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子孙袋来回撞在妙晚丰美的臀上,啪啪地响声不绝于耳,水花声阵阵,同二人交合附和。一处岩石恰好磨在妙晚花蒂上,冰冷粗糙的石子碾着幼嫩的花蒂,激得她浪叫:“爹···啊爹爹···这里不····行啊···啊啊!”
许衡川早意识到了这点,就着位置奋力猛操,女儿身子颤颤巍巍,软得和池中春水一般,没过一会儿,花蒂肿的硕大,花径中淫液滚滚而出,身子大泄。
妙晚大口呼吸着,这般乐趣叫她馋得上了瘾,小穴仍在孜孜不倦地磨着粗长的巨棒,仔仔细细地吮吸着。自己爽了都还要缠着男人,许衡川干得青筋暴起,张口咬在了妙晚后颈上。
“啊!爹爹!啊啊”妙晚花穴猛地一紧,甬道瞬间又小又窄,四面八方压向暴涨的阴茎,咬得又凶又狠,带着无比温暖的热意,跳动的青筋都要嵌进了肉壁里。
“骚货!放松点!差点把你爹爹夹出来了!”许衡川一巴掌用力打妙晚臀上,臀肉弹跳晃动,白里透红,浮起肉欲的粉色,他咬着后槽牙忍下射意,化成狂风暴雨继续向少女扑去。
“妙晚···妙儿···啊哈···要受不了···嗯了······”妙晚呜咽着,拼命扭着腰肢,反而让硬棒脔得更深了。
那件半挂着的薄透轻纱此时覆盖在她的如玉的背脊上,纱上华丽精美的刺绣随着水波起起伏伏,月夜星光下泛着妖冶的华光,如同天生魅惑的淫性妖纹,情动之时才浮现在细腻雪肤上,无声引诱着,任何人都难以抗拒。
许衡川眸色幽暗,带着她的腰哗啦一下从温泉中站起,屈起一跳腿垫着她,半抱着继续奸干。
“爹爹···好冷······”妙晚从水里出来,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晚风中更是瑟瑟发冷,她往后缩在爹爹怀里,直接把细腰巨乳送入男人大掌之中,花穴也把男人阳具含得更深了。
“爹操着女儿就不冷了。”许衡川捅干更猛,交合之处泥泞一片,抽出来时湿热的蜜液涌流,混杂着前面射进去的阳精,又卷着磨着淫液插干进去,穴口顿时冒着密密麻麻的白沫,“妙儿喜不喜欢爹爹操你小穴?”
可怜妙晚,连表白的“喜欢”都未曾开口和任何人说过,就要对自己的父亲坦白对他健壮身姿的迷恋,败给肉欲的沉沦。她小脸通红,羞于启齿,可父亲粗壮结实的肉棒,此时正深埋在自己温暖多汁的肉穴里抽插耸动,来来回回,香艳异常。
那是给主母姨娘的,给嫡妻美妾的,给千千万万高贵曼妙的女子,而今唯唯给足了自己愉悦和痛快,这有多天理不容世俗不齿万般唾骂千般耻辱,她的身子就有多敏感娇嫩柔软多水。
“喜不喜欢?喜欢爹爹今天就操死你才罢休。”许衡川粗话越来越不堪入耳,瞧着娇花女儿潮红面容他就越发兴奋勇猛。背德乱伦的快感,得偿所愿的满足,狠狠激发了他的兽欲,这脆弱的俏娃娃就是要脔坏了才好。
他早就盼着想着念着今夜的一切,小兄弟更是高举呐喊,从妙晚踏进他许府第一天开始,做他许衡川的女儿,就必然成为自己胯下之物,定会被他干得又湿又软,穴口大开,浪叫着求父亲脔她操她。
“啊···啊哈···嗯啊!”妙晚被几下深顶浪叫出声来,爽得灵魂出窍,她再也无法遮掩内心的渴望,“爹啊···妙儿喜欢···妙儿喜欢得紧···啊啊!爹爹···操死女儿啊啊哈······”
滚烫的巨物持之以恒地顶撞着花穴深处,在妙晚肚皮上甚至顶出了弧度,许衡川幽深地盯着那一点,使力按着女儿的腰让她坐得更深更里,几欲把她贯穿。
“爹爹···爹爹······”妙晚无意识地叫着他,更是让他心满意足,他一手扭过女儿的头,侧脸吻上她的唇,一亲芳泽,细细品尝着晚香玉津液,又香又甜,如同醉人的春药。
男人放大的俊颜和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妙晚身子颤得更厉害了,热意从四周顺着紧贴的肌肤传递而来,二人如交颈天鹅一般缠缠绵绵,呼吸交错一片旖旎,仿若一对相爱多年的爱侣。
他轻咬吮吸着女儿软嫩的薄唇,亲得又红又润,连同妙晚呜呜咽咽的娇吟都一同吃进了嘴里。上下舔舐着白亮的贝齿,把女儿的津液都卷入嘴中,那般美味,他不住吃得啧啧作响。
妙晚被迫受着男人的吻,一呼一吸都被强势地霸占了,小穴也感受到了男人狂热的气息,吃得愈发欢快了,穴口叽咕叽咕,把坚硬的肉根裹得严严密密。
硬物又剧烈抽插几下,那架势简直把少女整个捅穿劈开,妙晚仰着头大叫起来,修长的脖颈润白如玉,直接被操上了高潮,水液哗地汩汩直流,整个人都飘上情欲巅峰。
瞧着女儿被操得发骚,许衡川又百十来下,身子猛地一抖,阳精大开,给女儿的花穴灌精。浓稠的阳精又烫又多,把妙晚灌得小腹饱胀隆起,丹田更加温暖,热流环绕,慢慢散开至全身上下。
“爹爹···爹爹······”妙晚呢喃着,呼唤着许衡川,湿漉漉的水眸中情深意切,面若桃花妩媚诱人,睫毛鼻尖,都挂着温泉露水,无骨一般软在自己怀里,一看就是被操开了干爽了。
两个大奶子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微微红肿,泛着粉色,随着还未平稳的呼吸起起伏伏摇摇晃晃,两点茱萸如同浸水樱桃一般肿大,秀色可餐。
许衡川分身射过之后软了少许,仍把少女初尝恩爱的花穴堵得满满当当,他也不抽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女儿抱起,抬腿二人出了温泉。
接着发了内力,热气徐徐,瞬间两人身上舒适干爽,妙晚的白虎穴也露在月色下,莹白晶亮,纯净无毛,沾着大片的花液白浊,此时更是还不停地含咬逗弄着紫黑的肉棒,淫靡不堪。
妈的天生的贱货!许衡川火气刷的又窜上来了,这馒头美穴,如此天生极品,能让他日夜脔干,就是叫他把这条老命直接给她,都是千年难遇的划算买卖!
“啊爹爹···啊···啊啊啊······”感受到父亲的动作,妙晚回头看他,只见许衡川三步并作两步,将他的小娘子摔在温泉池边的雕花床榻上,阴茎不知何时又恢复了粗长梆硬,再一次狠狠奸淫自己的女儿。
“爹爹!啊哈····嗯啊····要干坏了······”
“淫娃!妙儿真是个欠操的!爽不爽?”
“啊···啊爹爹好大···太大了···啊哈···妙儿···好爽啊啊···”
“妈的太骚了!”
“啊···嗯啊···爹爹喜不喜欢骚妙儿···妙儿是···爹爹的···小娘子···啊哈······”
“浪货!爷定叫你给我生个胖小子出来!”
······
013|服侍起床
过了晌午妙晚才悠悠转醒,隐约记得前夜父亲在里面射了四五次,灌得她肚子滚圆如怀胎五月的孕妇才罢休,天边泛白时二人同枕而眠去会周公。
她睁开眼,自己仍与父亲赤身相拥,绵软花白的两团椒乳紧贴着许衡川小麦色的腹肌,再往下泥泞一片,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润黏腻,鼻尖全是晚香玉的甜香和男人阳精的咸腥气。
丹田某处像是被打通脉络一般热气不断,四肢经过一晚欢爱虽有些乏力但仍是柔韧灵巧,而下身···妙晚忽地小脸一红,那巨物仍旧笔挺地杵在花径之中,愈发坚硬,明显是巨龙初醒。
许衡川暗暗打量着她的反应,生怕他鲜嫩多汁的小妙儿醒过来不认账,一个没想开就要寻死觅活,如今暗松了一口气。昨夜干过那般销魂美穴,叫他想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荒淫无度,这辈子不可能放过她了。
“妙儿醒了?”他柔声哄着女儿,声音低沉醇厚,落在少女耳里惹起一片情动的颤栗,“可还记得叫爷什么?”
之前一直不肯改口伯侄相称,昨晚情到浓时才认下他这个父亲,也是承认二人乱伦欢爱,许衡川想好了,要是还是不愿认,直接就着穴里的阳根把她操得心服口服了才停。
妙晚只觉得臊得慌,可花穴里舒服得很,叫她更是心痒,只得开口,只是声音哑得厉害:“爹爹···妙儿昨晚···可照顾周到了?”
娇滴滴的少女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酥得人骨头都麻了,听这话许衡川大喜,深埋在花穴里的阳物完全苏醒,就着姿势前后操干了起来:“好女儿!昨夜照顾得爷很满意!”
“啊···啊爹爹!”妙晚被顶得前后摇晃,花枝颤乱,只得伸长藕臂去攀父亲的肩膀,双乳便更加送了上去,两团温软直接压在了男人身上,瓷白滑腻,和刚点的嫩豆腐一样。
许衡川被蹭得欲望更深,大掌牢牢控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妙儿可不能骄傲,今天也是要再接再厉,现在妙儿该照顾爹爹起床了。”
“嗯啊···好···妙儿服侍爹爹起床······”妙晚花穴绞紧了肉棒,又粗又硬,烫得她舒爽痛快,同时开始摆动细腰,上下迎合着父亲操干的动作,一吸一放,蜜液哗哗直流。
“真是淫荡!当女儿的大早上就在父亲面前扭着腰要操!”许衡川看着她一副发情的模样,眼角发红,青筋暴起,更是发了狠地往花心上捅。
“爹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妙晚被操得发晕,一听父亲侮辱叫骂的粗话一下子就丢了身子,热流一泻千里,淋头喷向卡在花穴里的硕大龟头,扑在男人深耕的阳具上。
男人爽得连翻捣干,妙晚整个人都被滔天的情潮打得七零八落,快感太强了太猛了,叫她牢牢记住了这男女交欢的蚀骨快意,深深地刻进了骨髓里。