师中显得格外清隽俊逸。
司徒允审视的目光从上而下扫过,评价道:“瘦了。“
蒋舟一翻白眼,蹬腿呵斥:“快点。“
司徒允点头称是,俯身含住他尚且绵软的性器,卖力地舔弄。他口技很好,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身涌来,蒋舟舒了口气,闭上眼享受起来。等硬得差不多了他就睁开眼,揪着司徒允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在他湿润的口腔里来回抽插。
司徒允做了他多年的奴隶,对这一切都熟练地逆来顺受。双唇包住上下两排牙齿,以防它们不小心磕碰到了蒋舟的宝贝,舌头在柱身抽出时亲切地挽留,喉咙深处在捅进来的时候不自然地抽搐,两片软肉按压柔软的龟头,给蒋舟爽快到极致的体验。等蒋舟自己松开手,他就欺身上前吻住蒋舟,灵巧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舔舐,将带着淡淡腥味的前液送进他嘴里。
蒋舟苍白的脸上漫起淡淡的粉色,搂住司徒允的脖子,挺腰用火热的性器去蹭他的小腹,无声地催促他。司徒允会意,唇舌一路向下,路过粉嫩的乳粒和精瘦的两块腹肌。蒋舟自己抬起双腿,稍微扒开丰润的臀肉,露出粉色的穴口。司徒允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舌头卷起来在穴口附近探索,向穴内轻轻戳弄。
蒋舟发出一声喟叹,一只手捏住自己的右乳重重揉捏,另一只手向下握住自己的阴茎,不紧不慢地撸着。司徒允的舌头渐渐将紧闭的穴口舔开,粗糙的舌头伸了一点进来,刮在敏感的肉壁上生生泛痒。蒋舟忍住了弹腰而起的冲动,推了推司徒允的头。
司徒允抬起头,满脸无辜:“太紧了。“
“三年没做了。“蒋舟喘息着直起身,在床头柜第一层整齐叠起的内裤和袜子下摸出一管半瘪的润滑剂,看也不看就丢给他。
司徒允眉毛一挑,倒了小半管润滑剂在自己性器上胡乱抹了两把,又挤出一点在手指上,沿着穴口伸了进去。蒋舟的后穴猛得一缩,然后慢慢松开,放那手指进来。
狭小的室内气氛火热,蒋舟放荡的呻吟和司徒允隐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重重叠叠覆盖在他耳边。司徒允不知何时伸了三根手指进去,蒋舟疼得下身渐软也没有说话,倒是司徒允看见了,重新低头含住那根萎靡不振的肉棒。
他的手指一抽出来后穴就空虚得要命,蒋舟不得已出声催他,司徒允才放开他,扶着性器对准穴口,缓慢地插入。
膨胀的龟头虽然圆润,尺寸还是太大了。蒋舟痛得直哼哼,却没有拦他,只是十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司徒允这次没有怜惜他,按着他的腿一插到底,倒在他身上喘息,杂乱的吻落在他柔软的发梢上。
蒋舟没有说话,他闭上了眼,知道这场痛苦欢愉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司徒允果然很快动了起来,驴一样粗长的性器在蒋舟体内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带出身下人痛苦的呻吟。下身被完全撑开的感觉快要将蒋舟的神智撕碎,他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感受那根粗长的东西像长钉一样凿进自己身体里,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死死钉住。
太快了,蒋舟想。
下体连接处的耸动一波接着一波,囊袋撞击时臊耳的啪啪声让他控制不住浑身发抖。司徒允俯下身和他接吻,英俊的眉眼带着浓烈的戾气,像一头隐忍已久的野兽终于被放出牢笼。蒋舟最爱他这副样子,他数也数不清他爱了多少年,他为他沉沦,为他堕落,只为看他这一刻放纵的模样,成为在他身下呻吟的那个人。
细碎的呻吟从他喉咙里溢出,被司徒允一一吻去。男人在他身上尽情驰骋,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到只剩一个头再插入,挺腰的幅度大得惊人。蒋舟浑身的血液都滚烫起来,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在操我,司徒允在操我。
“啊…!”司徒允忽然变了节奏,抽出性器将他翻过身,让蒋舟跪趴在床上。蒋舟已经被他操软了,浑身湿漉漉的,软下来的腰肢连着光洁的脊背形成一道姣好的曲线,肩上一对蝴蝶骨凸起,好像快要飞起来。
司徒允眼神一暗,把性器在他臀肉上拍了拍,挺腰重新插了进去。
交合处发出噗嗤的水声,蒋舟一声尖叫,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扑,又被司徒允掐着腰拽回来狠操。他的臀部白嫩挺翘,偏偏还有些肉感,往前一顶就翻起一道臀波。司徒允有心在那发颤的臀尖上打一巴掌,终是怕惹怒身下人,悻悻地锁紧他纤细的腰肢,大力操干起来。
来自下体的快感沿着血液在身体内翻涌,蒋舟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操干的地方。醴红的穴肉被大力带出又被强行捅进去,粗大的性器每次都重重碾在他敏感点上,激起他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汗水从打结的刘海上滑下来,模糊了他的眼眶,蒋舟彻底沉浸在性爱带来的欢愉中,根本不知道身后的男人看他的眼神是多么恐怖。
司徒允盯了被他操得粉嫩嫩的屁股一会儿,开心地笑起来,挺腰在蒋舟敏感处多撞了几下,勾起身下人不成调的呻吟。肉穴里紧紧吸附他的软肉不自觉地痉挛抽搐,绞得他也差点把持不住。
知道蒋舟快要射了,司徒允松开钳制他腰部的双手,身体前倾覆在他背上,推着他一起倒在床上。司徒允的手绕过他的腰握住那根勃发的性器快速撸动几下,蒋舟身体剧烈颤抖,哆哆嗦嗦地射出来。
他应该挺久没有性生活了,或者说性生活没有那么痛快。司徒允将精液在指尖搓开,感受了一下粘稠的质地,微微提了提嘴角。他将挺硬的肉茎抽出来,细碎的吻落在蒋舟的肩背上,抚慰他高潮的余韵。
蒋舟软成了一滩水,除了剧烈的喘息外没有其他动静,司徒允想抱他去洗澡,被蒋舟伸手拦住。他从上到下撸了司徒允的肉棒一把,懒懒道:“允许你射了。”
司徒允瞳孔发亮,凑上去含他的耳垂:“内射行么?”
蒋舟这一天遭遇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落落落落,精神实在疲惫,没心情和他扯皮,嘟囔道:“随便。”
司徒允得了许可,放心大胆地抬起蒋舟的一只腿插回去。粗长的肉棒以快要将他捣烂的频度抽插,蒋舟张开嘴,干哑的嗓子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呻吟。司徒允知道他不好受,没再折磨他,插了一会儿就射在他身体里。
释放后的男人像温驯的野兽卧在他身边,强烈的荷尔蒙和麝香味道刺激得他快要失去嗅觉。蒋舟迷迷糊糊地感觉司徒允抱他进了浴室,清洗完后又抱着他躺回床上。
“这床躺不下你。”司徒允关灯的时候听见蒋舟沙哑的声音,“沙发请吧。”
第三章
蒋舟难得做了一个梦。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司徒允的时候。
那一年在所有国民印象里都很深刻。总统杜月华的独生子杜笙被跨国恐怖分子绑架,叫价两千亿赎金和一部分政治庇护。蒋舟那年十岁,开学该上四年级,坐在奶奶家缺了一只腿的木凳上,含着奶奶自制的盐水冰棒,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灰白电视里热热闹闹的国际新闻。大概过了半个月,华夏联合A国成功锁定绑匪的藏身地,击毙绑匪救出小公子。这件后来称为七二二事件的绑架案一度在国内传得轰轰烈烈,在小县城里口口相传,后来奇迹般地销声匿迹。
十月末的深秋,寒风凛冽。西部县城里最不起眼的希望小学里转来一个好看的男孩子。
胖胖的短发女老师笑容温和,把男孩推到讲台上:“欢迎我们的新同学!来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男孩眉眼冷漠,惜字如金,张口只说了三个字:“司徒允。”
蒋舟低头偷偷写作业的手停了一瞬,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盘算着他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不如课后带男生们去招呼一下新同学。他是班长嘛,总要带头维护班级和谐。
教室后方空出来一张双人课桌,蒋舟觉得他大概会坐在那里。没想到班主任犹豫了一下,指着他说:“蒋舟,让司徒同学坐你旁边好吗?你是班长,学习上要多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