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上,许衡川带着妙晚游玩回来,只当妙晚先去睡下了,只身一人在池中沐浴,闭目养神,回味着几日来的浅尝辄止,想着下一步计划。

正沉思着,却听见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许衡川没有仔细分辨,道:“都退下,爷今日在妙儿这了。”

那脚步声却不停,许衡川正欲发火,却意识到这脚步声的主人。他睁开眼回望过去,只见月光下的女子窈窕温婉,青丝披散,身上不着寸缕,挽着披纱更是欲盖弥彰,惹人浴血喷张。

许衡川一下子就看痴了,根本没料想妙晚直接送上门来。妙晚玉足点着水面,踏进池子,朝他浅笑:“伯爷不是要歇在我这儿?妙晚可不能照顾不周啊。”

她一步步走进,白虎下体磨蹭着,花唇一颤一颤,逐渐放大呈在许衡川面前,再一点点没入水中。妙晚侧躺下来靠在许衡川怀里,胸前乳儿甚是乖巧,贴在男人小腹上,惹得邪火连连。

“妙晚······”许衡川声音愈发低沉,眸中酝酿着浓浓欲念。

“妙儿心知伯爷疼我爱我,这一个月来陪妙儿到南山游玩···身边也没有母亲姨娘,自然是因为我受了莫大的委屈。”

妙晚满眼柔情,一头青丝散开在水面上,腿边的披纱也随着水波荡漾漂浮摇摆,如同鲛人五光十色的鱼尾。她的小手在许衡川的胸口轻轻画着圈,若有若无地勾引着。

“妙儿···妙儿······”许衡川抓住了她不听话的小手,另一只手抚着她的侧脸,“真是爷的贴心小棉袄啊······”

妙晚借着力,把许衡川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胸上,示意着男人大力揉弄着,娇笑道:“妙儿愿意的,愿意今晚好好照顾伯爷···”

说着她伸出小舌舔舔嘴角,无限诱人媚态:“妙儿好好报答爷···定要让伯爷满意啊!”

勾人的妖精!许衡川发了狠,掐着她的腰往下吻去。他又不是柳郎再世,更何况这身下人儿,乃是他日思夜想如痴如狂的妙儿!妙晚浑身散着甜香,腰肢软得好似无骨,攀在他的身上。

男人抬手把玩着乳肉,把人吻得晕晕乎乎,舌尖舔弄着彼此,直到妙晚气喘吁吁才分开,那挂着的银丝也不知是谁的。许衡川沿着优美的脖颈边嗅边吻,细细吮吸狠狠啃咬,另一只手往下处摸去。

“妙儿分开点。”许衡川一手抚摸着双腿,进入泥泞花泽,一片湿热黏腻。他两指夹着花蒂,磨蹭拉扯,妙晚啊啊连叫,几次挣脱,可早已被男人大掌牢牢控制。

胸上他也不曾放过,玉乳酥胸水波荡漾之下起起伏伏,触感更加细腻滑嫩,两点茱萸亦是被温泉润得透亮,如同极品上等的璎珞。许衡川眼神一暗,低头便咬了上去。

“啊···啊!伯爷···嗯···啊啊!”那力道来的又猛又快,妙晚被激得下面一紧,玉液涌流。许衡川又吸又咬,如同刚吃到母乳的坠地婴孩,整个奶儿都吸到了嘴里,似乎再吸一会儿就要出奶水了。

妙晚嗯嗯啊啊地叫着,低头看着许衡川,他一头密发在胸前吮吸,些许胡茬摩擦着皮肤,牙齿细细啃咬着乳肉,心中更有一种奇妙情绪油然而生。

许衡川手上也不停,食指摩擦着花穴,趁着女孩浪叫便探了进去。妙晚呜咽着抖着身子,而花穴格外热情地吸附上去,层层叠叠的肉壁瞬间就容纳了。

上面被吸着啄着,下面被玩着弄着,妙晚只觉得身子愈发绵软,口中声音也听着陌生起来,似乎还在期待欢爱。水波荡漾,那水下的动作都看不真切,而身上的饥渴确实实实在在的。

“真是水做的妙人儿···”许衡川把奶子吸的咂咂作响,仿佛喝到了奶汁一样满足,把她勾引人的妩媚模样看在眼里,身下欲望更加蓬勃,“爷定要把你吸出奶来!”

“啊····啊!”妙晚娇声叫着,许衡川换了另一只乳儿咬在了嘴里,力道有增无减,两点茱萸在舔弄之下坚硬挺立。

男人的口退出来些,胸前感到一片凉意,妙晚仰着头,不受控制地向他迎去,又把奶子送入男人口中。

“真是骚货,爷不吃还不行了?”许衡川轻笑着,又猛力吮吸起来,下边也加上中指,妙晚这处蜜穴还未开发,紧致幼嫩,进入颇为阻塞,但一纳入,却又弹性十足地包裹起来。

两指前前后后地送着,花液越来越多,润着花径里一片蜜意,晚香玉花香笼罩着二人。妙晚脸颊潮红,像落入人间的桃花妖,栽在了情郎身上。

池中水波层层荡漾开来,许衡川的指尖细细描摹着那层阻碍,又薄薄地附在指尖,他轻轻用指甲刮着,妙晚只觉得一丝微妙的痛意,扭着身子却吸的更紧了。

“啊···啊哈···伯爷····”妙晚嘤咛着,只觉得在手指挑逗之下,汹涌的情潮更加猛烈,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许衡川手下又继续前后插着,手上揉弄着,舌尖舔舐着,这般架势如何能招架得住?

她呼吸急促,刹那阴精失守,猛地泄了出来,洋洋洒洒。汹涌情潮,妙晚小脸如同初春桃花,水润娇嫩,红唇张合着,眼神湿润润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藕臂绕上许衡川的脖颈,送上香吻。

这般大胆的邀请完全取悦了他,许衡川大手扣在少女的后脖上,用力加深了这个爱吻,磨着软嫩的红唇,如同品尝着芬芳甜蜜的草莓,身下的欲望已经勃然愈发,紧贴在妙晚腿上。

妙晚早感受到了热源和躁动,那巨物的青筋带着烙铁一般的烫意,似乎已经烙在了她娇嫩的大腿根上。她不住大口呼吸,却让男人吻得更深,整个人似乎都被男人的气息笼罩住了。

010|乱伦初夜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许衡川的大拇指又按上了花蒂,碾磨挑逗起来,惹得妙晚一串娇吟。男人揉搓着打着转,豆粒一般的花蒂不一会儿就肿胀起来,如同花生一般大小,那体内的空虚也随之扩散开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啊哈····伯爷啊······”那空虚的感觉让她无比焦灼,妙晚不耐地动着身子,脑海里有个声音让她不受控制地贴在男人身上,要他干上来!操进去!插里面!腿间的热源触手可及,似乎马上就能让她纾解。

许衡川看着妙晚的神情,心知差不多了,手指慢慢停下滑了出来,另一只手却仍揉着她的胸乳,瞧着上面被自己划出来的红痕。

妙晚不理解地抬头看他,欲火烧得她分外难忍,她皱着眉道:“伯爷···啊······”

“好妙儿···之前就当你胡闹,爷也给你好好摸了一番,”许衡川把着她的腰肢,肿得紫胀的阳具破开花唇,抵在她的花穴上,热得让她一颤。他的眼眸如同野兽一般狠戾,声音低得不像话:“你可想好了?”

“啊···爷···太大了···啊······”妙晚支吾着,第一次见大伯这般凶狠的神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开拆吃入腹。那小穴却欢快地很,吸着舔着那比它硕大太多的龟头,蜜液连连,堵都堵不住。

许衡川喉结滚了滚,错开眼,肉根在穴口打着转,妙晚只觉花液流得更多,空虚更甚,她垂下眼,水面波纹一圈一圈地推开,粗大的紫红棒身虚虚晃晃,若即若离,叫她嗓子发渴。

男人在她耳垂边吹着气,继续蛊惑她:“妙儿可还要替爷的主母姨娘,照顾报答爷?”

妙晚身子发软,面上肩头都缀着水珠,如同美人出浴,娇俏动人。

“妙儿可愿意做爹爹的小娘子?”

“唔···妙儿···愿意啊!”

少女娇软的嗓音在许衡川耳中如听仙乐,他不再犹豫,缓缓推入。妈的真是名器!又润又紧,爽得他后脑发麻,让他不住喟叹,只进了一个头就如进了一片神仙地,过往那些女人,无一人能与之相比。

妙晚也爽得发晕,巨物容纳进来又酸又胀,带着痛意却更多的是无尽满足。巨大的龟头带着骇人的热度,撑开了半遮半掩的花径,烫平了肉穴的褶皱。

处子白虎在月光下如雪般莹莹发光,含着紫黑的巨物头,落在男人眼里如同燎原星火,他浅浅抽动,透明的汁液瞬间一汩又一汩,花径黏腻温热,弹性十足,就是个欠操耐干的淫穴!

“啊····哈啊·····”妙晚无师自通地适应着,小穴如小儿小口吸着咬着酸甜的冰糖葫芦,津液连连,晚香玉芬芳四溢,她抬起臀,吃不够一样迎合上去。

许衡川看得眼热,女子初经情事要难受几分,哪像这个骚娃子一样狐媚!水多得到处流!他垂眼又送了些进去,肉穴层层叠叠,瞬间就裹了上来,吸附在他的肉根上。

他不是没有流连过温柔乡,这般知趣上道的处子还是独独他女儿一个!光滑柔嫩的皮肤,硕大晃动的奶子,细腰丰臀,妩媚勾人,势要把她操老实了才行!

妙晚大口呼吸着,嘤咛不断,口中好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欢,烙铁一样的硬物破开深入,塞得她腰肢发软双腿发麻,可男人大掌把她牢牢掌控,根本无法逃脱。身下小穴根本感受不到少女心思,如同久旱逢甘霖,千百张小口一样不知足地吮吸着阳根,柔韧灵活,不知餍足。

“欠男人脔的骚货!”许衡川被吸地再也忍不住了,痛快地叫骂着粗话。他本来就是军旅出身,前半辈子从兵戈黄沙枪林箭雨里走出来的大老爷们,一直怕吓着娇滴滴的妙人儿,才学着文雅腔调和妙晚说话。现在扎扎实实操进去这骚穴了,他顿时原形毕露,张口就来。

“今晚爷定要把妙儿这嫩穴干得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